我虚弱地靠在一条路灯坏了的小巷墙边。
因为快速的奔跑,念力无法自动治疗身上的伤,失了不少血,我右手撑在膝盖上,扶着有些眩晕的头部。
肩膀的伤在迅速的愈合,然后是短暂的失念时间。
夜风带来些冷意,没了念的保护,身上就剩一件浸了血的晚礼服,我不自觉打了个冷战。
但想到刚刚飞坦久违的样子,我又有些想笑,飞坦的脾气还是一如既往的差啊。
想来也是, 不然他也不会开发出“炽日”这样无差别攻击的能力。记得刚成立旅团的时候,还没有不得团员互斗的团规,飞坦和信长就常常因为打架搞得房子塌掉。
尤其是飞坦,脾气上来了,放出炽日,那十有八九需要重新找房子。于是后来就定了团规,团员之间禁止打斗。
不过大家都不怎么遵守,毕竟单纯切磋的话,那就不算互斗了。
没想到这么多年,飞坦还是一点没变。
变得只有我一个人罢了。
我活动了一下右臂,伤口已经全部愈合,“绝”的状态也已经完全过去。
我站在原地,开始苦恼要怎么回去。
竞标组无人生还,却剩下我毫发无伤的回去,怎么看怎么惹人怀疑。但如果不和酷拉皮卡他们汇合,那后面的计划怎么进行?
想到这里,我咬咬牙,单手成刃划向左臂,伪造成逃跑时被刀剑刺到的伤口。再将念钉插回脸上,随便打晕一个行人,抢了身衣服,向着电话亭走去。
“喂,史库瓦拉,我是贝拉。”
……
“你真的不要紧吗?”汽车上,史库瓦拉帮我缠好绷带,关心的问道。
“我没事,”我垂眸,一副不想多谈的样子,“我们还是尽快和酷拉皮卡他们汇合吧。”
“是这样没错,不过……”他似是想说什么,但大概是见我一副倦容,又生生把话咽了下去。
黑色汽车在路上快速的行驶着,不一会儿就看到了向这边奔来的酷拉皮卡和旋律。
史库瓦拉喊住他们,两人迅速反应过来上车,只是在见到我之后明显有些震惊。
酷拉皮卡坐在后座,忽然道,“多奇诺和义瓦敛夫死了。”
“我很抱歉。”我作出一副悲伤的样子道,“他们是为了掩护我逃走,才被杀死的。”
旋律猛地抬起头,看了我一眼,眼里盛满惊讶。
糟了,我瞳孔骤缩,忘记这里还有一个能靠心音判断对方说的话真假的旋律了。
要杀了她?
可是那样太明显了,酷拉皮卡不会察觉不到的。
正当我思绪混乱不得其解时,芭蕉打破了车内凝重的氛围,“追到了。前面就是。”
他停下车子,于此地的却不止这一辆车,前方密密麻麻都是黑帮的车辆。
而被数辆汽车包围的,则是远处一艘悬在空中的热气球。
我接过望远镜,看到窝金自上方跳下,然后是他单方面的屠杀。
史库瓦拉在一旁吓得腿软,“这家伙到底是什么怪物,我可不要去抓捕他。”
“我也是。”芭蕉说,他掏出手机,“我们还是先向达佐孽汇报一下吧。”
酷拉皮卡拿着望远镜,一直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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