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将那把匕首击落了。
……
似乎经历过的记忆总会变得模糊!……我不记得那个击落匕首的金发男人的相貌,甚至不记得他的念能力,却清晰的记得他对我定下制约时微微颤抖的语气。
——就好像发现了长久无法确定的秘密,放下了一直以来的执念,却带着无法挽回的遗憾。
「我要你……抚养这个孩子一年,期间不得伤害或利用他人间接伤害他……否则……会绞碎你的心脏……」
「一年后,他始终会忘记你……」
“……”
世间的一切都有他的理由,当走到那一步的时候,已经难以改变。
……无法改变。
二十岁的古晴不明白这个道理,酷拉皮卡就在自己的手中,那个之后会杀死旅团一半成员的复仇者,那个她所愧疚的孩子,即便渐渐产生了感情。
……可任何事情都要有一个取舍,理所当然,从来如此。
在发现她只能遵守制约,尽心尽力的抚养这个孩子,想要寻找除念师解除所谓的“制约”,完成原本应该完成的一切,似乎并不是那么不可原谅。
她原本就生于流星街,赶到窟卢塔族就是为了阻止未来发生的一切。
奇怪装束的除念师再三确认,「似乎原主人的念能力并没有对你伤害的意思,只要遵守就不会发生问题,但解除它,会让你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处于念力虚弱的状态。」
……可是已经够了。
如果只是杀死一个……对我完全没有防备,不会念力,始终信任着我的孩子,……已经足够了。
「对不起。」
「我杀了你两次,如果你仍然能够活下来的话,那么就来找我复仇吧!」
……愧疚如果有用的话,要地 狱做什么呢?
……
我赶了回去。
十二岁的酷拉皮卡失踪了。
……
玛奇和库洛洛站在桥面上,向我传达着最后的命令,“旅团全员集合。”
一年未见的黑发青年看起来有些陌生,他不像库洛洛,反而像极了我之前想象过的团长。
虚幻与现实诡异的结合,但或许只是走上了原来的轨道,团长与团员,零号与八号。
如果窟卢塔族的剧情无法更改,那么我凭什么认为旅团八号会死在席巴.揍敌客手下的剧情会因为我而变动?
——明明我们都变了。
……
我跳上树。
陷入回忆的状态总是不适合继续捕猎,用树叶遮挡住自己,可梦境却迟迟无法逃脱。
我梦到了自己被杀死的那一刻。
身上是大大小小的伤口,肋骨断裂直插入肺部,内脏受了重伤,一开口就忍不住喉头的腥甜。
“揍敌客先生,咳咳,反正我也快要死了……可以给我最后一分钟,让我打个电话吗?”我问道。
“可以……”席巴意外的没有反对。
我掏出手机,拨通了库洛洛的电话。
“古晴,有事吗?”电话里传来的声音优雅平静,他似乎永远都是这个样子,可我到那个时候才发现。
“团长,咳咳,我……要退出旅团。”
“旅团很需要你呢……古晴!”库洛洛似乎有些困扰,停顿了一下才说道。
“是吗?”我感觉自己在笑,“不过这是我最后的心愿,团长不如……满足我吧!。”
对面沉默了许久,才给出了答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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