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爬上岸的酷拉皮卡看到吊坠,眼睛瞬间就红了。
……
火红眼,七大美色之一,当窟卢塔族人激动的时候,眼睛会变成红色似血,故称“火红眼。”
他跳上岸,颤抖着手拿起蜥蜴的吊坠,原本激动的样子很快又归于平静,压抑着悲痛,“这……是我的族人的圣物。”
“酷拉皮卡……”
身穿民族服装的金发少年紧握住吊坠,不顾尖锐的凸起划伤手心,有血从手中落下。
雷欧力见状要上前,我拉住他,冲他摇了摇头。
酷拉皮卡紧闭双眼,似是在压抑着什么,再睁开眼时,眼中却是一片鲜血般的红,和夕阳相衬,显得无比凄凉。
七大美色的火红眼,不同于在碰到假蜘蛛时愤怒的艳红。
而是……悲伤的血色。
“这些船只,一定是我逃难的族人沉没的罢!”他低叹着,“唯一值得庆幸的是,他们不用没有尊严的被人挖掉眼睛。”
酷拉皮卡静静地待了一会儿,等到眼睛重新变成蓝色,他拿着吊坠走到旅店夫妇那里,“我想问一下这只吊坠的渊源,你们知道那边的船只是什么时候沉没的吗?”
花白了头发的老板戴着观察镜看了吊坠一刻,“这个,是窟卢塔族的圣物,寓意驱火驱邪。至于那边的船只,从我们来到这个岛上就已经在那了。”
“你可以用这个来换取房间的钥匙。”老板抬起头说道。
“抱歉,我不准备用它来换取钥匙,我只是觉得你们应该清楚这个吊坠的来历。”酷拉皮卡微笑着,笑容却是凄凉异常。
旅店的主人却似乎看透了酷拉皮卡的身份,将钥匙免费给了酷拉皮卡。
雷欧力拖着一箱炮弹和一箱宝物换得了两把钥匙,递给我一把。
我看了酷拉皮卡一眼,还是选择走开了。
……
……
找到钥匙上标注的房间。
我推开房门。
结果面前的场景实在是让我头疼。
两张邻近的床,一张床上,曾经朝我甩过扑克牌的西索坐在靠窗的床上正一张一张地搭着扑克牌塔,见我进来,他甚至还回头冲我诡异地笑了一下。
和西索分到一个房间啊……我不知如何感叹自己的运气。
……大概是因为猎人考试的男女比例失调?
朝着自己的床走了几步,一张小丑扑克牌直直地射在我的脚下,分毫不差。想必西索如果去缝补衣服,一定也很心细。
再向前走一步,很好,这次扑克直接冲着我的脸飞了过来,足以可见这位魔术师先生不存在尊重女性的容貌的高尚品质。
我叹了口气。
果然运气也是通过猎人考试中实力的一部分,做西索的室友,八成是没有办法通过考试的了。
我停了下来,看着西索聚精会神地搭扑克牌,似乎并没有关注我,可是地下的两张扑克标识着他仍有分心对付不感兴趣的室友。
“西索先生,”我说,“那个是我的床,如果你不愿意和我住在一块的话,至少请允许我将被褥拿走,我会搬去我同伴的房间和他们同住。”
这是一个折中的法子。
恰好我也不愿意和心理多少有些问题的变化系魔术师同住一室,睡梦中的我不见得能迅速躲开同住室友无聊的攻击行为。
虽然已经死过一次,但我也不愿意第二次死亡是因为这么蹩脚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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