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允许的琼格斯立即离开。那态度称得上趾高气昂,与面对雷影时判若两人。
他眼里,一向只有雷影一人啊。
场外,看到琼格斯满面春风地出来,一个男人微微皱了皱眉。
“没想到还真是他们……你觉得里面会是谁呢,珌盏?”
沉默两秒以后,响起了一声冷笑。
“大概,是我最讨厌的人。你不这样认为吗?”
松迤看向珌盏,她的转头冷笑间,右脸脸颊的短发被她不经意地一撩,露出一道自眼角环过颧骨,一直延伸到下巴的疤痕。
“嗯?也确实。他们大概都在里面吧,像这样大费周折……不是关系户,还真有些不可能。”
珌盏从树上跳下,做出无所谓的样子。
“管他呢……反正我也不会认识。走,吃午饭去,今天我请客。”
松迤随即跟上。
“还不是跟你过来的……”
“行了你闭嘴,烦死了,抱怨什么,跟女人一样!”
“什么我抱怨啊!我才说了一句好不好!而且我也很饿啊……”
场内,比试继续。
第二场的对手名为威森芬。这个人,是名副其实的剑术高手。
一两招试探下来,双方内心都有些惊喜。但对于易来说,更多的是惊愕。
无需多言,他的刀法很老练。并且,这显然是典型的云隐流剑术,一招一式都被他诠释到了极致。他用的不是打刀,虽然长度差不多,但他习惯用直刀。
对于她一出手就是典型的木叶流,这也是威森芬始料未及的。本来,对于像她这样一个在边境捡回来的无名小卒,打法应该很杂才是。没想到这剑术竟是这么纯正。
并且,她手上的打刀已经几乎是她肢体一般的存在,与她的所有动作配合得极为天衣无缝。她显然多年使用打刀,已经琢磨出了一套独属于自己的打法。
“哦?”
威森芬的声调里带着一丝兴味。
“看来……剑术才是你的主场吧?”
他的声音虽然听起来并无恶意,但是易依然不敢放松警惕。
她看不见,稍有疏忽都可以招致祸患。
威森芬当然知道她看不见,不过他也无意放水……只是,一个盲人的剑术能够高超到这个地步,他不由地心生敬意。
大概是因为第一场琼格斯过于刁蛮,现在疲惫拖了她发挥的后腿。威森芬感觉得出来,她的实力有些受限了。
“真可惜……要是你不受伤的话,我们一定会玩得更开心的。”
他身形不算高大,声音也十分婉和,似乎并不是嚣张跋扈的人。
“锵锵锵……嚓——”
易的刀法柔中有刚,以刚柔并济对抗威森芬刀法的强硬利落。用迂回前进,与他周旋。
她睁大了发红的双眼,想要让眼前光与影的变化更加清晰。
她猛地一弯腰,躲过威森芬踢来的腿,又一个旋身防住擦过脸颊的拳头。她趁机一刀斜刺过去,但是看不见威森芬眼角溢出的狡黠。
只听清脆的“锵”,然后“嗡”一声,在惊诧之中,易已经一手满满当当地握住了坠梨的刀刃,霎时间鲜血漫溢。
在她的惊讶之中,此时比赛被叫停。
“这……怎么做到的……”
顾不得被伤得鲜血淋漓的手,易迫切地想要知道一个答案。但是话刚问出口,她才意识到自己的冒失。
她不常这样。
但传来了男人的轻笑。
“你要学的东西还有很多啊……”
他显然没有打算这么早就揭晓谜底。毕竟,眼前的这个年轻人,身上似乎藏着层层待他发掘的惊喜。
他其实已是三十出头的人了,可是他的声音让易误认为他还很年轻。
易也没有再追究下去。
观众席上,萨科夫与雷影耳语了几句,雷影认可地点点头。
“今日的比赛到此为止,明天下午日影易对战结城柏逶。其他赛事取消。”
观众席上略有些骚动。毕竟那里坐着的,都是等着接下来去与易交手的人。那五六个人有些错愕,还有些失落。
而被点名的柏逶,是一名能力略有出彩的新晋上忍。
“明白。”
柏逶起身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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