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夜看到的内容不算多,但是……
那份卷轴,显然已经有了些年代。最起码是在第四代火影执政以前的。很可能……还是第二代火影留下的。
匆匆间,有些文字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这种特殊能力的持有者精神状态很不稳定,在失血之后就有发病的可能……”
“情况因人而异,有些一族成员并不具备这种能力。”
“……可以迅速止血,但不能镇痛。”
他当时看到后面还有一些更新的卷轴,显然是后来继续记录的。但是……他没来得及看,就被煦昭打断了。
这些内容很碎,他没来得及仔细完整地看。但在记录中频繁出现的字,就是“血”。
他已经清楚地知道,丹波一族的血,有奇效。也正是因此,一族遭遇厄运,梦靥成为现实,成为难以逃脱的宿命,并牵连无辜无数。
所以……煦昭也是如此吗?
她的血,也有奇特的功效,所以第三代……猿飞,是一直在取用她的血液吗?做研究?
他的拳蓦地收紧。
一切,都是那么凑巧地吻合。
丹波……红色的水……就是血啊……
这又何尝不是一种悲哀呢……
万恶之源,是自身。但村子又何尝不是一个幕后推手?她却还要遭受来自村子的伤害,不管是谁,都难以对这样的村子,怀有好的情感吧……
所以,如果她还活着的话,会不会加入云隐?
算是,投敌……成为叛徒……
罪上加罪……
卡卡西皱紧了眉,“砰”一声响,拳砸在墙上。
但他只感到无力。
他帮不到她。
他真的,什么也做不了。
他是个真正的失败者。说什么爱她,他给不了她爱……
或许,那一夜他的告白就是个错误。是个荒谬的,谎言。
自己于她,究竟算是什么?
……
云隐。
易的右手后来经过了医疗忍者处理。时间来到下午,是最后一场,她和结城柏逶的战斗。
柏逶是个新晋上忍,雷影这次安排其实也有双向试探的味道。柏逶和她,分别强到什么地步?
经过两轮交手,易和柏逶分别落在场地的两端。
两人心中分别都对对方的实力有了些数。
柏逶微微眯起了双眼。
不相上下,可能是个难啃的骨头。
雷影也看出来了。
他身旁的萨科夫与他对视一眼,但他并未多说什么。
再观望观望。
他这样想。
“诶,今天居然还要继续呢。”
竞技场外,珌盏双手环抱,她身边依然是松迤。
“嗯,我哥也在里面。”
“啊?”珌盏显得很是惊讶,“你哥?……柏逶?”
“对啊。”松迤点了点头,“昨天回来他就说了。今天是最后一场,就是他来打。”
“哦哟,好像挺厉害的嘛——不过也是必然,毕竟他已经是上忍了啊。”但她又突然话锋一转,随即在松迤身上上下扫视,“噫,你再看看你,啧啧啧。你哥都已经上忍了,就你还是中忍。”
“什么嘛!你不也是中忍!”松迤有些急躁。
“嘿……那倒也是。”但是珌盏这承接得倒是“顺滑”,全无难堪之感。在她话一出口的时候,就已经料到了他的后文,所以接得也很自然。
“那他有说,他的对手叫什么名字吗?”
“日影易。”
珌盏沉默了一阵,似乎是在思量什么。然后她往旁边走了几步,似乎是准备离开:“那你呢?在这里等你哥出来?”
松迤摇了摇头,微微撅嘴:“我才不高兴等他。”
“嘿,”珌盏听闻,一挑眉,眼中闪过一丝逗弄的意味,“那你来这干啥呀?这次可是你自己要来的,就算你不想,那也一定是你母亲的意思吧?”
“我、我就是来凑热闹,怎么地!”
松迤一急说话就容易口吃。显然,珌盏挺乐在其中的。见了他的反应,她立即开心地笑起来,颇有些得逞的意味。
“哈哈哈,月月!”
“啊——啊啊啊啊!你别叫!”
“哈哈哈哈……月月!”
“啊啊啊!我已经被他们弄得够烦了!别!叫!了!”
珌盏乐不可支,她并无恶意,但就是喜欢逗他。松迤当然比她高大,但却比她小一岁。而且这人吧,单纯得可以,算得上是一个呆瓜。要是被人说了点什么,立马“自闭”,最好是有一张桌子,那样他就可以立即趴上去,把头埋住。
他又特别爱笑,笑点极低。因此吧……她也总喜欢和他在一块说说笑笑,这样,倒能够让她找到被接纳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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