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起身的菏泽环顾四周,看着冷清空无一人的房间,月光透着门落了下来,爬起来的菏泽推开,目落在长且不尽的走廊,继而在庭院,为山落于水中边缀矮小杉树,空中悬清月。
刚要下脚便看见白色鞋袜,菏泽脱下置于一旁,赤脚落地便来到池边。目哀而不戚,眉皱而不怒,娇靥而不俗,青丝似瀑,额间红花钿,一红点唇。
细细观赏完这副皮囊,菏泽便转身回屋。什么样的身份还得到明天才知,想起池中容貌想必是个娇生的主。
早早没了睡意,菏泽便坐在走廊边上,绞弄着手中的发丝。听着推门的声音,菏泽并未回身。
“公主,早安。请更衣!”两道声音齐齐落下。
原来是公主……
看着被捧着的衣服,菏泽用手指挑了起来,太过于不方便。
“换一套出行的衣服。” 看着侍女下去,菏泽便来到矮桌前拿起置于架子上的短刀,抽出便映出现在的容貌。
一阵阵的风吹着地面的落叶,在屋里的菏泽便穿好,将刚才的短刀别于腰间,示意侍女不要跟着,直直的出了这里。头发高高束起,两缕短龙须,右手扶刀柄,一身短练的劲服,脚踩长靴。
还未出门便碰到了人,看这模样与这具身体甚是要好。
“阿甚~”三步做两步扑了上来。
“呜呜呜~我的阿甚。”菏泽无奈推开搂着自己的人。
菏泽摸了摸挂在刀柄上的穗子,今个出门便发现上头刻了字:奈甚生之间
注:不要在意名字,瞎取的!
“有什么事?”奈甚生之间(菏泽)边说边朝门外走去。
“阿甚,你今日很不一样~”看着越说越飘的男子,奈甚生之间(菏泽)停住了脚步盯着他。
“哪里不一样?”
“感觉!”
闭目吐气抬脚就走,背后的男子哎哎哎的不停。等奈甚生之间(菏泽)出了门,大门便闭了。
行至街道,目标明确,直入刀铺。抬眼一望便看中挂在左上角的长刀,刀身宽四指,长二尺。便对老板说:“取了那刀。”掏出钱币置于柜台前,握在手中刀很是称手,满意的离开了。继而望着几家胭脂铺,想了想方才的男子觉得他应该会欢喜。
买完便去找了居酒屋,想起先前自己一人独饮的日子。撩开遮挡住的帘子,进去便见三三两两的人坐落于四周,奈甚生之间(菏泽)便寻了一角,看着手中的木板,指了指其中的一款酒。
咳咳咳------辣而辛,入口灼喉,太烈了。
捂着自己的嘴,清了清嗓子,便又拿出木板,跟居酒屋老板说:“每一种都来。”
“咦~为什么??!”看着老板吃惊的表情:“想喝出什么酒,符合现在的我。”
老板煞有其事的点了点头,便一一端了上来。
喝酒不能乱,乱吐疯言,乱制造麻烦,只一人独独喝醉,不能醒。无碍于他人,只躺在那无人路过的草田里,除了家人,想毕也不会有人知晓你的离去与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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