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一把公主抱起小兰的佐助,园子的心里算是掀起来了一阵惊涛骇浪了。
原来他们已经发展的这么快了吗?我到底在这段时间都错过了些什么?
或许没有人能听到,园子此刻在心里的“悲鸣”了。
但是佐助的脸上似乎很平淡,没有一丁点波澜。似乎这只是件寻常事,并不能成为什么引起谈论的话题。
“那个......我们、我们还是快走吧。”小兰有些不好意思。好在刚刚因为脚上伤口,现在脸上只有因为疼痛产生的汗,整个脸的脸色都是相对苍白的。
唯独耳朵,要是不小心剥开了小兰耳边的头发,可能才会看出其中的端倪。
只有小兰自己知道,她自己的耳朵已经烫到了一种程度。
不论是从刚才佐助贴到他身边,在耳边轻声细语;或者是在自己被玻璃碎片扎到脚后,佐助关心自己的样子,还是刚刚这公主抱......
让本就炙热光鲜的脸庞,蒙上了一层澎湃而又神秘的纱。这种无厘头的感觉,让小兰觉得有些不安,但是他能明显的感觉到每当面对佐助的时候,她的心就跳的那样快。
看着佐助的下颌线,闻着从他身上散发出的洗衣液的味道,让小兰陷入了沉思。
“你怎么了,伤口很疼吗?”佐助似乎是注意到了小兰呆呆的视线,不知道什么时候小兰早就被佐助塞进了车的后座。
“啊,没!没有... ...”被一下点破的小兰一回神,最后一下还偷偷看了一眼就转过头去,观赏着窗外的夜景。
... ...
“什么!怎么这么严重啊!”园子看着医生用酒精消毒后直接用镊子取出了扎在小兰脚底的玻璃碎片。
带着鲜血的玻璃片在明亮的灯光下显得格外夺目,剩下的几片细小的碎片也被医生一点一点的从血肉里剥离出来。
当最后一片小碎渣出来的那一刻所有人,就连医生悬着的心都放了下来,尤其是园子,刚刚那一刻她连大气都不敢呼一下,直到看着小兰的脚缝完线,才终于松下一口气来。
“兰呜呜呜呜呜... ...”好像此时此刻缝针的是园子本人,哭得比小兰还伤心。
“哇,你怎么了嘛园子,我真的没事啊。”小兰见状捏了捏园子的脸,只听到她含糊不清的说道:“你是不是好疼啊...呜呜呜呜呜... ...”
旁边的医生突然就笑了,摘下口罩哈哈笑道:“这位小姐你怎么这么可爱啊哈哈哈哈... ...”就连一边的小兰都忍不住了笑了起来。
就在园子一头雾水不知道大家为什么都在笑的时候,佐助才幽幽地说道:“刚刚医生已经给她打过麻药了。”
今夜的闹剧算是在园子坐着司机的车离开医院作为结束,留下了佐助和小兰二人。倒不是园子无情无义不要小兰这个好闺蜜了。
而是因为小兰一直在极力劝说园子先走,自己和佐助慢慢就回去即可。最后还是佐助发了话,简单又不失力道的一句“我陪她就好了”似乎是宣示了主权一般。
园子整个人在风中凌乱了片刻,给两人找了一把雨伞就回到了车上。似乎是整个人都受到了不小的打击一般。
“那你们,欸... ...路上小心。”园子一脸愁容的给这两人告别,今天明明没吃饭,但又不是完全没吃,而且还有那么一点饱了。
也不知道这闷葫芦似的人是怎么表达自己心声的,哼!气得园子跺了一下脚。
另外一边,佐助一路搀扶着小兰,另一只手打着伞,两人在晚风细雨中一瘸一拐的往家的方向行进着。
“呼... ...”大概走了才五分钟左右,小兰就明显感觉到了累,医生在临走前嘱咐过,伤口不要沾水不要捂着也不要运动导致伤口撕裂,所以这才小心翼翼。
但是这样单腿蹦跶,自己累也就算了,身边还有一直扶着自己的佐助,他虽然什么都不说但是心里估计也会有不爽吧?
对了,那就小心一点用脚尖着地,这样还能借个力,佐助也能轻松一点。
虽然小兰这么想了,但是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麻药劲已经过了,酒精消毒和缝线后的胀痛一丝一缕从脚尖传来,慢慢的攀爬到大脑。
就这样轻轻点地倒是也没什么大事,可是就在要发力的一瞬间,伤口却因为脚底皮肤的紧绷差一点缝线就挣开了。
一种撕裂的疼痛感让小兰不禁惊呼出声,身边的佐助也吓一跳,“脚是不是很疼?”
小兰没说话,咬紧牙关只是费力的伸出手摆了摆。因为刚刚那一下,小兰怕自己一张嘴恐怕就是痛呼了。
“脚碰到地上了?”佐助把小兰扶到路边的长椅上,蹲下身发现小兰的脚裹着纱布的地方果然在慢慢的往外渗血,雪白的纱布已经被慢慢的染红了一小块。
“没、没事,刚刚不小心... ...”小兰不知道突然从哪里冒出来的心虚,说话都有些结巴了。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竟然有些害怕,也不知道心虚是哪里来的。
“来吧,我背你。”佐助没多说什么,背朝着小兰蹲在了她的身前,“刚刚打雷了,恐怕雨要下大了。”
果不其然,雨点开始密集了起来,小兰也不能多做推辞,听话的趴在了佐助的背上,打着伞拎着药,两人就这样在雨里,照着路灯,慢慢的走向家的方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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