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攻势

一进门就看到春子失神地坐在蒲团上，手里抱着一个暖炉，水见在旁边叠衣服。

水见：流司少爷，您来了。

春子听见水见的话一下回过神来，转头看到小孩似乎是有点疑惑地看着自己，她又想起昨天晚上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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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子昨天晚上一睡下就入了梦，梦里的小孩很乖，表情也比平日里要丰富，会开心地大笑，会向她撒娇让她陪自己玩，会装可怜来春子这里诉苦。

和川流司：姐姐，你不要那么快结婚好不好？如果姐姐离开家我会很寂寞的。

春子坐在书桌前，小孩抱着春子的一只手臂坐在春子的腿上，春子另一只手按住桌上的书本。春子听了小孩的话只是嘻嘻笑了几下，脸上尽是温柔的神色。

和川春子：可是姐姐始终要嫁出去的呀。

和川流司：那姐姐等我长大，我会变成姐姐喜欢的样子。

坐在腿上的小孩突然跳了下来跑到一边，春子转过头去看的时候，小孩变成了无惨的模样，正对着她温柔地笑着。

鬼舞辻无惨：这个样子，会是你喜欢的样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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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梦的后续甚至还发生了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春子现在看到小孩的脸心里变得有点抗拒，因为他不是无惨，而是自己的弟弟，他们不是同一个人，自己想这些是不对的，特别是对自己的弟弟。

和川流司：姐姐？

和川春子：嗯？

春子回过神来的时候，小孩已经站在自己面前了。春子刚想开口回答他，小孩忽然张开手把自己的脑袋抱在了他怀里。

和川春子：流司？怎么了？

和川流司：姐姐才是，我今晚去看父亲的时候，他说你好像有心事。

和川春子：（思索）水见……能去厨房拿些点心和茶过来吗？

水见愣了一下，春子是在故意支开她，这可是以前从未有过的事情，春子对自己是最信任的，现在却为了跟这个小孩独处要支开她，水见的心里对这个小孩原有的警惕变成了防备，甚至开始有点讨厌他，不过水见还是笑着应好就离开了。

确定水见离开春子才站起来，拉着小孩坐他到书桌前的座位上，自己站在一边

和川春子：流司，接下来姐姐要问你两个问题，你可以和姐姐保证你会如实回答吗？

无惨犹豫了一下，要是能读她在想什么就好了，这种情况小孩肯定都会回答可以的。

和川流司：当然了姐姐，你问。

和川春子：你……住进来以后，母亲大人她…有没有对你做什么？

春子认真地看着小孩，无惨看到了她眼睛里的担忧，她是怕自己会和她有同样的遭遇吗？

和川流司：（摇摇头）虽然不是很清楚姐姐指的是什么事，但是母亲大人除了对我的学习和礼仪非常严格外，其他并没有做什么特别的事情。

春子听了似乎是松了一口气一般，脸上的表情也缓和了些。接着脸上又变得挣扎和犹豫。第二个问题，无惨心里也没底她会问什么，毕竟对一个小孩，她能问出什么呢？

和川春子：那……你在来和川家之前，认识一位叫月彦的先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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