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舞辻无惨:啧!为什么又失败了!
无惨皱着眉头,太阳穴已经因为发怒而暴起了青筋。
看着实验台上那个烧瓶中,红色的血液漂浮在下面的透黄色液体之上,整个烧瓶被架在了此刻熄灭着酒精灯的上面。
而烧瓶的旁边,一个黑红色的方形盒子打开着,里面正是无惨从春子身上取来的血,静静地躺在软软的棉枕中间,玻璃瓶中的血液已经所剩无几了。
鬼舞辻无惨:明明已经放在冰柜里面保证新鲜了,为什么……!
无惨粗鲁地抓起那个无辜的小瓶,将里面那一点血液一饮而尽。
鬼舞辻无惨:果然……要最新鲜的才最后啊,真的……好想吃掉你啊,我的猎物……
无惨把瓶口放在鼻前,嗅着里面残留的香气,脑海里面浮现出了那个女孩奇妙的表情。
那个眼神……那到底是什么意思?她不是应该已经完全喜欢、信任我了吗……?
还真是个奇怪的孩子。
无惨捏着小玻璃瓶的手不自觉紧了紧。
鬼舞辻无惨:鸣女,把上三叫回来吧,我要问问他调查的情况。
鸣女:是,无惨大人。
鬼舞辻无惨:等等,还是算了,我要去药园。
无惨收好小玻璃瓶,走出了实验室,站到一扇门前。
鬼舞辻无惨:对了,这两天……你好像没有跟我汇报那个女孩的情况吧?
无惨回头看向远处的鸣女,鸣女停下了拨片。
鸣女:是这样的,无惨大人,那个女孩去了东京,现在她在阳光下面,我的眼球无法追踪到,只能等到晚上。
鬼舞辻无惨:她去了东京!?为什么不早点说!她身上带着伤,被其他的鬼捷足先登了怎么办!
鬼舞辻无惨:她可是事关承血的重要东西!现在快到傍晚了,快点把我送到东京附近的据点。
鸣女:是。
鬼舞辻无惨:这是失误,鸣女。
无惨冷冷地看了鸣女一眼,消失在了门外。
鸣女:非常……抱歉,无惨大人。
鸣女的声音回荡在空荡的无限城。
东京某一处地下室:
鬼舞辻无惨:在找到青色彼岸花之前,至少要把引子留在我的身边,做更多的尝试……一定要把这个血传承到我找到青色彼岸花的那一刻。
鬼舞辻无惨:春子……你,或者你的后代,就好好陪着我吧,你不是很喜欢月光吗?
黑暗中,无惨的红色眼中闪烁着异样的贪婪与阴翳。
太阳西沉,夜晚来临,闻到香味的那些藏在阴暗处的鬼早已蠢蠢欲动。
无惨里面顺着春子的味道,到达了她的所在地,只是人太多,味道太杂,无惨竟然没有第一时间找到她。
这是一家西洋餐馆。里面坐满了穿着各式的人们,门口的服务员拦住了无惨的去路。
服务员:请问您有预约吗?先生。
无惨低眼看了一下这个不知轻重的将死之人,几乎一瞬,那个开口的服务员消失在了闪烁的灯下。
鬼舞辻无惨:真是难吃。
走进餐厅,无惨顺着细细的几缕香气,找到了坐在角落里的春子,和她的家人们。
无惨径直走了过去,看着正在和父亲说笑的春子,笑着开口了。
鬼舞辻无惨:晚上好,好巧啊,春子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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