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子转头看了无惨一眼,又低下头,没有说话,往宅院方向走去。
到了宅院后门门口,春子转身,嘴唇微张,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却没有开口,只是向无惨微微鞠躬。
晨光将至,春子轻手轻脚地回到自己居住的内室,跪坐在被褥上,闭着眼,好眠。
清晨:
水见:小姐……?!您这样会感冒的!
拉开门,水见就见到春子背对着她跪坐在被褥上,披风放在一边。
水见迅速走到春子旁边,蹲下来看她。
春子转过头,朝水见微微一笑。她的脸颊发红,整个人笑起来显得有些吃力。
水见见状,立马用脸颊贴上春子的额头。
水见:好烫……!小姐!您发烧了!
春子脱力地倒在水见的怀里。因为难以呼吸,她正努力地大口喘气。
和川春子:水见……不要告诉母亲……还有五天,祭祀礼就要……开始了,不能让母亲知道的……
春子吃力地祈求道。
水见:可是……如果您不看医生的话,在祭祀之前是难以痊愈的啊!
水见看着怀里因为难受而粗喘着气的春子。心中满是疑惑,同时也很无奈。
和川春子:水见……拜托……
水见:好吧……!但是如果夫人要来看您,您一定一定只管低下头认错。
和川春子:嗯……
春子看水见答应,放心地笑了。
接下来的两天,春子都没有出门,水见全天都贴身陪着她,派一位能够信任的小丫头到外面去买了最新治疗感冒的西药,只希望春子能尽快好起来。
第一天的早上到晚上,春子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体温也始终没有降下来,进食也非常困难。
直到第二天中午时分,春子退烧了,脸色也稍微好了些,已经能够坐起来了。
水见:您怎么起来了,您的身体现在还没有痊愈,这样的话是非常容易再发烧的!
水见端着午餐走进春子的内室,看见退烧睡醒不久的春子,此时已经起身,跪坐在被褥上,身上披着厚厚的披风,手里握着一卷书。
和川春子:我正在背诵祭祀的礼文,如果还不记的话,祭礼时候可是会出大问题的。
水见无奈地轻叹,端着午餐走到春子身边,蹲下为她摆好小食台,顺手拿走了她手上的那卷书。
水见:您先好好吃饭吧。
水见:这书卷我先没收了,等您吃完了,睡醒了,精神好起来,我再给您看。
春子见状,轻轻地笑了,眉眼间都写满了温雅和蓄。
和川春子:好好好,我会好好吃饭,好好休息的,水见的做法,还真是意外地……小孩子气呢。
水见许久没见过自己家的小姐如此笑容了,不禁一怔。
水见是在春子十一岁时来到和川家的,到这年,已经是第三个年头,关于和川夫人对春子小姐做的事情,她知道的虽远比春子真正经历的要少,但是水见正努力地想让这个满腹心思不外言的小姐变得更开朗一些,更喜欢说话一些,希望平日里的欢愉能多少化解一些和川夫人带给春子小姐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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