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川春子:我……我没事的。
春子抽回无惨握住的手,拧过头不去看他。
看着像是闹别扭的春子,无惨皱了皱眉头,但又立即恢复了温和的笑容,跨大步绕到了春子的身后。
鬼舞辻无惨:……,来,月亮出来了,我们上去看看吧,我在你后面,不会让你摔倒的。
春子沉默了半晌,终于迈起步子往上走去。
看着这个被郁闷笼罩的小背影,无惨虽然不愿意,但为了自己也不得不“伺候”着。
走出了林木环身的地方,视野一下变得开阔,此处是半山腰的一处断崖。断崖似是老鸭的嘴巴一般,往外长长地延伸着,断崖下生长着繁盛的各种树,草,花与生物。
春子抬头望了一眼已被乌云半遮的月亮,月色似乎也没有那么美了,她好似也不是自己想象中的那么期待此次的相会了。
和川春子:好了,月亮看完了,我该回去了。晚安,月彦大人。
鬼舞辻无惨:我送……
没等无惨开口说话,春子已经越过他,向山下快速走去了。
鬼舞辻无惨:这是怎么了……这个小女孩在想什么……
无惨站在原地看着远去的背影,对春子突然的态度转变万分不解,皱着眉头杵在月下思考。
和川春子:那算什么啊!我明明亲手做的!为什么一点都不在乎!我的感情也没有在乎吗!
一路小跑,春子一路不满地低吼。
又像是忽然意识到了什么,春子的步子慢了下来,暗暗咬紧牙关。
和川春子:是啊……月彦大人为什么要在乎呢,我还真是无聊……自以为是地以为……
春子的神色已不如来时快乐,就这样,她摸着夜色回到房内。
春子房间:
春子点起了煤油灯,正打算处理一下伤口,自己的手帕却率先闯进了自己的视线。
和川春子:诶……?这是?
这正是自己除夕那天在大街上丢失的那条手帕,望着手帕,春子皱着眉不由自主地陷入了沉思。
巧合……吗?
又过了几日,无惨上门来的次数来少了,春子虽然逼着自己不去想他,但她又能怎么办呢。
监视眼球仍然明日向鸣女汇报春子的情况,而鸣女又会上报给无惨。
无限城:
鬼舞辻无惨:这两天她睡的怎么样?
刚做完实验未来得及换下白色罩衫的无惨,手中摇晃着一个圆形烧瓶。
鸣女:是,这两日她都睡得早,半夜也没有醒来。
鬼舞辻无惨:嗯,差不多要去取血了,之前拿回来的血液就要用完了。
春子房间:
无惨知道春子睡得早,却不知道她的睡眠极浅。
无惨从房顶上渗进春子的房间,看着似乎睡熟了的春子,轻轻地落到了她的身旁。
从怀里摸出了之前的那个小玻璃瓶,与之前不同的是,此刻这个小瓶子是空的,正待被红血填满它。
细细的管子从无惨的手臂上“长”了出来,蠕动着探向春子的伤口,悠悠地“融”进了春子的伤口里面。
管子连接着无惨,春子与小玻璃瓶,确定准备就绪后,无惨令春子的血液一点点离开她的身体,涌向了另一个不自由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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