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惨的眼皮跳了一下,现在是傍晚,祭礼一般不都在早上举行的吗?
鬼舞辻无惨:他们去干什么?
鸣女:前几日向您汇报的,和川小姐要参加的祭礼提前了,出祭的日子就是今天。
无惨的手顿了一下,接着往香囊里装药草的频率快了些。
不知为何知道春子要去参加这种外出的祭祀活动让无惨感到了心慌,心情也变得有些暴躁。无惨快速装好了剩下的药草,坐在位置上,眼神涣散地看着桌上剩下的药草,外面的太阳还没完全沉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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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子和穴山舞月一左一右地走在参道上,川上健在他们五步开外的地方提着一个灯笼引路。
春子看川上健打着灯笼的行为就知道,他是不打算让自己和穴山舞月再回到川上神社了。
灯笼在日本里面是多视作为亡灵引路的东西,川上健的这一行为自然就不言自明了。
太阳现在为整个山头染上了明艳的霞红色,明与暗的分界线很明显,山里的气温也在慢慢下降,黑暗悄悄吞没了光明,黑夜正式到来!
因为算是正式祭礼,两人走的很慢。通常在这种祭礼中,神侍一般是坐在马上前进,两边会有陪同的巫女,前面会有一台本家神社的神轿,再前面才是引路的神官。不过正常在祭祀里面,引路的神官并不会手提灯笼。
原是半个小时就能走完的参道,硬生生走了一个多小时才到。
到了之后三人在门口行了跪礼,川上健去点燃了在山神殿门口事先准备好的火盆和蜡烛,周遭一下子亮堂了起来。
黑暗与火光交相照映,山神殿的门口敞开了一些,门檐上吊着注结绳,注结绳上又垂着一排白色的御币,像是一只野兽张着血盆大口一般。
即使是山神殿的门打开了,并且是在夜晚,里面莹莹点着的那几根蜡烛愣是没透出一点儿光亮来,从门口朝里面望进去还是黑漆漆的。
春子和穴山舞月在火盆环绕的门前空地跳了献给山神的神乐舞,没有音乐,没有专门的屋台和衣服,两人在门前动来动去显得有些诡异,甚至是有些滑稽。
在夏天,这山间的夜晚是格外凉快的;现在,风吹得山神殿周围的树沙沙作响,却只让人觉得透心凉且阴森森的!
川上健自出门以来神色严肃的很,板着一张脸,让人猜不到他在想什么。
春子看着黑漆漆的门口,不自觉皱紧眉头。现在虽然还感觉不到危险的气息,但这个神社总给她一种阴气渗人的感觉,待着实在是不舒服。
穴山舞月似乎被这样的氛围影响到了,身体打了好几个冷战,心底也生出许多的恐惧来。前两天春子一直让自己不要担心,好好吃饭好好休息,自己是努力把那夜在川上神社的所见暂时忘却了才能在晚上睡得着,但现在看着山神殿的门口,穴山舞月总是不自觉地想起那晚经历的事情。
穴山舞月悄悄伸手扯了扯春子的袖子,向她投去求助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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