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千帆却不能把希望寄托在其它人手上,“我已经派人暗中打听了,欧阳旭在你未上京之前,结交人也就那些,值得他送出夜宴图,也没几个人,除了被官家罢黜的苛政,剩下基本都已经排除了。”
盼儿睁大眼睛:“所以…”
顾千帆叹出一声艰难:“苛老相公远出东京,皇城司若无公务,也不好避开耳目,派人私自出京,且苛政为人严谨,难保不会发现蛛丝马迹,我担心原本无事,这么一查反倒暴露了。
所以,如今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盼儿一时也没有更好的法子,便只能如此,她转移话题道:“说起永安楼垄断香药,之前若无阿素的提醒,我真差点儿犯下大错。”
盼儿便将但是她与其它酒楼斗法的打算说了,“也是我有了池潘不菲的身家做后盾之后,便有些忘形了。
这么做虽然打击了针对永安楼的同行,但一些无辜的脚店,香铺也难免收到波及。”
顾千帆都不知道这段时间永安楼发生这么多的事,想着这些天都是池潘那家伙前后献殷勤,便有些呕得慌:“原来你还发生了这么多事,我知你懂经营之道,不过以后,我有事不瞒你,你有事也要告诉我,就算我帮不了你,也应同你一同分担。”
盼儿看着他发酸的表情,不禁笑道:“你如今算是懂我的心情了,那咱们约好了,以后咱们有事谁也不许瞒谁。”
“好。”
————
“唉~”
永安楼,池潘站在最上一层凭栏望远,然后不住的唉声叹气。
正在他刚结束一声叹气之后,突然从楼顶落一颗小石子,正砸在他的头上
“唉哟~嘶!”
刚才还唉声叹气的人瞬间捂住头往上看。
“你一天没事儿跑这儿叹什么气,好心情全让你败完了。” 秦素没好气的道
她好好的坐在楼顶欣赏着落日,看着落在湖面惊起波澜又乍然飞走的水鸟。
岸边垂柳依依,行人三三两两,多么岁月静好的一幕。
偏偏有人不懂欣赏,一声声叹气,瞬间将秦素的心境破坏个一干二净。
无奈只能从楼顶跳下来,看看这位又要生什么事儿。
池潘见是秦素,瞬间敢怒不敢言,只能委屈的捂着头,“我也不想啊,三娘姐跟杜长风去祭拜父母,盼儿姐跟顾千帆也有事,琵琶精竟然也跑去教坊司,酒楼就剩下我一个,额,是我跟你两人。”
本来想说就剩下他一个人,但触及秦素看过来的眼神,池潘瞬间改口,不过也来不及了。
果然,秦素下一刻看着他,似笑非笑道:“怎么,跟我待在一起,委屈你了?”
池潘把头摇成拨浪鼓,“不委屈不委屈,跟您待在一起是我的荣幸,我是觉得,我是哪号人啊,哪能跟您放在一起啊对不对。”
这可是个女煞神,不能得罪。
想起之前看着她几息之间将那些找麻烦的护院全部放到的画面,池潘就咽了咽口水。
也是怪了,当初没看到这一幕的时候,他们喝酒说笑,一点儿也不怕她
但自从前些日子看了她打架的狠劲儿,他就不敢了。
乖乖,那可是眼睛都不眨就将人胳膊卸下的女煞星呢!
得罪不起,得罪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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