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永夜的记忆里,无光星的天空始终漆黑如墨,他们疫医一族与疫鸦们共渡着无数个没有光的日子。
因寒冷与黑暗造就的种族,有着远超其他种族的能力与力量,他们有能力为自己寻找更好的星球,但身为“医生”的天性早已刻进那最初的血液,并随着一代又一代不断传承。
医者是为了拯救生命而存于这个世界,可…为什么…
永远不会有光的天空,第一次出现了光,可那是入侵者的炮火…
“永夜,愿你的未来像我的名字一样,永远追逐光明…”
躺在冰面上的银发男孩轻轻抓住了与他血脉相连的那个孩子的手。
“逐光,别…别走…”
无数眼泪从他眼中滑落,又因寒风冻结,他看着自己仅剩的亲人的生命在缓缓消逝。
“好啦,身为哥哥的你不是要给我这个弟弟做个好榜样嘛,哭成这样像什么话。”
逐光伸手将其脸上的冰痕擦去,他脸上那温柔的笑容仿佛连此刻的极寒也能驱散。
做完这一切后,逐光恢复仰躺的姿势看向被爆炸的火光照亮的天空,那双银眸中没有对侵略者的愤怒,有的,只是无尽的遗憾。
“听说宇宙里有很多美丽的景色,好想去看看啊。”
“是啊,我也想…”
黑色瞳孔中倒映着一抹银白,那是黑夜里为数不多的色彩。
“看来,要到分别的时候了…”
逐光心有所感地望向曾是他们一族的居住地,他能感受到其中的能量将要抵达临界值。
这是他们疫医一族的最后杀招,释放后,会使所有对他们有恶意的入侵者全部毁灭。
“逐光…”
永夜不舍,如果他放弃了,那他就再也没有亲人了。
“既然不舍,那就答应我最后这件事吧,笨蛋哥哥。”
“你说吧。”
点点头,没有再多说什么,因为永夜明白,再多的话语也无法改变结局。
“代我以‘逐光’之名去看看这个宇宙吧。”
逐光笑了,他笑的很开心。
“另外,不要忘了,你是医生啊…”
他勉强抬起自己的手握成拳头,在永夜胸口轻轻碰了碰。
“嗯,我答应你…”
永夜在自己弟弟脸上亲吻一下,他要和自己的星球,和他的亲人告别了。
“再见…”
轻轻告别,他触碰了一直在自己肩上的疫鸦,空间传送开始。
轰!
在种族最后一人的注视下,这颗年轻星球轰然炸裂。
“为什么…又哭了…明明刚才就哭够了不是嘛…”
由于环境的原因,疫医是理性的,但不代表他们没有感情。
“或许这是我最后一次哭泣了…”
…
『赛博星 二进制首都』
“如果你的硬盘还有什么问题,可以再来找我。”
经过一天的忙碌,疫医将最后一名病人送出了自己的医疗室。
现在距离无光星被毁已经过去了五十年,而年轻的疫医也已经六十多岁。
是的,六十多岁,对于人类来说这个年龄已经步入暮年,但对于永远超长寿命的疫医来说,这个年纪还没过叛逆期。
顺带一提,因为签订了契约,所以疫鸦的寿命和疫医相等,所以根本就不用担心疫鸦死亡的问题。
嗯?你问这五十年里疫医为什么不去找仇人?
首先,无论那个有恶意的幕后主使距离他们有多远,无论是使用任何方式,只要被锁定,他们是跑不掉的。
因为这个杀招是疫鸦的空间锁定,加上心灵瘟疫等多种瘟疫的组合攻击,无论是以精神形式还是物质形式存在的生命都无法逃脱。
也就是说,那些所有打他们主意的人自己死亡,所以也就没有报复的必要。
至于去报复他们的同族?
前面说过,疫医是用理性而非感性看待问题,而且医生不会杀戮,更不可能因为这事去杀了一整个文明的生命。
永夜…或者现在该叫疫医,他知道仇恨只能制造更多的仇恨,如果因这件事去报复,那么他们的后代就会去延续这个仇恨,直到双方中有一方停止。
他是医生,不是屠夫。
即使经历过那种事情,小时候的教育也告诉过他,世界并非黑白两色。
所以现在,他以疫医的身份来遨游宇宙,去冒险,去见证这个绚烂多彩的宇宙。
“怎么样了?”
鸟嘴医生看着从窗外飞进来的乌鸦,将自己胳膊伸出供给他休息的地方。
“嘎,嘎嘎嘎嘎。”
从乌鸦嘴中传出的声音只有他一人能听懂,就算是同族的疫医,如果没有契约,也是无法听懂的。
更何况,现在只有他一个疫医了…
“这样啊,我知道了,最近几天你就就在诊所吧。”
疫医轻轻顺了顺乌鸦的羽毛,后者很享受地眯起眼睛。
刚才疫鸦告诉了疫医一些赛博星发生的事情,包括中央处理器对他的态度。
“看来要换个星球了…”
疫医食指轻敲桌面,他在分析刚才得到的情报。
赛博星,顾名思义,是一颗充满机械生命的星球,他们认为硅基生命才是生命的本质,并极度排斥碳基生命。
(碳基生命和硅基生命的代表就是人类和变形金刚)
由于这种问题的存在,加上最近和一些碳基文明的摩擦,所以他们的中央处理器,也就是类似于首领一般的存在决定让疫医离开。
虽然疫医治疗了他们,并且让他们的性能远超从前,但种族问题仍无法消除。
‘该去下个星球了…’
疫医默默收拾着自己的器械想着下一步的计划。
一个个医疗器械被装进了那个不大的医疗箱,而箱子却始终没有被装满,就仿佛一个无限口袋般。
“根据星图来看,下个星球距离我们好像有一个光年左右,要不要试试一口气过去?”
将一台赛博中央给他的,检测用的,长达半米的电脑塞进医疗包时,疫医转过头望向自己的伙伴。
“嘎!”
疫鸦张嘴不满地叫了一下。
“到了下个星球我就想办法给你弄点好吃的。”
疫医安抚着他,语气满是无奈。
“嘎。”
“行,双份的。”
诊所里小乌鸦用谁都听不懂的叫声诉说着自己的诉求,而旁边忙忙碌碌的鸟嘴医生则有一搭没一搭地应和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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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话:
自从重启后,关于这本书我想了很多,真的很多。
我最初写这个的时候只是为了弥补遗憾,可结果却是如同流水账般的一笔带过。
没有任何的人物成长,没有任何可以引人深思的剧情,完全凭一腔热血及幼稚的文笔写的这些。
然后…回过头来我才发现,自己写的东西完全就是胡思乱想。
我不仅想弥补遗憾,还想让原剧,我的人物真正地,如同一个人成长起来,而不是为了剧情而成长。
我想让文里最关键的人有自己的特点,而非像原剧。
如果仅仅只是为了弥补遗憾,如果仅仅只是为了有个完美结局,那写同人有什么意义?
全职高手里有句话说的很对,如果你要写电竞,就不要只写电竞。
你要写电竞选手为了电竞的梦想和坚持,去写他们的不懈与努力。
如果我仅仅只是为了写完美结局,那和做梦又有什么不同?
最后,感谢大家陪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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