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失血过多,阳生脸色苍白,胸口起伏也小。
静静地躺在那,就像是没有生机的娃娃。脸上不小刮蹭出的红色的划痕增添了一丝脆弱的美感。
他做梦了,一个没有头绪的梦。
梦中的画面像是卡顿的电影一般,模糊且混乱。
阳生像是一个旁观者一样,看着一个看不清面容的男人,一直跪在一块墓碑前。
“孩子,我的孩子。”
“这一切,都不值得了。”
“我来倍你,可以嘛?我的孩子。”
……
男人的声音沙哑,一遍遍喊着自己的名字,准确的来说是他前世的名字。他没有哭出声,只是不停滴落着眼泪。
阳生想要上前去看清男人的面容,但眼前白光乍现,吞噬了一切。
他醒了。
“醒了?”阳生轻微的动作瞬间惊动了坐在病床旁赏月亮的真一郎。
“这才几个小时,怎么就醒了,要不你再睡会儿?”
低哑的声音里夹杂着关心,絮絮叨叨的像个操心的老妈子。
“柜子上有水,我给你拿。”
真一郎伸手,下一秒手便径直的穿了过去,他愣了愣挠头,语调有些懊恼:“忘了自己碰不了实物了,都这么久了,怎么还是没有习惯啊。”
“哥哥…你来了?”
阳生的看着那道有些憨憨又悲伤的身影,与记忆中的一道缓缓身影重叠,眼尾逐渐发红,眼泪顺着眼角滚落,下意识伸手,迷蒙的喊道。
可能本人也没查觉到,他身上所散发出那种淡淡的忧伤与思念,今人窒息。
𣎴是啊,认错人了。
“你好,麦的…植物人哥哥,真一郎。”
眨眼间,眼神逐渐变得清明,没有聚焦的眼眸,在看清真一郎时露出了一个淡淡的笑容,皮肤苍白,面无血色,看起来脆弱极了。
“你好!再次相见,欢迎回来。”佐野真一郎轻轻笑了笑,“虽然你现在不认识我,但我想说,很久之前我们就认识了,在这所医……哎哎哎!!!”
神奈寺阳生利落撑起身,下床,左手拿起水杯往嘴里送,右手指尖拂过佐野万次郎凌乱的额发:“乱了。”
碰得到,别悲伤了,悲伤的味道太苦涩了。
“……”(红)碰、碰到了!?
他把空水杯放回原处,收回手,语调冷淡说:“我不是你认识的人,他是他,我是我,莫在把人再弄错了,麦的哥哥。”
灵体原来也会脸红耳赤啊。
他拿起一旁的叠整齐的海绵宝宝围裙,抬步缓慢朝房门走去,佐野真一郎怔怔,连忙冲上去拉住神奈寺的胳膊:“现在是睡觉休息的时候,你去哪儿!”(担心)
“交医药费,并办理退院手续,在回家的路上,我会给自己卖套衣服。”
要赶紧回家,阿爷和一虎该急了。
对于神奈寺认真而又诚实的回答,佐野真一郎知道,那只是出于对好朋友哥哥的客气与自身良好的修养,
那低垂的睫毛,分明带着点儿拒人千里的冷调,眼角有凛冽的寒光,那么陌生,如匕首一般。
本质上对神奈寺来说,他只是一个刚认识见面的陌生人而已,也仅此而已。
真得不记得了啊。(失落)
“拉胳膊走,不方便,拉手吧,麦的哥哥。”
误以为真一郎的沉默是想一起走,然后神奈寺自然的抓住真一郎松开的手,一扯把真一郎扯到身侧:“走吧。”
对于这个长的很像自己憨憨哥哥的真一郎,神奈寺表示很有好感,那种十分纯粹的好感。
“好…好。”真一郎略微慌张的点头,毫无戒备的跟着神奈寺走了出去。
可爱的作者:真一郎,在前就已经提过,
可爱的作者:那次一袭击,真一郎并没有死亡,他被穿来的神奈寺紧急医治,活了下,但可能是错过了最佳救治时间,他成了植物人,
可爱的作者:这里有个小设定,
可爱的作者:神奈寺在真正以实体穿来时,因不知明原因,失去了与佐野一家相处那段时间的记忆,
可爱的作者:后面因该会解释的,
可爱的作者:因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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