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迷修:(又回到了这里…)
又是那个熟悉的女厕,滴滴答答的水声回荡在阴暗的女厕,隔间仍是紧闭着,安迷修虚脱的挨在墙上,血,还在不停的顺着手臂滴滴答答的滴落在地,溅起点点红花。
原先安迷修还在小树林艰难的行走,想着只要走出这片小树林,活下去的机率会大点,但身负重伤的他真的无法再支撑,能走到这步,全靠毅力撑着。
恍恍惚惚间,面前隐隐约约出现了面镜子,镜面一明一暗的,仿佛在呼唤着谁。
安迷修当时脑昏,也没多想,一头就这么扎了进去,在挨在墙边喘了会气后,才发觉又回到了这里。
安迷修松开紧捂肩头的手,血染了一手,红红的一大片,疼得几乎麻木。
箭头那伤,可以看到里面因失血过多而发白的肉,肉中夹杂着惨败狰狞的骨,瘆人得很。
安迷修:(哪怕体质再好,失这么多血,早就进入休克了。)
安迷修:(但为什么我还清醒着?难道是这个世界比较特殊,存在着什么力量或规律,仍使我吊着口气吗?)
安迷修垂眸盯着手掌心,手掌心中冒着团微弱的黄烟,欲凝不凝,但无论怎么回事,都无法成功。
安迷修忽然间忽然间叹了口气,头挨回墙上,抬着头,瞥了眼天花板。
安迷修:(元力根本支撑不了召出流焱…)
安迷修:(必须尽快止血!)
安迷修深吸了一口气,再缓缓吐出,低下头,闭上了眼,亦静下了心,似与世隔绝,仿佛那正滴血的伤口不再属于他般。
接着,虚握的手心中的黄烟开始增多了,缭绕手心,并逐渐有了形状,可以看出是一把小剑,但比平时召出的流焱要短小得多。
虚握的手心一合,一把缩小版的流焱乖乖的躺在其中。
但安迷修的脸色更难看了,一睁眼,眼眸在一刹那失去了光泽,额上也浅浅的布满了汗珠。
安迷修:(丹尼尔老师曾经说过,人的灵魂,其实是由元力筑成的。)
安迷修定眼望去那小流焱,它正发出着淡淡的光,与平常略有不同的是,小流焱散发出的光更加纯粹。
安迷修:(没想到,真的成功了。)
他尝试将灵魂转化为元力,小小的用了一点,没想到,居然比平时用的更加纯粹强大。
安迷修:(不过…)
安迷修轻揉了揉太阳穴,那里正一跳一跳的痛。
安迷修:(只是用了一点,副作用还挺大的。)
安迷修:(也怪不得丹尼尔大人时常警告我们,不可去接触那来自灵魂的强大力量。)
安迷修握住小流焱,深吸了口气,毫不犹豫的将那散发着炙热小剑贴在肩上的伤口。
随着“滋滋”声及伤口冒起的小小雾气,不禁令人怀疑那部分的肉会不会被烫熟。
松开小流焱,额上布满了大滴大滴的汗珠,安迷修呼了口气,但接着,又毫不犹豫的将小流焱贴向其他伤口,“滋滋”声不绝的响起。
动作看起来很熟练,看来依旧不只是这么做过几次了。
剧痛顺着伤口蔓延,宛如千万蚁虫顺其嗜咬,安迷修因疼痛而眯起了眼。
眼中那片绿氤氲其些许迷离,耳边回荡起雷狮曾经对他发过最大火气的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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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狮:“安迷修!你tm是不是有病?就拿你那破剑止血?!”
之前一人独行时,受伤了很少有医用物品,都是拿流焱烫烫伤止止血就算了,久而久之就无意间养成了习惯。
所以,有次受伤了,明明有医用物品,却当着雷狮的面把流焱一把拍在伤口上。
当时雷狮脸一下就黑透了,抬手把流焱拍飞,劈头盖脸的骂了他一顿。
安迷修那时也是虚心得很,瞥了瞥离他不远处的绷带,还有那可怜的流焱,回眸望回雷狮即将漏电的模样,也不敢多言。
安迷修:(其实,流焱止血效果还好的,还能消毒,就是有点疼而已….)
安迷修收回小流焱,抬眸,望了望无人的四周,轻轻的叹了口气。
安迷修:(其实,有人在耳边唠叨的感觉也挺好的。)
眼前闪过雷狮火冒三丈的模样,就像要把他当场弄死般。
安迷修额上流过一滴冷汗。
安迷修:(就是这个人有点恐怖…)
起身,走向总发出滴滴答答的洗水台,拧开了水龙头,惊奇的是真的有水,还是正常的水。
水哗哗的流,再三检查是真正的水后,安迷修才捧起那清凉的水,小心的将其泼在满是血污的脸上,血与灰夹杂在水中顺着下颔滑落,露出原本干净整洁的小麦色肌肤。
顺带洗了洗手,才发觉右手心的诅咒已经蔓延到手臂了,整只手臂爬满了红与黑的纹路,散发着不详的气息。
安迷修盯了会,无奈的笑了笑。
还有那缠在他手臂上的头巾亦被血污覆盖了。
安迷修连忙取下,在水龙头下冲水,血色弥漫在水中,分外妖艳。
在洗着头巾的同时,镜子中,似乎倒映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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秃头作者打字好累啊
秃头作者我一般写在本子上,然后回家再码出来的
秃头作者写了好几章存稿了
秃头作者就是不想打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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秃头作者最近做了个视频嘿嘿
秃头作者用了这几张图做的
秃头作者详细请看作者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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