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场霸凌是指用人单位或者员工利用其在公司内的地位或关系,超出工作范畴,给予其他员工身体、精神或情绪上的痛苦或导致工作环境恶化的行为。
在日本传统文化的影响下,长的特别好看的外国人兰堂受到了一定的排挤。他并不像美国人,而更像是欧洲人。然而,扎西德勒不想过多地探究兰堂的国籍,因为在这个曾是外国租界地的横滨,人员混杂得厉害,当然也很方便各路牛鬼蛇神浑水摸鱼。
打扫房间前,她是想试着给河源中尉写一篇回信的,中尉给我的信,她不知道坐在落满灰尘的破桌子前读了多少遍,外边来的东西不会使她惶惶不安,但中尉笔下的一切却在她的心上开了一个大洞。真是不可思议,为什么会这样呢?为了弄懂这个问题,她翻来覆去地读,倒着背出信上的每一个字、每一个标点符号都轻松自如。
于是,她突然产生一个想法:如果自己能给中尉写一封信,是不是就能理解这种心情的意义了呢?
但眼前一摊开信笺,写信的情绪总是消沉下去,就算拿出吃奶的力气也憋不出一个字。这也是不正常的,如果叫扎西德勒去写科学传记、政治分析或是论文之类的,她能一气呵成地写出上百篇不重复的文章,因为她肚子里有用没用的知识如汪洋一般广阔。但请各位不要误解。其实她有满肚子话想对河源中尉说,只是不能得心应手地写成文字。所以她就这样坐在桌前发呆了好久。
说到底,给死人写信这种事情,听上去有些恐怖吧?再加工一下说不定能成为都市怪谈之类的故事题材。
但是,收到信后,一般都要写回信吧?
虽然森鸥外曾经心血来潮地教过她平常人们相处中的信件格式,她也试着给他写了一封“信”,可看过那封信后,森鸥外诡异地沉默了许久,最后才艰难地自我安慰道:
“啊,没关系,世界上不可能有什么人是完美的。”
他毫不犹豫地用打火机烧掉了那封信。
扎西德勒自觉当时自己的心还没有叛逆他。如果说有一颗叛逆的心的话,当时也是针对她自己的,或许是针对她自身的邂逅的。就连这个,也远比叛逆的心更加令人悲伤。
更何况从那以后,森鸥外再也没提过教她写或是读关于“普通老百姓”的一些东西,只顾为她准备促进“教学相长”的东西。扎西德勒可能真的没有那方面的天赋,也可能是自己不愿意在森鸥外面前“说谎”,伪装起来是很容易的,想要森鸥外看见自己想看见的东西也是很容易的,但她不愿意。想给中尉写信,可能是想给她自己写,却安上了中尉的名头,待把信写完,说不定会把它扔海里。或许它是一封不可能写完的信。
“这么说来,你什么都不记得了吗,兰堂君?”
在兰堂了解到扎西德勒刚从外国回来,这里只是她暂时的落脚点后,他主动邀请扎西德勒到他那里坐坐,让她先把那桶与她人设不符的水桶放下。
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看不下去扎西德勒住在旁边那么脏的屋子,等会儿他决定帮这位新邻居给那间屋子好好修缮一下。
回顾自己这段时期经历,兰堂发现自己确实遭受了职场上的欺凌。然而,兰堂似乎对此并不关心,唯一让他不满的是这里实在太空旷了,仿佛置身于寒冷的北极地带。每一次感受到冰冷的气息,他都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无垠的沙漠,无论穿多少衣服都无济于事。
“是的,还好我的名字缝在了帽子内侧,不然就连自己的名字可能都找不回来了。”
兰堂把那顶帽子拿给扎西德勒看。
“嘶。”兰堂打了个寒颤,“这里真是太冷了。”
今天零上15℃诶。
这么看来,兰堂君会感到寒冷应该是心理问题,一般的失忆特别严重的人士会伴有明显的精神方面的症状,比如烦躁、易怒、焦虑、激惹等。
他们大多会对外界产生强烈的攻击性,何况是兰堂君这种忘的一干二净的情况。
至于为什么兰堂不添一个冷凝式壁挂炉呢?
答案相当质朴:因为穷。
“换季的时候的确要注意保暖。”扎西德勒接过兰堂递过来的帽子,“你需要壁炉吗,兰堂君?”
“我想我能做的很好,至少能让你温暖些,不必再冷成这样。”
嗯,这位兰堂先生的异能力也很强,不过他连自己的名字都不记得了,不会用异能力也很正常。
强大的异能力者,身份不明的外国人士,因为擂钵街的爆炸而失忆,扎西德勒脑海里瞬间闪过数十种猜测。
再次重申一遍,她不是侦探,也没有福尔摩斯那种非凡的才能,但是在像兰堂身上出现的离奇古怪的事件,很容易就会让读者对他身上那些富有戏剧性的故事着了迷,最后连自己也投入到这些故事中去。扎西德勒答应兰堂去他那里坐坐的时候,自然而然地感受到某些“宿命”的东西,这也并不是封建迷信——每逢这种事刻,她总表现出这种该死的预感——凡是我不想知道的东西,最后总会惯性地进入脑海,这种超人的才能会让她失去很多惊喜和乐趣。
要问现在她最需要什么?必然是一件她做不到的事情,是一件她解决不了的麻烦,因为凡是她没有成功的地方,别人也不会成功,而这个故事也就永远不会结束。然而,事情往往会出现另一种变化,当扎西德勒除了差错时,她还是能出乎意料地解决客观存在的所有麻烦。而现在失忆的兰堂,足够引起她的兴趣。
正当兰堂惊讶于她会制作壁炉时,扎西德勒也很震惊。
缝在帽子上的法语根本不翻译成兰堂,应该翻译成兰波吧?
太惨了,实在太惨了。
是谁这么缺德,学艺不精就敢乱翻译别人的名字啊?!
还有兰堂君,你是个法国人没错吧,为什么日语这么熟练,母语却翻译不过来?!
“有什么问题吗?”
看着兰堂骄傲的看着缝在帽子上的名字?目光明镜单纯?对自己叫“兰堂”丝毫不怀疑的样子?
扎西德勒:“......没事,这顶帽子用料不错。”
无法告知,也不想告知他真正的姓名。其实,已无需提及姓名。生存下来的,究竟是“阿蒂尔兰波”还是“兰堂”,已无所谓。此刻,重要的是生命本身,而非人名之重。况且兰堂自己对这件事也是采取顺其自然的态度,否则扎西德勒实在想不出来还有别的原因让他这么就都没发现自己的真名。他对此不认为是重要的,那什么是重要的呢?
扎西德勒看着兰堂的眼睛,兰堂也看着扎西德勒的眼睛。他一下子被她吸引住了,注视了一会儿,便开始觉得周围的环境是那么的不合适。
嗯,应该不打紧,等扎西德勒帮这个可怜人找回记忆、改善生活后,再告诉他事情的真相吧。
没错,扎西德勒已经决定到横滨的第一件事儿就是帮兰堂君找回记忆。
当人们无所事事,容易迷失在思绪之中,情感容易失控,内心也容易陷入空虚和混乱。此时,似乎找不到任何方向和意义,仿佛一切都失去了色彩和温度。因此,需要找些事情做,让生命注入更多的活力和意义,让内心重新找到平衡和稳定。
中尉一定不希望自己变成那样。
扎西德勒决定让自己忙起来。
“这顶帽子是Tailor Express的定制款,看,它的logo在内侧,和帽子一个颜色所以很难发现。”
“Tailor Express是一家专注于传统高级西服定制和男士成衣的时尚品牌,旨在把最好的定制西装工艺带给每个喜爱定制西装的顾客。”
“本来应该是这样的,但与精致的工序不符的是粗糙的收尾,兰堂君在收尾时选择自己动手的原因是……”
在这顶帽子里藏起不得了的装置。
“看来兰堂君你过去的工作不仅不缺钱而且相当敏感,大概类似特工、间谍之类的。”
“我猜最开始,你是想把帽子送人的,从它的保存工程和定制时的小细节就能看出来,但你却特意在上面留下自己的名字……”
(请各位尽情想象帽子光滑的质感和高级的布料)
“唔……兰堂君是不是有一个很要好的搭档?”扎西德勒歪了歪头,黑发擦在脖颈上,有点痒。
而且那个搭档一定是西装派的。
兰堂揉了揉脑袋,“我不知道,完全没印象了。”
这样都想不起来啊,看来得找点实际证据才行,不然一切就只是扎西德勒的猜想。
‘但如果兰堂君过去的工作像特工、间谍、刺客那种隐秘性极强且政治敏感度极高的话,确实很难办啊,他的身份不能在明面上查。’
‘而且就冲兰堂愿意帮她打扫卫生这一点,扎西德勒一定要带兰堂住上大房子,摆脱职场霸凌,迎娶白富美,走上人生巅峰。’
‘有什么职业是雇佣童工,能接触的机密情报,来钱快,有权有优势,政治敏感度还高,警察一般避着走……的呢?’
扎西德勒上上下下打量着兰堂,在女孩的目光下,兰堂拘谨的搓了搓手,一个186的大男人跟个受气了的小媳妇似的。
“兰堂君,我记得你现在是混黑的吧?”
决定了,她要成为秧歌sta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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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完。
我们至今仍不知道扎西德勒给森鸥外写了怎样的一封“信”。
动画《JOJO的奇妙冒险:黄金之风》中男主角乔鲁诺的台词:“我要成为流氓巨星!”将句中的“流氓” —— 日文为“ギヤング(Gyangu)”空耳成“秧歌”,就变成了“秧歌star” 。
扎西德勒要成为流氓巨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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