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长这么大,难不成没有女生爱慕过你吗?”我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阿咲。
阿咲的眼底闪过一丝惊慌,被我敏锐的捕捉到了,我忍不住笑出来。
“哈哈哈,人缘真是很差呢。不过你说说你几乎每天都在那玩游戏,似乎也没有什么女生会喜欢你哈。”阿咲被我这话气的够呛。但是他又没法反驳我,我说的也没错啊。
“话说是不是该回去了?饭也吃完了,似乎也没什么好聊的了,走吧走吧。”我看了看外面,雨已经小了不少了,于是我说完这句话,我就一个人往外边走去,阿咲也慌忙跟上我的步伐。
我拿起自己的雨伞。走在回去的路上。
“你晚上打算去守灵吗?” 我问阿咲。
“额...这事问我没用,我爸是一定会让我去的。”阿咲欲哭无泪。
“你不去你爸估计会打你一顿和和你断绝父子关系?”我开玩笑地说。
“那是肯定的,但是就算我爸不让我去,我也要去啊,外公对我蛮好的嘛。”阿咲说。
“也是,快走快走,都下午几点了,才刚吃完午饭。”我向前面快速跑去,阿咲紧紧地跟着我。嘴里还念叨着“跑那么快做什么,守灵那是晚上的事,现在着急个什么劲啊。”
到了晚上,家里的打长辈开始了摆酒,吃饭,因为白天的事情,那些长辈还没好好吃一顿饭呢,甚至是有些人完全没有吃饭。
我们几个辈分低的做了一桌。
上次那个手被我扭脱臼的男生依旧不敢和我坐太近,离我离得远远地,我和阿咲坐在了一块。
那些人都在饭桌上面聊天,“晚上你打算干什么啊?”
“睡一觉咯,又没人管我。”
“真是一个不懂亲情的冷血动物啊。爷爷都过世了你居然不去给他老人家守灵,不肖子孙。”
“好意思说我,你难道就回去吗?”
“那当然是...不可能的了。”
桌上的两个人说的话,总之就是非常的非人类。
“你说说,他老人家的遗产会怎么分啊?”那个人又问。
“你俩聊小点声呗。”阿咲看不惯那俩人这幅德行说道。
“管你什么事,闲得慌。”那人骂道。
“分遗产也没你们俩的事情了,外公他老人家有遗书的你们俩不会连这个都不知道吧?”阿咲反问那俩人。
那俩人懵了。“那没我们俩份这是什么意思?你难道看过那封遗书?这不可能!”他情绪有点激动了。
“明早律师就会宣布了,你们到时候看呗,我猜就是没你俩的份。”阿咲说完还说了一句“呸,什么东西。”
“你!”那人险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给阿咲一顿打,要不是被旁人拦了下来。
“你和他计较什么,他说的话那也能信?”那人安慰道。
“也是。”那人坐下来,却一直盯着阿咲。
“来,咱两喝。”和他一直聊天的那人拿起来桌上的酒,给自己和那人各满上了一杯。
不过二人酒量都不是很好,才没喝几杯,就上脸了,脸上红红的,还有点脑子有问题的样子。
“嗝!你喝酒怎么还上来脸啊,嗝!”那人拿着酒杯,说。
“嗝嗝,哈你不也是。嗝。”那人勾住了那人的肩膀。
旁边的人都离他们离得远远地,生怕这俩酒蒙子吐到自己身上,和拉着自己发疯。
那人拉着另一人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来,起身要走。然后一个人“扑通!”一声栽倒在地上,然后又哇的一声把刚才吃的东西都吐了出来。恶臭熏天,另一桌的几个人还在喝着,完全没发现这边的情况。
而我们这边离得近的都捂住了口鼻,然后快速离开了这地方。
来到走廊上的我,大口呼吸着新鲜的空气。
“不能喝就别喝,喝了还吐,真是的。”一个女生吐槽道。
“难闻死了。”
我走到了爷爷的灵堂处,阿咲也跟了上来。
“哎,起码也等等我吧。”阿咲埋怨我道。
“感觉没那个必要,所以就没叫咯,再说了,我只是来看看爷爷的灵堂,那时候可还早着呢。”我反驳道。
“唉?你该不会是害怕了把?”我用胳膊肘顶了顶他说。
“怎怎么可能。”从他的反应和结结巴巴的回答我心中也就有了答案。
“这么大人怕什么鬼啊。”我吐槽道。
爷爷灵堂附近的走廊没灯,我没打开手电筒,就这样往前面走去,阿咲因为害怕就走在我的旁边。
“到灵堂了,你蠢啊,别往前走了。”我都来到灵堂大门了,阿咲还在往前走呢,被我这么一喊才回过头来,立马跑过来,跟后面有鬼追他一样。
“就看看,你没必要这么害怕吧!”我小声的骂他。
“哦哦哦。”阿咲跟在我的身后。
我看看灵堂四周,灵堂正中央摆放着花圈和爷爷的遗照注视着我们。
周围就没什么别的东西了,简单的看了看,我就拉着阿咲走了。
这家伙真是的,看个遗像都能给腿吓软,都多大人了。
“啊一西,你不至于吧。”我路上还在说他。
“什么不至于的,很至于好吧,那遗照就直直的盯着我看唉。”阿咲反驳我道,声音都有些颤抖。
“遗像都这样的好吗。”我无语的说。
“不不不,那遗照肯定是在看我,好吓人的。”阿咲不信的说。
“你认为是什么样,就是什么样好吧,总之能不能不要那么害怕啊。”
“啊你不懂,对鬼神要保持一颗敬畏的心知不知道啊。”阿咲还在那死鸭子嘴硬。
“啊对对对,你说的都对,啊要对鬼神保持敬畏之心哈。”我阴阳怪气地说。
“到了到了。”我不耐烦的说,阿咲蹭一下跑过去。
那儿,已经被人打扫干净了,已经没人喝酒了,但是还是有一股直冲天灵盖的酒气味道和汗臭味。
“马上就要去守灵,守灵完就宣布遗产分配咯,我家指定是能分不少。”我认出了那人,是我二姨的孩子,我的表弟。
说就说嘛,说的那么大声音这是要说给谁听呢?
“走了!”门口几个长辈冲我们喊道。
我们几个就跟着长辈汪灵堂走,其余人也就是不去守灵的已经回家去了。
我们站在灵堂里,穿戴整齐,黑色外套里面穿着白衬衣,有个和尚在念经给爷爷超度。
胸前都别着一躲白花,场面很是严肃。
也搞不懂为什么偏偏要选在夜里办这个,按道理来说,这是白天的事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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