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之寒回来时看到乞丐穿着里衣,怒从心生,把他的衣服用脚掀起,衣服规矩地落在他的脸上,他挣扎了两下,
随后陆之寒拉着他们离开房间,即使他的眸色依然被怒色描绘,但还是回归正题“殿下,我没有在他的房间搜到印章,包括柜台。”
“你把他一个人留在房间你就不怕他通过密道跑吗?”
他刚想反驳,想着小乞丐总不可能净身出去,下一秒脑海勾勒出他边穿衣服边从密道出去的场景来反驳他的纰漏。他轻轻叩门,小心翼翼试探“你穿好衣了吗?”
见并没有得到他们想要的声音,陆之寒破门而入,发现乞丐衣衫不整地躺在地上,某人蹲下想要试探他的鼻息,却发现有易容的痕迹,他的脑海延伸出更恐怖的臆测,瞳孔微震“莫非刚给我们说话的就不是乞丐?”
奚梦玖也意识到这个问题,头皮发麻,背后掀起一阵阴风,好像有双无形的手在扑扇。努力反复回忆确实没有一点声响,难道有人不声不响,内力高到这种程度在悄无声息下就把人杀了。
“那乞丐呢?方才我们没有听到任何声响啊。”
“我怀疑人就是乞丐杀得,刚才他一直躲在密道,等我们都出去就把他杀了。”
他的推测仿佛还原了刚才的场景,让奚梦玖花容失色,更何况是心里建设还未成熟,第一次看到尸体的幼童。
月折紧紧抓住她的裙角,脸埋在衣服里,好像这样就不会害怕。
“好个金蝉脱壳!”奚梦玖双手紧握,眸子无处安放,只能暂时安放在已经没有知觉的尸体,让它被迫承载。“现在人肯定还没走远,你快去追。”
陆之寒非同寻常地破窗一跃,奚梦玖转身蹲下,扶着不染的肩膀,眸子的怒色落幕了,换上温柔“月折,害不害怕?”
他摇摇头,反倒是她安慰起奚梦玖,替我捋去冗杂的刘海,不至于挡住视野“姐姐不怕,我就不怕。”
陆之寒回来时预料之中的一无所获,奚梦玖迎来了她一生首次瓶颈,被别人真正的玩弄于股掌之中。
奚梦玖忽然想起什么,对也同样苦思冥想的陆之寒“不对啊,这个酒楼不应该只有一个人啊,厨师呢?”
即使这对案件还是没有多大的帮助,这就好像一团已经乱掉的毛线,只有找到头,才有可能把毛线的疙瘩解开。
陆之寒欣喜正要下楼,看奚梦玖没有下去的趋势,投去诧异的目光。
奚梦玖有点心虚地解释“今天月折在呢,他还小,我不想让她看到这血腥画面,所以我还是在这陪着她吧。”
他挑起眉毛,望向趟在她们身后的尸体,不解稍纵即逝,又扬起轻笑“那你好歹带着二殿下远离尸体,在大厅等我吧。”
”嗯嗯嗯。”奚梦玖轻轻颔首,跟着陆之寒下了楼。
“嘿呦!”陆之寒刚进去没有多久,就发出了类似被惊吓的声音。
奚梦玖抬眸,延伸玉颈往声音的源头望眼欲穿,所有的一切都被一个藏蓝色帘子遮挡着“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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