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到达宫殿,青木早已在门外等候多时,她伸出手等待着奚梦玖的迎合,下来后奚梦玖对她“你等会把秋北抬下来吧。”
因为奚梦玖知道了然不可能抬她,再加上自己的行为不当,所以没有多正当的理由去指令她。
“就我一个人吗?”青木的目光扫视向眼眸猩红的了然。
“你抬不动?”奚梦玖的眼眸上下打量着她,青木一向勤劳任劳任怨,绝对不是骄横之辈,而且习武之人完全能够抬动一个女人,她现在却是踌躇不决,眸色窘迫,眼瞳轱辘转着,只能抓着自己的胳膊来缓解。
了然却洞悉青木的意会,声音尖锐地说道“我是不可能抬她的。”但是她看到我奚梦玖面色铁青,怒色已经从胸腔迸发向上逆行,掠过口腔,染上鼻头,现已达眸底,只好改变注意。
转身把秋北从马车拖出来,力度随性,没有任何一点怜惜,任凭秋北的手因为挪动在垂下时重创,均能听到响声,她还是不容所动。
下来时只是让秋北的两条胳膊搭在她的肩膀,她的双手锁着秋北相交的双手,任凭秋北的双腿在地上肆虐的摩擦。
奚梦玖虽然能理解她对秋北的芥蒂,但是还是看不下去她如此折腾,只好向前从她手里夺过秋北,以公主抱的形式把她抱到殿内。
了然和青木站在殿外面面相觑,对于奚梦玖的举动瞠目结舌。
“你们是打算在殿外过夜?”奚梦玖清冷的声音穿透铁门挤压着的缝隙,她们才木然移动。
青木感慨万千,呢喃细语“殿下对秋北是否过分好了?”
这句话落到了然的耳朵里,只好停下在前方的脚步,回头捂住青木的唇,做着噤声的手势“你可别在殿下面前说。”
谁知青木直接甩掉了然的手,褪去她怯懦的外衣,即使她的头顶只是恰好抵达了然的鼻尖,她依然傲视着了然“我自然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只是殿下不止对秋北好,对你更是好的没话说吧?”
这时了然才懂刚才为何青木唯唯诺诺不愿意去抬秋北,不是对秋北有意见,而是她对自己突然的出现腹诽心谤。
她明明是在宽青木的心,但是她的神色却没有任何柔软可期,灵动的双眸却装着无形的气息,让青木更是在心里把了然高自己一头的想法铭心,她认为只要有了然在,奚梦玖是不可能多看她一眼。
“你放心,我只是借住一段时间,你才是殿下最亲近的人。”了然五味陈杂,她不知该如何和这个青木相处。
而青木把她的话过滤掉,内心是佝偻着腰但是外表却故作昂首挺胸,要这样装腔作势,好像这样就能自己比过她一头。
翌日,父皇听闻因为林菱的失误导致龙浮诛皮肤感染,在朝堂之上勃然大怒:“这个林菱谋害朝廷命官,虽无意,却也造成了惨重的后果,让龙爱卿只能卧病在床,幸得玖儿救助及时,拼死相护,才可保住性命。太女奚梦玖听令,赏心银万两,上等布匹,珍宝,可调遣朕的禁卫军,文武大臣皆听她号令,不得违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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