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过三巡下,推杯换盏,陆之寒的脸色上红晕从脸中晕染到耳根,他忽而起身说道“殿下,天色已晚,我们还是启程吧。”
奚梦玖还未开口,他跌跌撞撞向前行,仿佛酒精已经爬上脑海,要抽离去他的意识,也是用最后残存的意识强撑着说“我去准备马车。”
果然酒精已经在他的身躯里沉淀成石,拖得他没走几步就重重跌倒。
旁边几个侍卫将他扶起,奚梦玖拱手准备告别“各位前辈自便,孤有重任在身,天色不早,在此和各位告别。照顾不周,请多担待。”
随后看着被侍卫临时搁浅在一旁的空桌的陆之寒不省人事,奚梦玖唏嘘了一声“把他抬到马车里吧。”
因为陆之寒睡着没人赶马车,有几个随从也就此跟随,陆之寒得不偿失,既没有赢得和奚梦玖独处的机会,又在路上酣睡。其实是奚梦玖自己没有想好应该如何和他长时间的独处。
路上崎岖不平,一个颠簸他倾倒在奚梦玖的怀里,奚梦玖第一时间想要反抗,但是看到他酣睡时白皙的脸铺上一层红霞竟然看的有丝失神,手小心翼翼一寸一寸缩短距离,直至触及他因为酒精有点发烫的鼻头。
奚梦玖染上笑意,心灵被净化,突然那个还未成型的孩子占据奚梦玖的思绪,她缓缓摩挲,勾勒着他棱角分明的轮廓,在想:“如果他出生像他还是像我呢,他就可以在我的怀里咿呀学语,再到他蹒跚学步,跌跌撞撞扑向我,奶里奶气叫我一声娘,那该是多么温馨的画面。”
可惜他被残忍地剥夺,渐渐被奚梦玖困意席卷,最终被梦境吞噬。
到一个节点后,马和随从已经疲惫,他下车掀起帘子准备叫他们下来看到陆之寒搂着在他怀里睡得很安稳的奚梦玖,随从楞在原地,不知所错,陆之寒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神色阴鸷,仿佛在警告他不准吵醒公主。
随从识趣地放下帘子,就连边边角角有点褶皱造成的缝隙他都要铺平,好像就连外面空气一点泄入都能叨扰他们。
秋穗在萧条的府邸拿着一根树枝一招一式,她一个横扫大地枯死的树叶井井有条随着剑气以她为中心打着卷儿,尘埃无法放下红尘也随之漂泊,最终在她收气时落定,祭奠着它曾经的张狂。
她的眼眸凌厉被恨意充斥,终究只是停留,满则溢的自然规律还是要让一个无辜的事物成为载体,就这样府邸唯一的景色,虽然落寞,不会开花也不会结果,树叶也全部和它咫尺天涯,但也是一棵见证岁月长河悲欢离合的老树成为她追逐武艺超群的奠基石。
随着一声巨响它身上通往各个方向生长甚至千姿百态蜿蜒扭曲的树枝齐齐坠落,就好像晴空万里的天空换了一张褐色的幕布。
她的眼睛一如既往的有戾气,恨不得啖之她肉,饮之她血,眼皮被恨意压的耷拉下来“我要接触你的女人全部都死于我,让你臣服于我,我才是那个能帮你完成大业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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