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梦玖观摩着她的脸颊,已经慢慢褪去红晕,透显正常肤色,白皙剔透,就好像玉石成精样“你刚是卡住了嘛?”
“属下无事。只是别惊扰了您。”
她的话也是让自认为比较卑微的了然都目瞪口呆“姑娘,你之前的主子是有多跋扈,把你训成这样?”
奚梦玖扶额,恨不得拿针线封住了然的嘴,幸好奚梦玖宫殿没有旁人,忙不迭掣肘:“人家青木曾经是皇后的御前侍卫。”
她捂着自己的嘴,眸子被窘迫撑大,试图掩盖自己口无遮拦,搔着头。
至于为何青木认识了然,而了然却不认识青木的原因就是了然之前经常出宫,很少和宫里的人打交道。
侍女一向没有自由,唯独她经常可以游历四方,她已经成为多少侍女和侍卫推崇的人,这也就是为何总是往我奚梦玖宫殿塞侍女的原因。
有崇敬自然也少不了编排,父皇和母后闭关前数次提醒,让奚梦玖杖责,都被奚梦玖搪塞过去。
父皇说要想做一个好的帝王,心慈手软是最大的忌讳。可奚梦玖不这样认为,奚梦玖热情四溢用怀柔之术照样能够笼络人心。
奚梦玖扶起青木,替她别过去倔强的碎发:“在我这你无需这样。秋北伤好后会被送走,你无需再教她武功。”
她的眼眸掠过失望,只能垂下头,眼观鼻鼻观心,升华起异样的情绪。“说好重用我的,看来皇室都是一样的,只不过她原来的侍女在,假装仁慈罢了。”
他们说要是来一次好运,好运会源源不断就来,人也是这个道理,今天宫殿意外得热闹,吸引了两个人,紧接着又要来一个人。
首先是陆之寒的声音落入奚梦玖的耳膜,再然后是他孔武有力的身躯,奚梦玖转身笑意被取代,披上阴冷的外表,故作姿态。心理在想:“我看他何时面对我们的问题。”
然而他却拱手于礼,轻启朱唇:“公主,有个案件。”
奚梦玖显然有些失落,以为他是来给自己道歉解释的。可没想到,到现在为止也仅仅只是一封书信和他们的事情有关,那上面也没有任何的歉意。
她被他的无视所怒火攻心,手紧握成拳,虽然面色不改,强迫自己浮上一层微笑,麻痹自己,想“好,什么样的案件?”
“这个案件离现场有点远,在宫外的茅草屋。目前判断是喝酒喝死了。”
“无妨,给本宫备马车。”话罢奚梦玖就故意和他擦肩接踵。表情凝重,一副幽怨的模样。
他拉扯住奚梦玖,神色小心翼翼,滚动了下喉结,欲言又止,奚梦玖仔细端量,心理默想着:“现在该道歉解释了吧。”
最终在奚梦玖满怀希翼之下,他唇瓣一闭一合“殿下要去宫外,宫外寒冷,可能要带些衣服,是否让侍女准备?”
“带!”奚梦玖最终还没等来他像样的解释,甩开了他的手,但是想起可能青木和了然在,好歹陆家百年为官,这点面子还要顾及的。
奚梦玖看他半天如泥塑般伫立在那里,没好气地指责“你愣在那里作甚?”
“回禀殿下,等您收拾完把东西放马车里我要去小王爷宫殿,去带小王爷拜师。”
一旁的了然捕捉到奚梦玖的火药味,臆测到他们之间应该闹了不和,为缓解气氛,她自动请缨:“公主,就不劳烦指挥使了,我去接小王爷吧。”
奚梦玖点头回应,在收回视线掠过神色颇有深意的他,没有任何滞留,就连身子也一同向前。
青木双手紧扣,毕竟在场所有的人都有事可做,唯独她又是一个可有可无的角色,只能窘迫地站在原地。
了然拉扯了下她的衣角,提醒道:“你还不赶快给公主备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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