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之寒神色一凛,了然垂下头颅声若蚊蝇地说道“回大人,公主本是想探严风的老巢,她也是在那时候遇到周大人的,所以根本就不是周大人飞鸽传书,公主就是在那时候受得伤。”
他的眼眸在充血,鼻子抽了抽,却不敢再看奚梦玖,声音平缓地说道“你给公主上好药,我们就上路。”
话罢他轰走了即使距离奚梦玖已经好几米憩息的侍卫
“公主大人真的很心疼你。”她边包扎边说道。
“你过来就是为了送药?”
“了然生性顽皮,如今公主旧伤刚好,又添新伤不敢再顽劣,了然现在只想陪伴在公主身侧。”了然看到奚梦玖醒目地有点惊骇的伤痕,眼瞳缩了缩,犹豫了下。
“你又不是第一个次给我上药,还下不去手吗?”
“不是”了然突然啜泣“我只是觉得公主受了很多委屈,以前我只顾玩乐,好几次放任你的生死不管,还忽略了公主的感受,了然对不起你。我刚刚就只是去研磨的功夫,你就和陆大人走了。”
她想起那天她洗完衣服,又溜了出去,来到和藤野十郎相见的地方,他们去走遍很多美食美景,那些地方的门庭若市让她忘乎所以。
在回去路上她遇见了淅淅零零的锦衣卫的马车。
锦衣卫确定是她后不解地说道“你怎么在这里,公主在去找严风的路上。”
“什么?那你们为何不护送公主?”
“我们授公主之命前去接袁大人,我们尽职职责,倒是你,玩忽职守。公主多少事情你在场?现如今你又和别的男人柔情蜜意的,你让圣上知道你真的不怕砍头吗?”锦衣卫揶揄的话字字诛心,噼里啪啦地降落在她的头顶。仿佛一瞬间,之前的一幕幕拼凑在一起。
是啊,每次公主危机时她都在宫外玩耍,如今公主单枪匹马,他却在跟别的男人游乐。
羞耻感和歉疚席卷全身,她的全身好像灌铅样窒息,她不知道自己是怎样一步步迈出去的,只知道她一直在驱赶藤野十郎,可是他就是如影追溯。
就这样她来到了回宫必经之路,她像个无头苍蝇样漫无目的,无意间好像看到了奚梦玖的专属腰牌,她连滚带爬地走过去,当确认奚梦玖腰牌身份时,还有奚梦玖在拔剑时迸溅的血液,她的双腿瘫软跪下,花枝乱颤地捧起腰牌,放在心口出声嘶力竭地大哭“公主——”
她抓着腰牌的手用力地给自己掌掴,来来回回反反复复,藤野十郎看到她痛不欲生的模样手足无措,只能伸手阻拦,却无法遏制,只能任凭清脆的声音刺破天穹…
“你有没有想过公主可能还没有发生意外,这里只有血迹,我们没有办法断定这到底是不是公主的,如果真是意外血迹会只有这一片吗?还有,他们最起码有拖拽尸体的痕迹吧。”藤野十郎试图提高音调盖过她震耳欲聋的哭声。
她虽然在哭,但是对藤野十郎的话并没有屏蔽掉,仔细想想认为言之有理便马虎地擦拭眼泪,拉着他继续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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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奴婢发誓此后定然不会离开你半步。”奚梦玖看到她如此笃定的神情除了动容以外还有些想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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