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你为何总是想不到陆之寒啊,陆之寒武艺超群,想必一打百都没问题啊”
“他要是一打百早都被捅成马蜂窝子了”奚梦玖白了了然一眼,脑海中幻化出的是他在竹林快剑斩竹子的场景。
奚梦玖心里默想道“他武功好像确实不错啊,可是这样就让他深入虎穴…”
而此时的陆之寒面对着尸横遍野的凌虚阁,个个都是死相惨烈,血液已经模糊了他们的长相,旁边的痕迹象征着死前做了很激烈的斗争。偶尔穿插着穿着锦衣卫飞鱼服的尸体。
就连平时被誉为良辰美景的峭壁都有迸溅的血迹,一串串血珠连成一副血画炙烤着陆之寒的眼瞳。
突然剑柄散发的寒光反射在他的身躯,他的耳朵微动,把身子挪动了半寸,躲过了这次攻击,只见此人穿着凌虚阁的素衣,却蒙着面。
陆之寒脚踏凌波微步,转眼间就来到了不远处的峭壁上,大声呵斥“既然是凌虚阁弟子,为何不揭下阁下的面纱”
他的心理盘算着:“这完全就是赤裸裸的嫁祸,那他们这样做是不是就证明凌虚阁还有活口,不然这场嫁祸安排如此周祥,少了看客怎么行。”
“我一定要找到活口,带给公主……”
对方很明显不是陆之寒的对手,就在陆之寒的剑锋快抵达对手的脖子时,他停了下来,克制住自己的杀意。“不行,不能杀他。”
然而他这一想,自然思绪是没放在对手上的,便给了后者趁此一脚把他踢到对面的峭壁,捂着胸口吐出一片鲜血。
随后眼轱辘一转,假装晕厥,从峭壁上重重地摔在地面。
对手一脸茫然,心理默想“锦衣卫最高指挥使竟然这么弱?”他空降到地面,警惕地移动着,屏息凝神,每一步都走的如履薄冰。
靠近陆之寒后,他首先是踢了几脚,看没有反应,最后双手扶着剑悬在半空,做出直对胸口的动作。
陆之寒心里默想道“不能慌!绝对不能!”
就在剑锋和他有着毫厘之差时,对手停下了,勾起一抹狡黠的弧度“没想到老王爷给我的武功秘籍是真的好使,我竟然打败了……”他的嚣张还未维持几秒,就被陆之寒袭击晕厥过去。
他把对手的衣服和他的衣服置换了下,便捂着胸口蹒跚踱步在凌虚阁的每个角落.
这时一个女人行色匆匆地从竹林出来,看到血流成河的景象要她瞬间瘫软在地,她一边哀嚎一边爬着,扒拉了几个人发现都不是阁主,这时她抬眸看到一个活脱脱的“弟子”穿着凌虚阁的素衣,但面孔是极为陌生的。
陆之寒也回望着眼前的女人,没有亮出武器,而是立在原地等候女人的靠近,嘴角勾起一抹弧度,心里默想“果然我没猜错,他们刻意留了活口。”
她半信半疑,左手紧握着她腰上的佩剑,但话里行间也有一丝喜悦“你是凌虚阁弟子?”
“少阁主,我是锦衣卫陆藁行,字之寒。”陆之寒作揖。其实他换衣服的原因就是怕对手被当成凌虚阁的弟子,没想到这个少阁主警觉这么强,这样看来倒是陆之寒多此一举了。
“你怎知我是少阁主?我们凌虚阁不理朝事多年,只知道一个陆绎,何来的陆之寒?莫非你是他的后代?”女人警惕地望着眼前这个男人。
“阁主是元朝时期宰相,因为受不了元朝王爷的独断专行嚣张跋扈,隐居山林成立凌虚阁,后又被邀请做官,但是因为容忍不了严嵩父子辞官。”
“随后收明朝长公主为第一个徒弟。凶手灭凌虚阁的原因无非就是想嫁祸给公主,让你们认为在秋穗落网后,供出元朝就是严风背后的势力,公主不能容忍元朝余孽。”
女人半信半疑地起身,打量着晕厥的对手,蹙起眉头把剑横在陆之寒的脖子上“我为何不能判定是你所演的一出戏码?你说你是锦衣卫,可是这些尸体也有锦衣卫的啊……”
“那少阁主是相信公主的对吗?”
“玖儿从小就心生善良,对待万物都是如一,幼时连个蚂蚁都不敢踩,如若真的是你们屠了凌虚阁,也只可能是皇上下令,玖儿绝对不知情。”
陆之寒挑起嘴角,之前他还没有把握,现在他有十足的把握,陆绎曾经教过他,在外面无论对谁都要学会示弱。
所以他把自己的佩剑扔到地上,又从衣服里拿出一捆麻绳扔给少阁主“你现在可以绑着我去见公主,或者把我打晕,我绝无怨言。”
女人被他突如其来的示弱有些措手不及,木讷地望着陆之寒,陆之寒时不时回首望着对手的身体,心急如焚:“快啊。”
无奈陆之寒只能封锁自己的穴道,女人这才反应过来如果他真的是凶手,没必要这样大动干戈。因为她现在杀他易如反掌。
可是这里离京城要是徒步会很远,所以怎么走呢?
她心里盘算着,忽而灵机一动“我刚看到林外好像有匹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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