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给我说说你的计划是如何成功的?”
陆之寒刚抿一口水,就抵挡不住袁今夏想要得知真相的希冀,死死拉住他的胳膊。
他抽出了袁今夏的手,看着她快燃烧成齑粉的期盼,他吞了吞口水“我行动的时候发现了一个疏漏,要是全部都是江湖的人有可能他转移不到皇帝身上,因为皇帝不太可能会雇佣江湖的人。”
“你这样做太危险了!他要是稍微想想都会觉得这一切太巧合,怎么刚好就是那个审理过他的人跟他对打?”
“这个夫人放心,陈付这个儿子胸无大志,头脑简单,要不然陛下早都给他谋一官半职,而且他报仇心切,有的时候仇恨真的会蒙蔽一个人的双眼。”
陆绎再度攀附上袁今夏的腰,袁今夏想了想,要是陆绎如此说,那应该没有任何的问题,于是如释重负地把头枕在陆绎的肩膀。
看到这一幕的陆之寒忙不迭别过身“你们干什么啊!我还在呢!”
“你以后要是娶了公主,你也可以这样。”陆绎挑了挑眉,梅开二度地在奚梦玖的额角烙上他带着湿度却不黏腻只觉得温暖的唇。
”这个家没有我的容身之地了!”陆之寒无力地申诉着,即使他知道这样声嘶力竭的抗议是徒劳的,只能落荒而逃这样充斥着酸臭味的地方。
陆绎和袁今夏的恩爱已经被深深地刻在了见证参天大树成长的年轮上,不管多大的风都无法磨灭。
李承鄞这几日总是做噩梦,辗转难眠,转瞬间半个月就蚕食了一大半,他决定要实行这个计划,就在今晚。
奚梦玖听到朝堂上陆之寒给蒲宗建议在大明举行婚礼,这一来暗示大明的威严,让豊朝知道谁才是老大,二来就怕夜长梦多,路上也需要时间,有时间就会有变数。
蒲宗欣然同意,还封赏了陆之寒。
在下朝时奚梦玖听到了大臣在对这件事评头论足,也同时绞痛着奚梦玖,原来陆之寒真的放弃了她。
就在她的脑海里映射出陆之寒没想到和现实中稳稳当当地重叠,她饱含的眼泪好像得到一个宣泄口样泉涌,为了不让陆之寒看到她,在陆之寒还很远时,她就落荒而逃。
陆之寒没有看到奚梦玖反而看到姗姗而来的李承鄞,他对李承鄞的没有进言让他去豊朝耿耿于怀。
于是他下意识垂眸,像陌生人样和他擦肩接踵,而李承鄞的余光只看到穿着朝服的人,并没有认出他。
陆之寒只顾着躲避,却忽视了一个问题,李承鄞这时候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李承鄞怒气冲冲地走到甘露殿,下意识和侍卫发生口角“我有要事禀告,要面见陛下。”
“陛下在批奏折,闲人不能打扰。”
“我有要事给陛下汇报!”
“你可以写成奏折上报给陛下。”
“不行!来不及!我真的是急事!”
蒲宗听闻到李承鄞若隐若现的声音,便放下御笔,双手后背,不疾不徐地打开门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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