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洵聪明绝顶,断案如神,破奇案无数,朕交给你的案子你一般十多天才能破,可是人家基本三日内都能破,你说这样的才子,你给朕在朝堂拉出第二个?”
“有,自然有,就怕父皇不敢用啊。”奚梦玖的语气慢慢缓和下来
“谁?!”蒲宗欠身。
“她参与了此案件,在现场只是看了一眼就推测出是在床上放冰板,当天第一次见高僧就能推算出高僧是凶手,这样的人你说她是不是奇才?”奚梦玖义正言辞。
“朕要记得没错的话,詹姝熏先前是青楼的吧。”
“可是她都已经嫁人自然早已从良,太祖皇帝当时出身还是草民呢,所以不能以身份高低论人。”
蒲宗又往椅背靠去,苦思冥想,努了努嘴“好吧,就按你来吧,但,朕要试试她。”
陆之寒在宫殿外来回踱步,双手打着节拍数着已经进去多久,看到奚梦玖失魂落魄地出来,以为失败,便双手展开,一把揽入怀里,手抵住她的头颅“没事,如果不能让李洵正法也不能气坏你的身体啊。”
“不是这样的,我推荐詹姝熏,让她顶替李洵的位置。”
他脸上浮现欢愉的笑容,松开了奚梦玖,双手搭在双肩“那应该是好事啊,为何如此丧气。”
“你不知道,在此之前我是不可能让她做官有势的,你想想当初因为严风一个挑拨她就能对我不理不睬,那时也发生很多案件她也没提出要帮忙。”
“就这次我用秋北换回了她,她看出我并非不在意她,她直接主动提出要帮我,你说这样的人我敢让她做官吗?”
“多大的事啊。”陆之寒喜笑颜开,眉宇间藏纳不住的笑意“你要是怕她对你不忠,你可以把常春调过去来监视她啊。”
“没有那么复杂不要想那么多,你现在最重要的就是给陛下多添几个祖孙,这样你的地位更稳固啦,还怕什么詹姝熏。”
随后,陆之寒小心翼翼搂住奚梦玖的腰,往宫殿踏去。
李洵当即就被蒲宗召进宫,李洵清泪纵横,硬是上演了一段君臣分离不能再陪君侧的苦戏码。
他抽泣着叩首,动作缓慢而认真,再把脸埋起来时,他失声痛哭。而蒲宗则双手颤抖地扶住龙椅,一遍又一遍告诉自己不能心软。
“陛下,臣并非是怕死,只是想到以后不能再为陛下惩恶惩奸,臣就心痛难忍。”
“念在你破奇案无数,朕允许你自行选择死法。”蒲宗的脸别在一旁,用广袖遮掩住不禁潸然泪下的脸。
“臣愿陛下赐臣鸩酒一杯。”
“不用公公准备了,我给他带来了。”陆绎大步流星踏来,手里端着一条白绫和青瓷杯子,还有其他的各种死法工具。“你选鸩酒是吧?我刚好准备了。”
随后陆绎举起杯子塞给李洵,语气突然沉重“你我在朝数载,今日你就要去了,老弟没什么能送的,只能这样送你最后一程。”
李洵并没有接过杯子,反而给陆绎一个白眼,冷笑“陆大人没必要猫哭耗子假慈悲,你回去可以好好给殿下说我已服酒,但是你这次过来是怕陛下”
此时他朝蒲宗的方向作揖,又继而脱口“心软吧。现在殿下请你儿为王君,自然同穿一条裤子,但是你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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