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之寒看气氛有些窘迫,忙不迭打着圆场“今日是公主诞辰,臣给长公主作了一首诗…”
“既然是之寒所作,不妨让众爱卿雅鉴?”皇上洞穿了龙浮诛的心思,忙不迭顺着他讲。
“臣附议。”之寒作揖
“明皇生女奚梦玖,宫内万人呐声喊
明辨是非忠臣在,奸臣叛党心里慌
遥处落花欲之去,气运气朝非曲空
道化一门三支柱,谁是君来谁是臣”陆之寒颇有深意地凝望着奚梦玖,看到他吸引了她的目光,又指引着她瞟向舞姬。
此时他的手里攥着一张纸,上面写着“明女犹鹏凤,引得人心妒。
扶摇上云霄,云端着云色。
悠哉悦无忧,染得一丈红。”
他身边的人曾经警醒过他“说得太过直白会引起杀身之祸的。”
陆之寒听闻后,觉得有道理,又重新做了一首比较隐晦的诗,但是就在脱口而出的那一瞬间,他还是改变了自己的想法,选择很直白地说出来。
奚梦玖洞穿了他的想法,蹙起眉头,心理盘算着:“这个舞姬到底谁的人?”
“陆爱卿此诗甚妙,赏!”父皇大悦,他和奚梦玖一样心照不宣。此时要戳破陆之寒的想法,必然是打草惊蛇。
众人哗然。耳边细碎的声音组汇成大概的意思,
“这是在预示长公主此后要登基吗?”
“长公主乃明君也。”
“一群酒囊饭袋的蠢材,竟然没有一个人领悟陆大哥的意会!不知父皇要他们作甚!还是赶紧回老家种田吧。”奚梦玖不屑得翻了一个白眼。
宴会结束后,奚梦玖叫住了大步流星离场的陆之寒。
“谢谢你提醒我,那个舞姬我已经通知父皇会让探子密切注视她的一举一动,她不会逃脱的,只不过现在没有确凿的证据,还不能抓人。”
“嗯。”他双手摆在前面,没想到这个公主一点都没有她曾经认为的小女人一般,竟然如此聪慧,可是他不知如何表达,只是很木讷地颔首。
“看来你我还是挺有默契,竟然你一句诗我就品出来你的意会了。”
“公主明慧,微臣不才,怎敢一同相提并论。”
奚梦玖最讨厌他卑躬屈膝的模样,虽然能烘托出她至高无上的权利,但是也代表着她和他也只是君臣关系。
“实在不知陆绎为何辞官,要你承袭他的爵位,来气本宫。”
“爹爹最近身体不适,对朝堂之事有点力不从心所以申请回府休养。”
“前辈怎么了需要我探望吗?找大夫了吗?需要我叫御医吗?”奚梦玖靠近了一步,想要给他拉近距离,毕竟她能有今日,也离不开陆绎每日的上书请功。
然而陆之寒却退了一步,把腰弯得更深了“殿下身份尊贵,寒舍没有什么能够招待公主的,还是不要屈尊浪费公主的时间了。”
“滚吧滚吧,无法跟你沟通。”奚梦玖多希望他能洞察到她的言外之意,然而他却顺水推舟地说道:
“臣倒退。” 话罢,他拂袖离去。
奚梦玖目睹着他逐渐缩成点的背影,泯然一笑“还如当初般可爱戆直。”
随后想起她打了舞姬一个掌掴,虽说她给舞姬的定义是判贼,她还是去了北镇扶司拿了金疮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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