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江户川乱步受不了了带人跑路,太宰治和费奥多尔同时停止了互相嘴硬,两人手中不见丝毫浮躁地拨动棋子,就仿佛刚才的口头矛盾从未出现过一般。
行了两步棋,太宰治又忽然出声:“是牙疼啊。”
费奥多尔一下子笑出了声:“我就说那人不会这么惯着乱步的。”
太宰治顺势推倒了费奥多尔的棋子:“喔!我赢了!”
费奥多尔并不因此气馁,非常配合地做举手投降状:“是是,我输了。”
两人又一同把江户川乱步收拾起来的棋子摆在了棋盘上,准备开始进行下一盘对抗。输赢对他们来说其实都无所谓,只是脑力上堪称势均力敌的交锋让他们沉迷其中而已。
费奥多尔捏着黑色的皇后仔细看了看,这枚棋子被江户川乱步把玩了很久,到现在还留着一丝余温。
“乱步当然知道他做这些的目的,不会这么简单地就把明面上的威胁恐吓当做重点。反正只要有那么几个人知道余烬说的一直是实话就行了,其他人不相信也无所谓。”太宰治把白色的皇后放上棋盘,走到自动化饮料接口那边给自己调了一杯气泡苹果汁。
费奥多尔放下棋子,跟着去倒了一杯酥油茶:“五十年只是保守估计,恐怕连二十年都达不到。这艘诺亚方舟已经没有多少位置了,再多下去,滋生的罪孽早晚会烧到他自己。”
“我又不是什么圣母,怎么会谁都要去救一下?”一个声音突兀从身后响起,费奥多尔认出是余烬,瞬间瞪大了眼睛。
余烬把刚刻录出来的唱片放进唱片机,看这玩意确实能正常工作,便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开始顺着上次没写完的地方接着写,嘴里还在跟两个小孩解释:“别瞧不起我啊,保下所有人对我来说并不是什么困难的事,只是真正应该被留存的是‘文明之火’,而非一群‘未开化物种’。”
听着唱片机里的未知歌曲,太宰治爬到沙发上追着那条左躲右闪的尾巴到处扑,脸上是天真孩童一般的欣喜,鸢色的双眼却是一片平静:“那你觉得人是什么?”
余烬即答:“人类的本质就是复读机。”
太宰治当场笑翻在了沙发上。
费奥多尔喝了一大口热乎乎的酥油茶,葡萄红的瞳色在灯光下显得晶莹剔透:“所以你其实不在乎能不能救下他们?”
余烬翻了一页继续头也不抬地写:“他们总有一个选择,那就是去死。”
费奥多尔也跟着笑起来了。
就算用死亡去威胁别人,也不过是把既定的命运提前一些而已,这两个剧本组幼崽对此只觉得思路契合,至于残忍与否……真以为那种外显的残暴气场他们完全感觉不到吗?
与野谢晶子捏着自己的银之钥书签,缓慢而坚定地对着森鸥外摇头:“我不给,我就是要去!”
森鸥外疲惫而无奈地按住与野谢晶子的肩膀:“大书库真的很危险,那里是不能使用异能力的,你要是回不来了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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