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总有一个选择

“纳尼？难道你想要拒绝吗？”余烬一脸不可置信地捧着自己的面颊，以浮夸的做派表现自己理解不能的情绪，不过他很快又收敛起来，这一举一动像极了抽风的精神病人，“这样也不是不行啦，不过你的儿女我可就笑纳了。”

伏黑甚尔皱起了眉，就算他不明白这咒灵到底有什么毛病，对方提到他名下的两个孩子时露出的表情……疯狂的食欲？

对儿女没多大亲情羁绊的吃软饭老父亲明显不高兴了起来，自认早就抛弃尊严的伏黑甚尔就算被未知术式压的动弹不得，也并未露出为此苦恼担忧的神色。可这会似乎又有不同，伏黑惠完全是他的亲儿子，落到余烬手里是不会有好下场的。

再怎么具备神智，沟通地像是面对人类一样，余烬这个存在终究是与人类天然敌对的咒灵。伏黑甚尔瞥了一眼五条悟的神情，把刚刚见到余烬对孩子流露食欲时提高的警惕拉到了百分之百。

伏黑甚尔知道他们认识，可是五条悟发现这个咒灵对孩子的食欲时第一反应不是迟疑，而是早有所料一般直接准备上手抢孩子。

像是对咒灵的食人性有所接受一般。

这样的话留给自己的选择比原先设想的要少的多，最佳选择依旧是答应那个离谱的包养协议，而拒绝的话……恐怕难逃一死。

虚伪的成年人在脑子里转了转根据现有情报做出的假设，脸上桀骜阴沉的表情放松了一些：“我也没说要拒绝，你的口水快流出来了。”

五条悟现在想的也是一样，余烬，快把你脸上的期待收一收啊！你不是说不吃人的吗？

余烬心里满意表面矜持地点了点头：“好吧，谁让我都立下束缚了呢。惠，把资料给当家的。”

伏黑惠闻言拎着一个文件袋就从黑雾大氅底下钻了出来，“哒哒哒”跑去把这袋资料递给五条悟，脸上依旧是不见波澜的冷淡表情。

这份资料是伏黑甚尔的详细情报，看五条悟把资料接过去，伏黑惠还很严肃地对着五条悟道：“请毫不留情地像驱使牲畜一般使用他吧，他身体很好，怎么用就不容易坏的。”

根本没有离多远的伏黑甚尔把这句话听得清清楚楚，当场就把眼睛瞪大了一些：“这臭小子……”

余烬挪了两步让伏黑甚尔瞪伏黑惠的目光被他挡住，满脸写着“你快拒绝吧”的表情，用重力法术把伏黑甚尔僵硬的姿势调整成正常的站姿：“阁下考虑清楚了吗？接受还是拒绝。”

“我接受。”没有拒绝的余地，他还想活着，伏黑甚尔没多大纠结就答应了，仿佛先前那个反复无常的家伙不是他自己一般。

正好此时夏油杰也结束了护送，返回到地面与五条悟汇合了：“悟，你们这里没事吧？”

对钱没多大兴趣但是对压榨伏黑甚尔很感兴趣的五条悟已经重新扣上了墨镜：“这里没什么问题，那个杀手先生现在归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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