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谁是咒灵？

这场莫名其妙的“互殴”最终被夏油杰一手一个镇压了下去。

不过夏油杰显然一时半会干不过一个动真格的五条悟，更干不过一个能力体系复杂到列个Excel都得装至少5M大小的bug龙，所以与其说是被夏油杰镇压，倒不如说是“和平友好”地各自克制了继续动手的想法。

五条悟托着腮帮子一脸不爽地坐在辅助监督的车后座，另一边坐着正努力给自己顺毛的余烬，而夏油杰为了避免两个人再次爆发冲突，一脸心累地坐在他们中间当隔断。

三个体量不小的棒小伙都挤在后座，而辅助监督想劝都不知道怎么开口，他压根不知道夏油杰绂除了那个咒灵之后为什么还不走，也不知道为什么夏油杰跑了一趟又带了个不认识的兜帽男回来，而且那个五条家的六眼宁愿委屈自己蜷缩着大长腿也不肯到副驾驶坐着……

辅助监督觉得就算自己问了也得不到回答，于是假装无事发生一般默默开车。

余烬下了车看到一脸严肃的夜蛾正道，感觉自己自从被夏油杰杀了回马枪之后就一直在被牵着鼻子走，捏紧了手里充当盲杖的木刀，脸上毫无波澜，甚至像普通盲人那样开始倾听环境音。

“所以……”夜蛾正道试图跟上思路，“你是为了研究咒灵才去尾随咒术师采集残秽的？”

余烬忍着再次跟五条悟扭成一团的冲动努力忽视自己的头发被拉拽的感觉，绷着脸露出了跟夜蛾正道同款的严肃表情：“重申一遍，我没有尾随咒术师，我是跟着咒灵的痕迹去找的。”

五条悟在夜蛾正道的瞪视中毫无自觉地拽着余烬的头发编了个丑了吧唧的麻花辫，还试图把那根辫子打个死结，不过在夏油杰的劝阻中放弃了死结，最终选择打了个蝴蝶结。

余烬：“……”血压略有上升。

五条悟这人，隔着屏幕看的时候觉得他很好，但真跟这个鸡掰猫相处的话，只会让人产生“珍藏的手办遭了熊孩子”的心情。

夜蛾正道把五条悟扒拉远了点，组织了一下措辞：“你是怎么捕捉到咒灵的踪迹的？我没有在你身上找到任何咒力的痕迹，你不是有档案记录的咒术师，也不是各自为战的诅咒师。”

余烬也不知道这应该怎么解释，他确实能看到咒灵，但咒回的规则并不适用他自身的能力体系，所以他当然不会有咒力，也不会有咒术师的术式。严格来说他身上跟“诅咒”搭边的力量并不是没有，但是在测试不足作用未知的情况下他不会随便使用这种能力。

这时候被扒拉开的五条悟插了个嘴：“他是咒灵。”

室内顿时一静。

在夜蛾正道还没来得及做出防御姿态时，五条悟又补充了一句：“或许是五条家的人变成的咒灵。”

余烬：“……”你怎么会这么认为？夜蛾正道都没看出来我身上有咒力，你六眼哪里看出来我是咒灵了？你这是污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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