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简单,凶嫌从隔壁房间过来的时候,身上带着绑好的绳索,离开的时候便攀沿着固定在阳台上的绳索回去。”工藤新一满脸笃定。
目暮警官还有疑问:“可是,固定在阳台上的绳索要怎么样松开呢?”
工藤新一欣喜于他人向他请求解答:“很简单,我可以解释给你听。绳索的前端绑着棒子,再挂在阳台上面,把绳子放松就可以了。麻烦警官去阳台查一下好吗?应该可以发现固定绳索的时候所留下来的痕迹。”
目暮警官:“可是为什么山崎先生会在密室状态的房间里面呢?”
工藤新一:“这可以推断是凶嫌告诉那个人有秘密的事情要说,叫他从里面上锁,等他进来之后再谈。情况应该就是这样。”】
情节进行到这里,银幕上那个多次试图打断工藤新一推理的富豪显示出的异常已经明晃晃地戳在了众人脸上。
明明是亲历者的目暮十三回忆了一下当时的场景,又看了看银幕里脑袋空空的自己,莫名感觉到一丝荒谬。他当时怎么就没发现这么多线索?明明掌握了大量的证据,他一个搜查一课的一线警员居然要别人提醒才能考虑到可以利用的地形。
而且当时早就可以凭那些证据把人带去警局仔细审讯了,没必要多此一举地演这么一出让凶手当场穿帮,这样真的显得他们这些警察离了侦探就一无是处。
柯南看着画面中侃侃而谈、还没被变小的自己,这次案件的细节他并没有忘记,可以肯定影片中播放的确实是真实发生的事情,只不过那简练的动画场景与他脑中真实的记忆产生的割裂感令他无所适从。
他到现在还没彻底相信刚才那个让人新生绝望的“通知”,他们所有人都是这个动画里的人物,他们的命运早已被定好了轨迹。可是为什么?为什么是他工藤新一?
影片播放的案件很快就被工藤新一投掷出去的地球仪破解了,本能逃避被砸脸的富豪猛地从轮椅上站了起来,打着石膏的那条腿健康完好。
【简单介绍了邻居阿笠博士的发明家身份后,画面转到了毛利侦探事务所。
毛利小五郎气愤地捶打着报纸上占据巨大版面的工藤新一的人像印刷图,无能狂怒地一边喊着“这小子”一边举着拳头缓解疼痛。
毛利兰拎着空手道服抱怨道:“你克制一点好不好爸爸?”
毛利小五郎一巴掌拍在桌上:“都因为他以高中生的身份当侦探,害得我的工作量减少了!”然而实际上毛利小五郎处理那种命案委托的时候,除了把警方带到沟里,一般起不到别的作用。
毛利兰当然清楚自己这个爹是什么尿性,一脸无辜地开始扎心:“这也没办法呀,因为新一他很优秀啊。”
毛利小五郎面露狰狞:“我可是要过活的诶!”越想越气的中年大叔忍不住把那份报纸撕了个粉碎。】
观影席中的毛利小五郎也跟着表情扭曲起来:“那个臭小子根本不知道养家都多辛苦诶,他处理那些委托是不收钱,可是我的收入渠道被他截胡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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