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假的安宁表象被戳破后,一封提前预备好的邮件在琴酒手机中弹了出来:“去找贝尔摩德。”后面是一个安全屋的地址,应该就是贝尔摩德的位置。
邮件没有署名也没头没尾,一般来说只有boss会下达这样的指令,不过琴酒盯着这邮件看了一会,感觉boss这时候其实已经完蛋了,给他发这条信息的恐怕不是组织的人。
可是思维钢印的存在让他知道且理解这样的可能性,但琴酒的“忠诚”不能让他接受这种情况。他效忠于boss,是组织的利刃,要是组织没了boss完了,那他是因何而存在的?
“大哥?”伏特加无端地紧张起来,琴酒此刻陷入沉默的状态比用枪顶着他脑袋骂他还让他难受,可是向来说不出什么好话的伏特加实在很难憋出点能打破僵局的话题,只能小心翼翼地试图拉回琴酒的注意力。
琴酒压在帽檐下的眼睛瞥了过去,墨绿色的双瞳依旧杀气四溢,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一般,如往常一样收起了手机往自己的座驾那里走去:“走吧伏特加。”那语气像是刚接了个新任务一般平静。
伏特加下意识地跟在了后面,脑子里那些慌乱和不安也被压了下去,他只要相信大哥就行了。
贝尔摩德原本是想提桶跑路的,刚发现组织内网出问题的时候她就敏锐地察觉到不对劲了,可是就在她收拾东西打算销毁安全屋离开时,脑子里莫名其妙的开始循环一个记忆片段。
片段中她被束缚在手术台上,无影灯打在她脸上,她连头都无法转动,根本无法观察到周围环境,一个辨识度极高的悦耳男声在她耳边说话。如果是平时的状态,这样的声音或许会让她有兴趣鉴赏一下对方或许与声音相匹配的容貌,但她正处于最让她厌恶和恐惧的环境与姿态中,那咬字清晰不带感情的声音触发了她的“实验体PTSD”,只会让她越发暴躁且歇斯底里。
贝尔摩德把伪造的的证件放入手提包,烦躁地深呼吸了一下:怎么会想到这个?那不是个噩梦而已吗?现实里根本没发生过这样的事……
声音:“这样的环境能让你记得更加深刻,虽然之后还是会忘记一段时间,但等到必要的时候你还是会回忆起来的。”
贝尔摩德:“!”噩梦中听到的耳语在此时的回忆中格外清晰,惊得她心跳都差点漏了一拍。
声音:“不用害怕,等你想起来的时候,组织已经在破灭的边缘,我知道你已经为自己准备好了后路,但是你难道真的想余生都这样躲躲藏藏吗?你的coolguy,你的angle,就算你再怎么不情愿,他们都已经与组织有所牵扯,你难道希望自己躲在暗处看着他们被红方高层反复审讯?”
贝尔摩德无声地打了个寒战,手里还未成型的易容面具也掉到了地上:这好像……真的不是梦,是某种催眠手段吗?可怕的家伙,这人想让自己做什么?居然用angle和coolguy威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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