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尔摩德想起被自己放在包里没带过来的金苹果,多情妩媚的眼睛几乎是黏在余烬身上,手里摩挲着烟盒。虽然组织内部有关于初代琴酒的传闻不少,但她作为一个年纪不小的干部,甚至算目睹初代死亡的半个见证者,刚看到这个与琴酒相似的人时并没有往初代这个身份上联想。
为什么boss会如此笃定地称他为“最初的琴酒”?贝尔摩德的探究欲不可遏制地上涨,一个应当已经死去的人怎会又突然出现,明明当初那么多双眼睛看着那个人形兵器呼吸停止、心跳消失,还将其剖开搜刮各种样本……贝尔摩德轻咬着自己的嘴唇,把因自己的回忆而涌现的反胃感压制了下去。
琴酒在诸多同事的凝视中表情不变,他对此早有预料,只不过没想到boss会在会议上直接承认对方的身份,而且似乎不计前嫌地要让对方回归组织。如果这个自称川上的家伙没有失忆,多半是不会答应的,就算答应了也会一直找机会掀翻组织;而他要是失忆了,那情况就更加复杂,几乎无从判断对方现在是以什么心态与boss对话的。
“你们好像给我准备了一个扑朔迷离的剧本,但是没有告诉我应该念什么台词。”余烬察觉电子面罩和颜文字无法对黑衣组织boss起到挑衅效果,便果断地以“真面目”认真对待。阴暗的地下会议室内亮起一双非人的赤金竖瞳,余烬在对面安抚受惊乌鸦的低语声中将遮挡住大半张脸的长发顺到脑后,微笑着露出锋利的尖牙。
乌丸莲耶呼吸一滞,他从琴酒的报告中知道对方很年轻,但是他没想到这个本该跟自己差不了几岁的家伙比贝尔摩德还要年轻几分。贪婪和嫉妒使乌丸莲耶的表情变得更加阴沉,抚摸爱宠乌鸦的手却更放轻了几分:“不可思议,真是不可思议,你究竟得到了怎样的馈赠才会变成这个样子?”
初代琴酒是怎么死而复生的已经不太重要了,明明死的时候是衰老蔫吧的样子,如今那张充满胶原蛋白的脸不可能仅仅是死而复生能解释的,即便是用当初获取的身体样本实验改造出来的“琴酒们”也并不具备这样的能力。
“很想知道?”余烬五指作梳,将息屏的面罩当做镜子开始搔首弄姿,摆弄着自己oc那张青春永驻的神颜,让乌丸莲耶本就上升的血压又窜高了一截。
套着易容暗中观察的朗姆眯了眯眼,放在兜里的手快速地盲打着邮件,安排自己的部下及时到指定位置接应。如果初代琴酒当场翻脸,以对方的武力值杀穿自己这几个干部是没问题的,最好的办法是用外围人员拖延时间,让自己等人迅速撤离。
在周围黑衣干部们不善的目光中,余烬反而因这种针锋相对的紧张气氛而愉悦了起来,失去遮挡的优秀容貌在此时显得格外面目可憎:“正好这么多干部都在这里,那我也不能辜负了你这个老东西精心搭建的舞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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