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间的通信里,阿秀告诉顾一野,与她久未联系,已断绝往来近两年的娘家父兄来张家冲看她,因为她阿妈思念她成疾,她带上小飞回娘家照顾了阿妈十来天,待阿妈病愈了才回张家冲准备槐花期的釆蜜,她阿爹呆了两天帮她打理好蜂群才回,而小飞则被留在娘家多玩几天。“我实在对不起阿爹阿妈。我原本已不抱希望于他们能理解我的选择,可是父母对于子女的爱,总是深厚得令人惭愧的。”
顾一野看着她舒展清秀的笔迹,几乎可以想像出她一边泪水涟涟一边写下这些字的样子。真是令人欣慰,他实在为她感到高兴。他折好信纸,连信封一起收好放进抽屉里的盒子。等盒子满了,便再收进纸箱里。她的每封信,他都好好地收着。
四月芳菲尽,五月初,张家冲的一片片山岰里,满目皆是白雪裹新绿,玉串累累叠叠,散发出幽香阵阵。
“阿秀!”
正在劳作的养蜂姑娘,掀起蜂帽,在热烈的阳光之下,露出灿烂夺目的笑容,朝他挥动手臂:“在这儿呢!”
度过一整个辛劳的下午后,一家人终于可以坐在黄昏的院子里带着疲惫与满足高高兴兴地吃起了晚餐。
“槐花花期只有半个月,你再迟来一个星期,就吃不上今年新鲜的槐花啦。”
张妈妈慈爱地往顾一野碗里一个劲儿地夹菜。
阿秀就笑:“哪里就吃不上了?槐树可到处都能开花。”
张妈妈于是反驳:“那别处的槐花可没咱山里的香甜。”
顾一野连连点头,拨了一大口饭:“张妈妈这话也一点没错,我还当真没吃过这么好吃的槐花煎饼。″
不是他故意捧场才这么说,阿秀用槐花做了两道菜,一道槐花炒蛋,一道槐花煎饼。一道鲜美、一道香酥,滋味美妙难言。她那双纤细的灵巧的手,似乎总能用最简单的材料与自然有限的馈赠,神奇般地变出淳厚又美妙的滋味,悄然无声地抚慰生活的辛劳与清贫。
他给阿秀碗里又夹了一筷菜。
张妈妈也给她添菜,疼爱地道:“秀儿最辛苦,你要多吃点儿,太瘦了。”
“唉。”阿秀笑着应答。
小飞还在外公外婆家没回来,没了小孩子的缠搅闹腾,一顿晚饭吃得清净迅速。顾一野收拾碗筷,阿秀去洗澡,张妈妈觉得有些累,便自去房里歇下了。院子里很快便安静下来。余晖照着一方后院,顾一野舒展了一下筋骨,沿着院子踱了两圈。五月傍晚的风清新凉爽,令人心胸舒畅。突然间,他耳中捕捉到细碎的水流声。
他耳力敏锐,瞬间就意识到,那是洗浴间传来的声音。阿秀,正在洗澡。
他作为男性的想像力不受控制地以可怕的尺度扩展开来。
饭间张妈妈说她太瘦,她这几年确实清瘦得厉害,常常令他怜惜得想拥在怀里。可她身段比例好得很呐,该丰润的地方怕是一点也不瘦……
嘿嘿嘿,你们喜欢的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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