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球巡回赛青少年年终总决赛的主办地在川省,在帝都公开赛结束后就为年终总决赛分开备战的幸村接到了奇怪来电。打电话的人很奇怪,约见面的地点更奇怪。最奇怪的是,对方开诚布公的建议他,不要将这次见面透露给卢卡斯。
连夜搭乘航班,在东京大学医学部附属医院,幸村见到了一位老人。
“您好。”
“无须紧张,孩子。”老人打量几息,让护士给幸村换衣服,进入特护病房后介绍躺在病床上的人。
“因为一些不好的事情,你们曾见过面。健次两天前被宣布脑死亡,凶手是..."老人一字一顿的说出那个名字,那个被所有证据指向的名字:“老朽的长孙,藤原凛也。”
蓦然瞪大双眸,急速跳动的心脏让幸村脑海短暂的留白。
医院的VIP接待室已经煮好了茶水,老人让不发一言的幸村先坐,在类似管家的人将摆放在茶几上的文件袋推向幸村所在方位后说能查到的所有都在这里。
幸村不动,老人也不催促。
VIP室淡淡的草木香不像消毒水味给人带去压力。可就像洒在窗台上温暖的夕阳不能让幸村放松, 淡雅的香气也不能。在指尖碰到了文件袋上的封口后,幸村突然收回了手。
卢卡斯是凶手吗?不知道。
卢卡斯,会,杀人吗?会。
真想就放在那里,五指张开再握拳,幸村的手在发颤。
VIP室外的走廊尽头有一间特别划分出的‘吸烟区’,藤原夏树阴沉着脸。她留在东京,是想阻止兄长继续执拗。可惜,事情的走向不是她能控制的。
“爸,你……”
“闭嘴。”
吸烟时的猩红小点燃烧殆尽,藤原夏树推门出去。留下也没什么意义,至于兄长……这样也好。
老人回到接待室,已经冷静很多的幸村微微鞠躬,直起身后道别:“我告辞了。”
“很抱歉将你牵扯进来,但已经牵扯了,就不能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门推开,门外的保镖直接伸手挡住去路,而幸村身后的老人讲了一个关于藤原凛也的故事。
只是一个故事。
彼时照顾小少爷的是曾经侍奉过主母多年的女管家,等专心事业的家长发现不对劲时已经无法挽回。受蛊惑成为异教徒的女管家被送走,主持仪式的神父也被找到,从这时起小少爷有了特殊的身份——灵魂转世。藤原家最不缺的就是聪明人,近代之后,更是在精神上被定义出了所谓的高反。高反有个特性,他们厌恶一切搞不懂的人或物。简单说,毁灭是支撑他们活下去的锚点。唯一的问题,该如何处理转世的天才。
“你和我说他是凶手,点明失控之后的危险程度。实际上,我不懂你找我来是为什么。”
说不通啊!老人低头调整袖口的黑曜石,等抬起头时,态度已经是上位者的不容反驳。
“事关你家人的安危,还认为没必要听下去吗?”
有人在医院被套路, 有人在墓园被威胁。
平等院凤凰从未想过有一天会被绑架,还是在自己家被绑的!妈妈还跟绑匪抱歉天冷了孩子需要多穿件衣服出门!
车停在半山,一个保镖在前面点亮手电照明,平等院跟着走过了四座墓碑,表情严肃。他记得这里,藤原家夭折孩子的安葬之地,不远处的寺庙里还有高僧诵经祈福。
一排十二座墓碑,都出自藤原本家。夜风萧瑟,等到最后一座墓碑被打开,保镖留下照明设备后一起退到来时的台阶警戒。
“这是?”
“藤原凛也的墓。”
“.....谁?”大退一步差点绊倒,佛堂长大的平等院表情古怪:“为活人!?”
“藤原家主在这里坐了一夜。”迹部手往墓碑一指:“衣冠冢。”
这种家族秘闻,平等院一个字都不想听!尤其是从一个外人这里。
“早在伦敦网球大会时,卢卡斯身边的一些人好像在监视他,不对,不是好像,就是在监视他的举动。”
本该在检方入场前就处置妥当的藤原家迟迟没有动静,反而是查不出来历的第三方势力抹平了一切。
“此世即我世,如月满无缺。什么‘利益’,会让这样的家族不惜以失去继承人为代价?”
老子怎么会知道? 平等院哈欠连连,隐晦的翻了个白眼:“现实点小子,你想知道的这些,就算是家主那个老头子都未必详细知情。”
迹部挥手叫人恢复了墓碑,迹部鞠躬对照片上纯净的少年,迹部走了。
被丢下的平等院给卢卡斯发去了一个视频通话邀请,在刚到家,关上房门的那一刻,收到回复。
凌晨,航班降落。
还是那间接待室,迎来了一位特殊的访客。
“他挑衅我,放过一次,是对那段过去的告别。”
在幸村还没有被一通电话请回东京之前, 在藤原健次保释出狱后还没旧态复萌之前,卢卡斯见到了一位自荐的网球教练,性别女。对方从落座时起就很紧张,而且在青筋明显的手背受关注后更紧张了。
卢卡斯靠在椅背上不说话,推荐完的纳文斯也不多话,教练低着头一直很沉默。
进门的秋本立绘对有访客很意外,看眼推荐信,扫了纳文斯一眼。
不需言语的默契让助理小姐明白这人有问题,发信息给源太一后抱怨基金会的办公流程:“客套一小时,正事五分钟!”五指张开“最多五分钟!”
很快有语音答复。鲜有人知的隐私被一一道出,一直盯着水晶杯看花纹的女教练惊慌抬头,浑身颤抖的把挂断的手机直接推进了茶壶,‘哐’的一声水花四溅。
一切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 一切又都发生过了。
秋本立绘笑了,和坐卧不安的女士好似闲聊:“谁让你来的?”
“我听不懂你说什么。”说着就要走,起身的速度很快,可迈出几步发现没人拦她反倒不敢继续走,紧张的抓着包带,声音发颤的嘀咕“法治社会你们不能这样!”
卢卡斯想知道的不是这个人问题出自哪里,而是从哪冒出来的。
至于为什么认为有问题,理由很简单,纳文斯是DOA最初安排给幸村的经纪人。
九天前,也就是在新闻报道ITF青少年选手为总决赛预热,来自荐的女教练接到催债公司电话。对方没说要她做什么,只说让她争取留下。有钱赚还能免债,人单、蠢的找上门了。
抱着熊猫玩偶回来的哈蒂娜哼哼两声,像是发现新玩具格外兴奋。
“你将弱点摆在明面上,就算他暂时不动手,也会隐晦的推波助澜。”
养龙人对崽崽的成长还算满意:“能想到这点,很好。所谓的幕后,不是某个人而是某个团体,总不能让那些人都从此消失?”
“也不是不行啊~”
“这是什么新游戏吗?”
“无聊啊,玩玩看么~”哈蒂娜轻哼,一步跨出去又为某事坐回来:“你已经关过他一次,这回,还心软吗?”
“这么有信心我会放任你乱来?”半好笑半好奇。
颔首肯定的哈蒂娜认为这个游戏可以玩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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