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放弃每一个球!
努力、天赋,两者孰轻孰重,各人有各人的理解。
过去的一年中,切原输过也赢过,心情低落时曾将此归功于天赋。
就像外界都称呼幸村前辈为“神之子”,那些人就像是被神眷顾的孩子。输给‘神’,好像也没什么。
在医务室修养的那段时间,看过莉莉亚挑战高三生时的录像,被钉在场外围墙上的中河内外道让切原清醒。
挥霍着别人求而不得的天赋毫无进取之心,有什么资格让胜利天平青睐?
比分有来有往的焦灼4-5,轮到切原发球赛胜局,站定后深呼吸,后摆,前挥。随即被预判落点的忍足大斜线轻描淡写送回中场。又被切原不甘示弱地截击过网。
“势均力敌。比照之前,切原的心境更加稳定。”百忙中抽空过来的柳生挥拍试试手感,“仁王桑,一决胜负如何?”
躺在场边长椅上的仁王坐起,“等你半小时了。”
“你刚和桦地7-5结束,体力消耗不低。”柳莲二陈述事实。
镜片在日光下闪烁一瞬,柳生给球拍重上手胶,挑了颗球一颠一颠。
“走咯,比吕。”
“仁王君,请称呼我为柳生君。”
“比吕、比吕~”
幼稚!注意到仁王前辈那边的动静,切原接过玉川递过来的水瓶,趴在长椅上喘息一阵,对双打输给凤长太郎一球入魂的某两只示威性地挥舞着球拍:“你们两个!看什么热闹?以后每天加练24组接发。”
“诶?”
“是!”
有样学样要不得啊。偷偷瞄眼一脸严肃的真田,丸井掏掏耳朵: “最近有什么新鲜事儿吗?”
“没,”玉川将围巾随意绕了两圈坐下,神色不明翻阅着手机网页:“明天有预约常规检查。”给谁的,不言而喻。
路上美美地睡了一觉,现在正是精力充沛的时候,因为陌生没有乱走动,泰西斯整只猫窝进围巾里温暖舒服地直呼噜,发出各种节奏的喵喵叫声。
“快七个月了?”向日手指才刚摸到耳尖绒毛,就被粉红色的小肉垫拍开。
迹部闻言侧目,注意到当初一只手就能托起的小奶猫涨了不少分量,娇滴滴的让人很难往流浪方面联想,藏起眼底的戏谑。
长大了啊~
玉川骤然没懂这句话是什么意思,迷惑地掂掂围巾里的小家伙,回想片刻:“差不多。”
慈郎撑着下巴,颇为遗憾的语气说着,“迹部,我一想到西西这么好看就要被夺走幸福,就好心痛呀!”
有过一次青春期,就差不多是时候做绝育手术了。虽然是这样没错,不过,竖起耳朵的日吉若和凤长太郎结舌对视:前辈他明白自己在说什么吗?
回过神的玉川震惊低头——啊哈?Excuse me?
泰西斯伸出爪子扒拉住搂紧的双手,眼睛亮晶晶看着自己的铲屎官们,时不时发出“喵呜喵呜”的叫声。
慵懒晒太阳的奥狄斯翻身慢慢站直,看了一眼四周,迷茫的眼神仿佛在问:‘傻叫什么?’在圣诞前夕就被送去做了手术的奥狄斯,并没有感受过青春期是何滋味。
除了被要求替补待命的忍足,代表队只有迹部入选。看台上,幸村原还思量冰帝会为此低迷一阵,随即微妙地想到桑原,下意识叹了一句:“凛也,大家都很有朝气。”真好啊。
定向越野结束没多久就为切原发热、失踪忐忑揪心,回到集训营后又神经绷紧了数日,被想念的桑原此时正在邻居家的庭院胃口大开享用家乡美食。
卢卡斯稍有动容,晃晃见底的果茶杯:“真田。”
注意力集中在柳生失手的上旋球,真田猝不及防被点到下意识回头:“什么?”
“似曾相识?”
“.....嗯。”就像被淘汰去了后山的那场对决,受各种因素影响和干扰,实力发挥之外,精神博弈又是另一回事。
直至太阳西落,凉风习习,从练习赛变成两校联谊的少年们方才互相告别。
回到家中的幸村接住跑来迎接的妹妹,一家人共用晚餐后,在客厅闲坐。
“精市到了澳洲,若是遇到喜欢的女孩子不要留下遗憾哈哈哈。”
“能被精市喜欢的女孩子一定也很优秀吧?…精市?”
目送要整理行李的儿子离开,爸爸妈妈相视一眼。
“哥哥生气了,”小葵跳下沙发:“我去画画啦。”
日本的冬季正是澳洲的夏季,重新整理过行李箱,幸村看着住院时完成的画稿,目光深邃打开通讯录,手指在号码上停留许久,又丢开手机。
“噗——”
“精市,你说什么?”
被幸村郑重其事请进书房的父母不敢置信,他们方才还想左右年龄小顺其自然,结果得到这种通知。
“你是认真的?”
“嗯。”
爸爸瞬间火大:“谁!哄骗你的混蛋是谁?”
妈妈拉住丈夫,将还烫人的茶壶推远些,柔声对孩子说,“你还小,感情上的事,不可以这么轻率。
幸村的沉默让故作坚强的妈妈垂泪,冷静下来的爸爸忍着气劝解。
“就算你们不在乎外界的眼光,没有孩子,老了怎么办?”
苦口婆心的爸爸咳嗽运气,妈妈看着油盐不进的儿子:“是在医院时,我们见过的那个孩子,对吗?”
幸村抿唇,如实说了
书房中陷入寂静。爸爸莫名欣慰至少儿子的眼光没有问题。
“那样的家庭……他当真愿意为你,放弃一切吗?”见父子俩都不说话,妈妈思量出一个折中办法:“精市,你们都还小,等到成年之后你还坚持,妈妈和爸爸尊重你的意愿。”
“我不认为会有什么改变。”幸村看看为他担忧的父母,权衡之后,点头应下。
闹钟铃响时,奥狄斯正窝在床边梳理自己的毛发,直到舔到够不到的尾巴尖尖才抖搂身子,前腿搭上床边,在看到卢卡斯有醒来的迹象整只喵跳上去在颈窝蹭了蹭。
从暖洋洋的被子里伸出一只手,卢卡斯将毛团捞进怀里。
路上结了冰,哈蒂娜又一次绕回到天桥,对照着网上截取的简易地图,为什么该左转的便利店毫无踪影!
冷哼一声,忘记了雪地的湿滑,哈蒂娜踩着石子的脚底打滑后来不及防备——啊,砰!
很好,没人!愣了三秒钟,哈蒂娜两手撑地跪坐在地上不忘左右察看,正要爬起来,有些耳熟的声音传来。
“你没事吧?”一只套着毛线手套的手掌伸到了她的眼前。
膝盖有些痛,哈蒂娜没有接受对方的帮助,站起来的动作有些僵硬,斗帽滑落些许。
对方被拒绝也没有走开,看着她拍去裙摆上沾到的雪花后抬头,恍然唤道:“……哈……娜?”这小姑娘姓什么来着?
哈蒂娜疑惑的抬头。入眼白色的碎发有点眼熟,在哪见过呢?
似乎看出她的疑惑,因为雪花飘落,撑开雨伞的种岛解惑道:“U-17,我是高年级的代表,种岛修二。”
盯了他几秒,哈蒂娜点头,态度冷淡绕过继续往前走。
没有计较,种岛修二笑眯眯跟上:“这片街区不熟悉很容易迷路,想去哪,我送你过去。”
地图的确派不上用场,这次,哈蒂娜没有拒绝。
两人并肩走着,吵杂声却越来越近,一群穿着怪异的青年叫嚣着乱成一团,不断有酒瓶碎地波及到路人。
种岛神色一凛:“我们换条路走。”说完左手从小姑娘膝后绕过,直接将人抱起跑离混乱的区域,过了两条街,才将人放下。
哈蒂娜的视线在拿伞的手、甜甜圈的店面、角落里的时钟切换,虽然疑惑还是在店员小姐姐迎过来时开口:“12:15的飞机。”
整点的报时声入耳,不能和代表队一同出发的原因逊涩开口,而且推开的店门弥漫出甜甜圈的香味,种岛摸了摸鼻子。
哈蒂娜占据了一张双人桌,成人巴掌大小的甜甜圈裹满了糖霜整齐摆在巨大的餐盘里。
将脑海中平等院不满的脸挥到一边,种岛落座看着小姑娘动作优雅的快速吃完了三个甜甜圈,其中包括了一个他本人最喜欢的口味。
自从远征军回到集训营,别说是一个甜甜圈,舔一口糖霜都别想!无声控诉着的种岛敏感地察觉到一道目光,转身一看,大块头让店内不少顾客望而生怯。
“我还要三个。”看眼吃完了的甜甜圈盒子,哈蒂娜对来接自己的保镖先生微笑。
于是种岛就看到小姑娘钻进了停放在门外的车内,而紧跟其后的是为她买了甜甜圈的‘家长’。
以他完美的视力,那个袋子里装着三个盒子!又是三个大号甜甜圈!
“混蛋亚玖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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