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问:未婚妻身手矫健有何后果?
赫兰德代答:墨镜一副。
清晨云影在水面上闪耀浮动,龙马有些狼狈窝在泳池旁的躺椅上,轻轻触碰眼眶:“她真的很有天赋……”痛!
给未婚妻当陪练,大部分原因可以归咎于表姐‘多交流多沟通’的心灵鸡汤,不过相应的后果不是他预料的理解包容更进一步,而是他朝某种国宝迈了一步。
哈蒂娜说过道场的指导表扬她有潜力,可这哪里是潜力?分明就是黑带入段的实力!
晨跑结束,洛基投去万分惊诧的一瞥:“干嘛戴墨镜?”伸手要拿,被忍俊不禁的赫兰德拍开。
“什么?什么?”归队第一天的欧邦度仔细端详,视线锁定在貌似冰敷过的右眼眼眶处,嘴巴飞快张成一个O。
“是过敏了吗?超过40℃的地表温度就快让澳网高温成为传统,可怜的龙马。”巴连廷投以关切的目光。
龙马处变不惊的放下球包,抽出一支新送到的轻挥试了试,淡然道:“一点小意外。”
“哦,可以问是什么意外吗?”赫兰德看似是在征求意见,实际想问的都已经表达清楚。
唇边泛起一笑,龙马抬拍稳稳接住巴连廷扔来的球:“翻身摔下床。”
所以有了红眼圈?
忍着笑,洛基调侃的话尚未说出口突然神色复杂皱眉,对最近流传在街头网球场的风言风语欲言又止:“小子,别和你哥打球。至少,在世界杯结束前不要。”
嗯?龙马茫然转头,追问的话被喊话集合的赫尔伯格打断。
直到完成每日训练,回酒店路上,赫兰德问起已经不甚明显的熊猫眼:“噗,被小姑娘手肘击中,也太逊了。”语气带几分调侃。
“不是手肘,”背着球包,龙马低头看地面上的影子声音有点闷:“哈蒂娜用的拳头。”
“那不重要。”赫兰德投过去意味深长的一瞥,清清嗓子:“在EQ值公认偏低这个前提下,想维护这段关系的初衷,值得肯定。不过,有些时候,一旦被认定敷衍,做什么都是错。日常陪伴是虚情假意,电话接晚三秒就是没放心上。”
龙马若有所思,抬手摸了摸眼角,嘶~
如果不辞而别是在表达不满,那确实如此。抿紧嘴唇,龙马撸猫的同时,歪头看人。
没想到会一语中的,赫兰德咳了一声,吸管插入盒装奶制饮品,语气诚恳地劝说:“打电话给哈里特?他们在澳洲好像没什么亲戚。”
优雅端起杯子啜一口花茶,哈里特听完前因后果,花了零点几秒的时间思考,扬起眉毛微挑嘴角随口道:“为什么不问卢卡斯?”
赫兰德一本正经点点头:“多谢提醒。”
通讯挂断,哈里特盯着手里茶杯,收敛笑意:“查到了?”
“已经核实小姐的行程终止在塔拉梅林机场,机场方面不肯吐露航班信息。”管家琢磨着是否该通知先生一声。
哈里特无可奈何叹气:“蒂娜任性,也只有卢卡斯纵容一如往昔。”
管家一脸困惑地问:“莱克特家的小少爷?”
集训营上下都在为离开做准备。
迹部扒光眼前的荒草,无力吐槽总教练对代表队的郑重其事就是给营地大清扫。
一个小时前想联系家里专职负责花草的园艺师,结果被平等院手套连同锄头扔在眼前。
“自己干。”
比起U-17们要负责更换损坏的摄像头、发球器、球场拦网等设施,U-15们清理杂草的工作让人拒绝的话说不出口。
忽略腰部的沉重感,大少爷从未想过除草松土会这般累,没有拒绝可也免不了手忙脚乱。
“三船教练还真是作风古怪。”对阳光敏感的观月全副武装,擦去鬓角的汗珠,被在草堆中玩耍打滚的大猫吸引,就像住在瓜田里的猹,只觉得肚子都要被这些瓜给撑得饱饱的。
“别过来,起开,起开,不要玩我的头发……”切原抱头狼狈后退,对已经成年的缅因猫无从抵抗。
奥狄斯毫不客气的凑近,旁若无人的伸爪扒拉。
同情心占了上风,观月有些犯难:“迹部,我记得你有养狗。”
沉默,迹部看着藤原娇养大的奥狄斯,不太想伸手。
“那,白石你……”
不二的建议被白石快留残影的摇头打断,最后,是带着遮阳帽手拄榔头的仁王勇敢站了出来。
丸井为此留下感动的泪水。
清扫过花园之后,横冲直撞的追猫闹剧终结于藏兔座的英勇就义。
真田尴尬伸手接过,触及凌乱的长毛:“要洗吗?”
“你来?”仁王头疼扶额。
“藤原去哪了?”
“他有访客。”
接到消息等在大门处的卢卡斯没有多问什么,抬腕看时间:“吃过早饭了吗?”
“我不喜欢飞机餐。” 哈蒂娜不想吃统一配比的餐食。
为不妥当的戒食皱眉,卢卡斯想了想:“刚煮好的奶茶,配菠萝油如何?”
哈蒂娜没有意见,跟在后面漫步走向餐厅。
因为代表队出发前有三天假期,主厨一干外聘人员已经先行离开。
卢卡斯推开后厨的木质门扇,看见正在料理台前忙碌的幸村,非常自然过去帮忙将烤制好的饼干收纳后启动烤箱加热菠萝包。
过滤后的奶茶浓厚香醇,烫手的菠萝包横切一刀夹上刚从冰箱取出的厚切黄油,让哈蒂娜满足的发出一声叹息。
幸村吃尽了自己那份,啜饮着奶茶,对不太成功的饼干赧然,同时也觉得小姑娘有些碍眼,也许是因为他对卢卡斯的独占欲作祟?
仅据在伦敦时的了解,小姑娘知识构架几乎全面到了让他瞠目结舌的程度,不谈繁琐的语种类别,在心理学、药剂学、物理学、哲学、音乐等方面造诣斐然。
哈蒂娜同样对‘抢走’卢卡斯的人没什么好印象,放下一饮而尽的骨瓷杯,孩子气的嘟嘴吞吞吐吐地开口:“我搞砸了。”
卢卡斯觉得好笑,揉揉手心下毛茸茸的发顶:“他很担心你。”
“莫名其妙变了一个人,我也在学着表达担心。”
盯着发脾气的小姑娘,卢卡斯拧眉收敛笑意
“好吧,这不能全怪他……”飘移视线,鸣冤:“也不能怪我,指导也说我很有天赋。”
“温格家的人在马伽术上如何,需要我多说吗?”
怔了几秒,幸村不易察觉地抽抽嘴角。
哈蒂娜被瞧得慢慢低下头去,心有戚戚然的撒娇:“我想去看亚历山大。”
目送被拒绝的小姑娘跑走找奥狄斯玩耍,幸村一脸困惑地问:“那是谁?”
恰时打来电话的龙马同样为此不解。
拉开椅子坐幸村对面,卢卡斯神色有些复杂:“温格先生只是哈里和蒂娜的教父,伯父伯母以前是海洋生物学家,在南冰洋救援活动中不幸遇难。”
“所以?”幸村了然,欲言又止。
“亚历山大是被救助的虎鲸,当时蒂娜也在。”卢卡斯抛出真相。
“……”
“……”
卢卡斯体贴地继续道:“言归正传,龙马,MECT最多可以淡化情景记忆,无法消除特定记忆点这个bug以现在的医学前景难以攻克,我建议你还是不要尝试……”
幸村惊诧蹙眉,恍惚间看见几只乌鸦呱呱飞过。
龙马嗫嚅:“还差得远呢。”
如果幸村再仔细回想一遍刚才的对话,不难发现卢卡斯言外之意——哈蒂娜在人际交往上有待观察。
比如,她可以依靠体验派的模仿将真相隐藏在假象之下,也可以将一家公司和某个人的姓氏搞混。
当时除草刚刚结束,哈蒂娜抱抱凑过来的奥狄斯,被打量的同时也在打量在场所有人。
“我记得你,Adobe!”
那一个瞬间,六个加黑加粗的字母准确无误朝迹部脑袋狠狠砸下:A——D——O——B——E。
迹部不敢置信会有人将他名字叫错。Atobe是他出身且引以为傲的姓氏,Adobe最多算是一款软件产品,字母差一个,读音完全不同。
偏偏众目睽睽,迹部还不能发作,假装没听见。
在场所有听清的人都忍笑忍得痛苦宁愿耳膜出了问题,过来凑热闹的毛利笑出了声并且做了某些人想做却顾忌颜面不能做的事。
“阿诺,Adobe,这是你女朋友?”
伦敦时碰巧见过一面,不二神情里带了点异样的认真,轻描淡写:“温格小姐,不是Adobe,是Atobe呢。”
哈蒂娜有些疑惑,疑惑之后是困惑,她不解地去问当事人:“你为什么不纠正我?”
迹部脸色一凝,但又不能发火,皱着眉转开话题:“跟藤原去神奈川,还是先回墨尔本?”
哈蒂娜将外套一角展平:“阿诺,比赛加油,虽然强敌环伺。”
“藤原也在。”
“那,请提高赢球效率?”
且不提洞察言下之意的几人心情无法形容,迹部景吾转身离开的步伐毫不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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