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喜欢。
等到袁慎真正出现在她面前,程烟织终于确定了一丝丝自己内心的想法。
但是即便如此,她面上也是丝毫不显,镇定自若地坐在原地,语气淡然:
程烟织:袁师兄怎么会来此?莫不是来向烟织算账的吧?
袁慎(袁善见):在程师妹心中?原来我竟是这般小心眼之人么?
袁慎失笑:
袁慎(袁善见):当日原是我没有把人先找到,怪不得师妹先行离开。
说到这里,他的眉心不由得紧了紧,然后语气颇有几分担忧地开口:
袁慎(袁善见):听闻师妹感染了风寒,今日不曾出席宴席,可是还没有好?
程烟织:劳烦师兄担心,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程烟织放下了手中的书简,嗓音淡淡地同他解释:
程烟织:至于未曾在宴席上出现…是我阿母不放心我,所以便让我不要前往。
袁慎(袁善见):原是如此。
微微松了一口气,袁慎点了点头,语气抱歉:
袁慎(袁善见):倒是怪我,离开前,应当将师妹安排妥当,不至于在外面吹风的。
程烟织:师兄帮我寻阿妹,烟织已经很感激了,至于风寒一事,怪不得师兄,是我自己身子不好,师兄何必揽责?
程烟织不想在这个话题上继续下去,所以很自然地转移了话题:
程烟织:师兄来程家,应当不只是为了此事吧?
袁慎(袁善见):师妹聪慧。
袁慎没想到程烟织会率先戳破,不过他倒也没有不好意思,毕竟对方说的是实话,但是…来看她在前,另外的事,不过是顺带而已。
脑海中想法不露声色,袁慎从容一笑,然后语气慎重了些许:
袁慎(袁善见):今日我来,的确是有另外一件事情,想要拜托师妹的。
…有事情要找她帮忙?
程烟织有些意外,便敛了眸主动询问:
程烟织:何事?
袁慎(袁善见):倒也不是什么大事。
袁慎轻笑,然后继续道:
袁慎(袁善见):只是,想让师妹替我向令三叔母桑夫人带一句话。
三叔母?
程烟织立刻便想到了什么:
程烟织:…莫非…是皇甫师伯…?
她口中的皇甫师伯,说的自然是袁慎的老师皇甫仪。
抛开大儒的身份不谈,程烟织能猜到的原因,乃是因为,皇甫仪,是她三叔母桑舜华的前未婚夫。
袁慎(袁善见):还真是什么都瞒不过师妹。
袁慎笑的无奈:
袁慎(袁善见):不过,正是家师让我来传话,我不好直接同桑夫人说,才会让师妹转达的。
程烟织:要传什么话,师兄直言便是。
袁慎(袁善见):那好,师妹只需同桑夫人说…
袁慎(袁善见):奉虚言而望诚兮,期城南之离宫。
袁慎(袁善见):登兰台而遥望兮,神怳怳而外淫。
袁慎(袁善见):故人所求,不过风息水声,即可。
袁慎念的这几句,乃是司马相如的《长门赋》。
念赋本没什么,毕竟他是出了名的才子,但是这赋…
抬眸看了眼青年,程烟织恰好便对上他含笑的目光。
程烟织:我知晓了。
神色平静地移开目光,程烟织点了点头:
程烟织:师伯的意思是:故人牵挂,但求只言片语以心安。
程烟织:我会把话带到的。
袁慎闻言,当即感谢地并手一礼:
袁慎(袁善见):那便先在此多谢师妹了。
程烟织:师兄客气了。
程烟织不欲多言,便起了身:
程烟织:若是没有别的事,师兄还是先回前院吧,烟织也要回去了。
袁慎(袁善见):也是,是我忘了,师妹大病初愈,不宜过多吹风。
袁慎表示理解,面上依旧是含着笑的:
袁慎(袁善见):那师兄今日就先行告辞了,来日师妹身体大好,师兄再冒昧造访。
袁慎(袁善见):师妹,告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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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糖:有点忙,所以今天就这么多字啦。
宿糖:嗯,大家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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