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星汉灿烂(8)：诘问

程烟织：不是。

程烟织瞅一眼自家嫋嫋就知道她在想些什么，所以不等对方说完便直接开了口：

程烟织：我们不过见过几次罢了。

程烟织：倒是嫋嫋你…

她压下心中对凌不疑这种行为的不解，抬起手，摸了摸少女的脑袋：

程烟织：事情知道的这么清楚…

她有些好笑的口吻：

程烟织：…想必是没少偷听吧？

呀，暴露了。

程少商眨巴眨巴眼睛，满脸无辜状。

程烟织便知道自己猜对了。

程烟织：往后偷听，可要小心些。

面上是纵容的笑，程烟织弯了弯唇角，语气却是认真的：

程烟织：旁的倒好，只是千万不要被阿母发现。

程烟织：明白么？

程少商自然点点头。

阿姊这么说，就一定有她的道理。

她对阿姊全身心的信任。

…

天色已晚，程少商也要休息，因此程烟织便让她回去了。

而她自己，则是拿了书简开始翻看。

她在等阿母。

阿母，一定有话问她。

又或者…

她的眸光微深。

…是，诘问她。

程烟织猜的没错，不消多时，她的房门便被敲响了。

然后便是她阿母熟悉的声音：

萧元漪：姌姌？

程烟织合上书简，将其放到一旁：

程烟织：阿母进门便是。

然后她的房门便被推开了。

萧元漪走进来，一路直到床边。

程烟织：阿母。

程烟织神色镇定地唤她。

萧元漪：姌姌。

萧元漪在她面前坐下，眸光认真，打量了少女好一会儿：

萧元漪：…可好些了？

程烟织：阿母放心，我好多了。

她要说场面话，程烟织却不想陪她：

程烟织：这么晚了，阿母有事便问吧，您也知道，女儿身体不好，恐怕和阿母聊不了太久。

她这话一出。

萧元漪的面色不由得顿了顿。

然后她的眉心拧起，沉默了一瞬才开口道：

萧元漪：好。

她深吸了口气，忍着怒意问程烟织：

萧元漪：姌姌，你知道自己哪里有问题么？

程烟织弯着唇角，语气平静，甚至还带着恭敬：

程烟织：女儿不知，请阿母明示。

萧元漪：你既已回长安，为何不先行归家拜见长辈？反倒先去寻嫋嫋？

萧元漪很清楚，她这个女儿恐怕是知道的，但姌姌并不觉得这是错的，所以才会说不知道：

萧元漪：你可知，这样很容易落人口舌？若不是你大母不懂这其中弯弯绕绕，还有我替你从中遮掩，你不孝的名声，恐怕早已经传遍长安了！

程烟织：如此，多谢阿母。

程烟织面上表情依旧不变：

程烟织：只是…女儿并不觉得，先去寻嫋嫋有什么错。

她弯着唇，语气淡然：

程烟织：阿母不担心嫋嫋的安危，有那个自信她不会有事，但女儿却是没有的。

程烟织：女儿只知道，若是再晚去一些，嫋嫋会很不好。

程烟织：阿母有顾虑，有筹谋，女儿却是没有的。

程烟织：我只有嫋嫋一个妹妹。

程烟织：在我这里，名声…

程烟织：不及嫋嫋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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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糖：太晚了，字数就少一半啦。

宿糖：同学的升学宴…大家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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