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呢,真不愧是夫妻,纯粹的肉体暴力美学,让人看了热血澎拜,骨子里的好战被激发出来,恨不得也加入战局。
看似柔弱,实则却用着最温柔的语气说出最狠的话。
“别怕,乖啦,不会很痛的,一刀就死了。”
“欸?不行了吗?我相信你没问题的,要加油哦~”
“男孩子不可以说不行哦~会被未来的女朋友嫌弃的。”
“小小年纪就肾亏这样是不行的。”
“好啦好啦,我知道不是你的错,但作为成年人过来人的经历,哪怕不是出于自己本意,但只要背负了,就要为自己的行为买单,除非你能够强大,杀死那个让你不断犯下罪恶失去自己人生的祸端。”
一边捅刀子还不忘说教,反差让在场的女性不由得拍手叫好,就是这样做!
但对于男人们来说就不是那么好了,因为男人的面子和尊严很重要,虽然是对虎杖说的,但好像他们也被内涵了,可反思一下,在场全都是单身狗,尤其是咒术界的男性都不是很受女性的欢迎,因为能够在咒术界闯出名头的女性,哪个不是实力派?
知根知底的她们为什么要选择大猩猩?是漂亮姐姐们不香还是钱不香?有钱了她们为什么要在一群大猩猩挑来选去?而不是拿着钱去外面的牛郎店找温柔体贴的小哥哥呢?
获得两个猪头之后,其他人都没有太大的意外,反之他们觉得打的不够狠。
饭前小游戏终于结束了,他们在场的都经历过战斗,但是一点都不想吃饭的时候还要看他们打架,鲜血脑浆肠子什么的,很影响胃口。
虎杖和东堂恨不得远离伏黑甚尔,笑死,根本就不想凑过去,就连坐在伏黑惠都不愿意,开什么玩笑,肉体之躯也是会疼的,哪怕能够徒手打穿墙壁的虎杖,可天与暴君的拳头真的很疼。
被唯一排斥的就是关在狱门疆的五条悟,面对美食只能看不能吃,重要的是,居然没有人注意到他,直接把他忽略的彻底。
蹦跶着准备砸落到桌面上,却被伏黑甚尔抓住,猛地甩手,狱门僵飞出去砸在墙上,墙面裂开。
而狱门僵里的五条悟头狠狠的撞到了墙壁,没有咒力的保护,脑震荡让他吃痛的跪下吗,双手捂着被撞到的脑袋。
“好痛...”
不过这个小插曲很快就被忽略了,该吃吃给喝喝,没有受到影响,反正在他们的认知里,五条悟是不会那么轻易死去的,没有了咒力保护,大猩猩还有一身的肌肉可以保护好自己。
镶嵌在墙壁上动弹不得的狱门疆,而里面的五条悟半天回不过神来,见真的没有人关心他的死活,心拔凉拔凉的的。
说好的尊师重道呢?
“我不是你们最爱的老师了吗?”
“你们有没有听到什么神声音?”
“你听错了吧?”
“也是,喝!继续喝!”
热闹的餐桌对比墙上狱门疆里面的五条悟孤零零的,根本就没有人注意,伤心的五条悟只能看着他们一群人高高兴兴的吃喝玩乐,把他抛弃下。
这一刻他感受到了他们针对自己的恶意,就连活泼的小老虎都被拉过去灌酒,一点都没有关心他最爱的老师孤零零。
冥冥很惦记伏黑甚尔钱包里的那叠票子,眼热的想从他手上赢走,不然今晚是睡不着的,谁会嫌弃钱多呢?
当即就借着酒劲,酒量很好的冥冥并没有喝醉,只是想赚钱而已。
就对伏黑甚尔发出了玩骰子赌局,本来就是个赌鬼的伏黑甚尔也在酒精的刺激下答应下来,很快就引来其他人的围观,并且纷纷下注。
伏黑惠嗤笑,他就看看这赌鬼今晚输的连裤衩子都不剩,然后再狠狠的嘲笑他,为了报复,伏黑惠并没有压渣爹赢。
被挤出人群的晚晚无奈的笑了笑,不过她并没有阻止这场火热的赌局,这场赌局她已经知道了后果,非酋之所以是非酋,那就是逢赌必输,伏黑甚尔一定会输得精光。
至于为什么不参与这场赌局呢?没有意思,胜负已分的赌局没有任何悬念,但不妨碍她看戏乐呵。
“等等!”孤独寂寞的五条悟急忙叫住了准备离开的晚晚,好不容易有人往这边过来,他可不想一直待在墙上,他也要去凑热闹。
听到叫喊声,晚晚停下脚,笑得温柔无辜,故作不解的问。“阿拉~是五条先生呐,怎么在这里呢?”
“真是太过分了,居然把五条先生排斥,可爱的学生在吃喝玩乐,不过我相信五条先生一定可以耐得住寂寞的,对吧~”
不不不,他一点都耐不住寂寞。五条悟揉了揉晕乎乎的脑袋,伸出尔康手挽留。
“太太,就是这么对待儿子的养父吗?”
一句话让准备离开的晚晚停下了脚步,眼见有戏的五条悟绘声绘色的表演。
“是我含辛茹苦的把惠养大成人!“
”是我给惠缺失的浓浓父爱!”
“是我...”
“请闭嘴,五条先生,我知道了。”好假的表演,这水分就连她这个外来者都听出了,好虚假,到底谁养谁还不知道呢。
“只是,有点恶心,我下不去手。”晚晚看着狱门疆的那些眼睛,恨不得那把刀子戳破那些眼球,架在炭火上烤的滋滋冒油,一口咬下爆浆。
说实话,她是接受不了的,但偏偏有人喜欢吃。
“欸~太太这么说好过分,明明人家是帅气的麻辣教师,居然说人家恶心。”在狱门疆里面扭来扭曲的五条悟。
荡漾的声线激起晚晚一身的鸡皮疙瘩,往后退了好几步,“请不要对号入座,五条先生。”丢下这句话后,转身匆匆离开,仿佛身后有恶鬼在追赶。
“等等~别走呀!”好不容易可以离开又被他给恶心的吓退了,五条悟躺大长腿横扫那些骷髅头,一屁股坐下,靠着墙,眼罩被他扯下,露出比宝石还要耀眼迷人的眼睛,单手托腮,神色慵懒带着一丝的郁闷。
拿起周围还没被清理的骷髅头丢出去,就跟打水漂似的,周围都是那些骷髅在不断的发出噪音,一望无际全都是骷髅,没有吃的,也没有喝的,只有这些数不清的骷髅头。
搞砸了呢,贪玩的猫猫不小心被关进了猫包,可怜兮兮的望着外面的热闹,参与不进去可爱学生们的欢呼,就连同期和后辈们,都没有想要拯救让他加入的意思。
真是讨厌啊,那群烂橘子太恶心了,果然还是出去把他们杀光了。
可这也是能够让被他庇护的学生们一次历练的机会,前提是不能出现死亡,不能触碰他的底线,他不想因为他被关入狱门疆,而导致那群不满他的烂橘子们借机发难,对他们执行死刑。
咒术师是高危的职业,走上这条路就要做好了面对死亡,他能够接受死亡,但接受不了的是他们死在烂橘子的手里,这一点是他不能接受的。
毫无意义的死亡,否定了他们所做的一切,被安上呐可笑的罪名,实则不过是那群烂橘子为了铲除异己,重新掌控咒术界。
就在五条悟胡思乱想时,原本离开的晚晚重新返回,手上还戴了一双手套。
“抱歉,一想到不知道多久没有清洗,上面沾染了数不清的细菌,我有点反胃。”
不拘小节瘫坐在地上的五条悟,手里还拿了一个骷髅头,心虚的丢开。
“请忍耐一下。”
忍着想要戳爆那些眼睛的冲动,带着手套的双手抓住狱门疆用力一拔,而在里面的五条悟犯了一个跟斗。
听见了她自以为很小声的话:“洗洗应该没有问题吧?”
“其实...”
晚晚装作没有听到五条悟的话,拿着狱门疆来到洗手池打开水龙头,把狱门疆丢进水池,拿着刷子上上下下的清洁。
“住手!咒具有专门的人员看管,不是从垃圾堆里捡回来的,所以,太太,请不用这么细致的清洗。”五条悟被颠倒的上上下下,扯着嗓子阻止着。
晚晚顿了顿,“那你怎么知道他们不从某个地方逃出来呢?”
“我看电视上的那些反派,不是从下面拿,就是喝醉了吐出呕吐物连带着...”
浮想联翩让五条悟想到了不可描述的部位,顿时一脸菜色,有点恶心反胃。
猫猫恶心,猫猫炸毛,猫猫失去了菜色。
等晚晚拿着托盘装着洗刷的亮堂的狱门疆离开洗水池,“五条先生,我这就送你过去。”
可刚走几步就听到那边围在一起的人群发出惊呼。
“呕!”
“喂!你这家伙不要吐啊!”
“太恶心了!不要吐在这里!”
“敢吐出来我就让你舔干净!”
场面顿时乱糟糟,本来还很期待和学生们一起的五条悟,扯着嗓子尖叫着。“快快快!快离开!不要送我过去!”
他可不想在呕吐物上滚来滚去,坏心眼的肯定会把他踢到呕吐物的!爱干净的猫猫不允许自己的毛毛沾染上灰尘。
晚晚忍着笑意托着托盘里的狱门疆穷无声息的来到外面,这里和食堂的距离就几百米左右,高专虽然占地大,但设施都是很古朴老旧,连空调都是在五条悟的抗一下,那群老橘子才不情不愿的安装。
空荡的高专连出了教室之外,连个休息的长椅都没有。
夜晚高专的树林基本没有人光顾,全都聚在食堂里赌博喝酒玩闹。
选了棵树,掌心贴着树干,就跟吸收了营养,过分充足的营养让树木向上生长,就跟电影里喷了某种变大的营养液,一眨眼的功夫,参天大树在短时间内生长。
可惜这一幕只有关在狱门疆的五条悟目睹了,巨树好似被赋予了生命一样,从主干脱离的枝干缓缓下落,粗大的叶子好似一把伞,恭敬的落在晚晚的脚下。
“哇哦~太太是从精灵王国逃跑出来的吗?”五条悟饶有兴味的道。
晚晚踩上去,整个人缓缓上升,就跟坐电梯一样,轻笑道:“怪物差不多。”
可以容纳十人的树屋,就好像是大自然的鬼斧神工,但实则不过是人类的干预下生长而成的,树屋上方,乍一看还以为是彩灯,但仔细观察,就会发现那是一朵朵小花,在夜间绽放着光芒。
晚晚走出树屋来到阳台,把托盘放在游藤曼编织出来的桌子上,然后五条悟就看到她像变魔术一样,桌上开出一朵朵花,花瓣打开是精致的点心,圆乎乎还黄褐色的,还印有几个字,就连水果都有。
五条悟目瞪口呆,“太太,还有什么惊喜是人家不知道的?”
晚晚嘴角上扬,那笑容看着就让人寒颤。
“你待会儿就知道了!”
五条悟揣兜兜的等着她的操作,只见她掏出三柱香点燃,然后虔诚的朝他拜了拜。
“等等,为什么要祭拜我?”五条悟慌了,这不是给四人祭拜的流程吗?他虽然被关在了狱门疆,但还活着啊!
“想必狱门疆里面没有东西给五条先生吃吧?”晚晚神色漫不经心道。
五条悟点点头,但转念一想,她又看不到。
“所以,这和祭拜有什么关系吗?”
“在我的家乡,供奉,祭拜先祖,先祖才能吃到食物,我想道理都是一样的。”
“呜呜呜~太太好过分,居然这么盼望着人家死去!”
“五条先生好过分,明明是担心五条先生会在里面饿晕过去,我也知道五条先生为了不让他们担心,才一副没脸没皮的强撑着,所以特地避开了他们,虔诚的供奉着。”
里佳把香插在冬瓜上,拿出小手帕擦着眼尾的泪珠,泪眼朦胧,我见犹怜,可说出来的话却让五条悟头皮发麻。
“早知当刚才就把五条先生丢进呕吐物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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