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发现妈妈在家爸爸变得完全不一样了,不仅变得勤快了,还不会对他提出的要求拒绝,也不会把他丢在家里一个人和丑宝玩耍。
虽然他并不需要爸爸的陪伴玩耍,因为你就会发现自己的玩具到爸爸手上之后,就不在是他自己的了。
妈妈给他做的小蛋糕也会被爸爸一抢而光,要不是妈妈分出姑姑们和哥哥的份,迟早一个人吃光,连渣渣都不剩下。
只是妈妈睡懒觉的时间多了,每天早上他想要叫妈妈起床,可每次都会被爸爸锁住门,甚至还恶言恶语的说着不要打扰到妈妈睡懒觉。
作为一个成熟的男子汉,不要一大早起床睁开眼第一件事就是找妈妈。
说完之后很无情的把门关上,可他明明透过门缝隙看到对他恶言恶语的爸爸立马变脸,像个大狗狗一样不要脸的往妈妈身上靠。
明明比他还大的爸爸,却在妈妈面前非常的幼稚,姑姑们告诉他,这个家里唯一靠谱的只有妈妈一个人,至于爸爸,他的话能不听就不听,平日里直接忽视就行,要是哪天他态度对你突然转变,不用说了,这是有求于你。
这只是事先给你的烟雾弹,得手之后就会一脸冷漠的指使你去干活。
这个套路全家上下除了妈妈,都被套路过,钱包不保,所以,为了抱住一个月的零花钱,屑大人的甜言蜜语就当放屁。
庭院里,夏目和真依在爬满庭院架子的葡萄树下面做作业,惠抱着牛奶在慢吞吞的喝着,眼睛却盯着这几年一吃坚持晨练的真希姑姑。
眼神却时不时的瞥向二楼妈妈的卧室,妈妈起来了吗?要不要再次上去叫妈妈起床?
夏目注意到了惠的时不时走神,偏过头笑着看着惠,“吃完早餐,我们去踢球怎么样?”
真依听到后有些苦恼,“可是出汗身上会不舒服。”
可是看到小侄子期待的眼神,真依咬咬牙克制住对汗水的厌恶,“那我也去。”
真希听到他们的对话,咂咂嘴,“就我们几个,有点不尽兴。”
夏目早就考虑到了这点,“我和其他同学约好了,所以今天可以玩的尽兴。”
真希露出满意的笑容,“不错不错,我可以大杀四方了!”
夏目一脸黑线,“在惠面前注意措词。”
真希不赞同的看着夏目,“不大杀四方难不成叽叽歪歪的跟个弱鸡一样吗?再说了,惠可不是那么脆弱,惠,你说是吧!”
惠一口把牛奶喝完,双眼满满的坚定,“我可是小男子汉!”
真依拿出手帕帮惠擦去嘴角的奶渍,用着温柔的语气说出可怕的话,“那把他们打的哭爹喊娘吧。”
夏目:……
“我们是去踢球,不是去打人,还有,友谊第一,比赛第二!”
真希放下木剑,走过去一屁股坐下,拿起桌上的水壶给自己到了一杯水,豪迈的喝着,“不争第一有什么意义,惠,对不对?”说着摸了摸惠滑嫩的小脸蛋。
惠赞同的点点头,“要拿第一!”
“不拿第一的人生没有意义。”就连真依也掺和进来。
夏目无奈的扶额,真不愧是姑侄,在某件事上异常的执着。
最后夏目无奈的说道,“真希,下手轻点。”
“哈?你怎么不让他们努力一点?”
“就是就是,这是在放水还是在放海?”
“妈妈说做每件事要全力以赴!”
夏目:……不,他只是想让姐妹俩悠着点, 不要踢得让人家上门哭诉告状,赔礼道歉真的很麻烦的啊!
作为孩子们唯一成熟可靠的夏目,在为这个家无时无刻担忧着。
楼下庭院是活泼四射的孩子们,楼上是还在梦乡不愿醒过来的大人们。
社畜之前,每天都要很痛苦艰难的起床,舍不得温暖柔软的大床,舍不得老公的怀抱,现如今在家全职主妇,有老公的宠爱和撑腰,加上上头没有长辈,没有那些规矩,所以可以肆无忌惮的赖床,想睡到什么时候就睡到什么时候。
不过有了孩子之后,还是要勤快点,她可做不到自己还在睡懒觉,让孩子们嗷嗷带铺,虽然甚尔已经把他们教的可以自己解决早餐的问题,但让她这个全职主妇脸上无光。
太阳透过风吹起窗帘露出的缝隙爬进屋内,星星点点的照射在地板上,好似黑夜的星辰,不过并没有给床上的夫妻俩造成影响。
甚尔是浅眠的,以前的经历让他不敢睡死,也不能睡死过去,更不会有舒适的温暖大床。
结了婚之后,身边有老婆,睡眠质量才变好,之前老婆去上班的时候他心里不得劲,就连睡觉也不香了。
但现在不一样了,不用去上那该死的班,可以陪他睡懒觉,晚上的运动也延长了,这一切他非常的满意。
楼下庭院传来的吵吵闹闹让耳朵灵敏的甚尔在 睡梦中皱了皱眉,翻了个身 试图用宽厚的身躯遮挡住嘈杂。
从梦中睁开眼,没有一点朦胧,眉头没有舒展开,低头看着睡在他怀里的老婆,完全没有吵到。
昨晚的妖精打架直到 凌晨才落幕,可想而知她有多累,不是地震自然灾害所以是不会起来的。
都说情人眼里出西施,怎么看都是自己的老婆最漂亮,扣住她腰间的大手收紧,让她往怀里更加贴近。
使坏的甚尔下巴蹭了蹭熟睡的晚晚,缩小版的惠也是这么粘人,不管晚晚身边是否有人,粘人的惠就会一路小跑屁颠颠的扑倒妈妈怀里,用他看起来很尖刺的海胆头去蹭妈妈的肩窝,就算是爸爸在也可以完全无视存在。
此时的甚尔就跟惠完全没什么两样,不过甚尔也没有很过分的把人吵醒,只是想趁着自己的老婆熟酿酿酱酱,不会很过分的把睡梦中的老婆给吵醒。
作为一个好老公,自然是要负责照顾老婆的一日三餐,至于那些小崽子,不好意思,不是有手吗?
不舍的老婆一起来没有早餐吃,再怎么贪恋温柔乡,甚尔还是要起床,在她熟睡的脸蛋上亲了亲,悄悄的起床。
“老公~?”
刚从床上起身穿衣服的甚尔听到了身后老婆的呼唤,把衣服快速穿好快步来到床边,俯身摸了摸她的脸颊,在她耳边低语着:“再睡一会儿,我去给你准备早餐。”
眼睛根本就没能睁开,但还是凭借本能抓住了甚尔的手,拉着他的手往下脸蛋靠过去压住,“老公。”
甚尔知道她此时还没睡醒,就算是在梦中也不肯放下他,冷酷的面庞被她的举动软化,亲了亲她的额头,欣赏了好一会儿的睡颜之后才抽出手,脚步轻盈的来到浴室洗漱,然后离开房间走到楼下。
“爸爸早!”惠并不是很热情的跟爸爸打招呼问候,眼神却落在爸爸身后看看妈妈有没有下来。
“别上去吵你妈。”甚尔一眼看穿了惠的小心思,像提货物一样把他提起扔到沙发上的三个萝卜头怀里。
甚尔面对他们的愤怒一脸无所谓,开始了周末赶人,“吃完了早餐就不要再家里无所事事,把家务做完再给我出去,一大把年纪就不要宅家里,做完事给我出去,省的在我眼前晃悠。”
一大把年纪是在说他们吗?要不要听听自己再说什么?他们还是个孩子好吗?什么叫一大把年纪?难道他不知道自己才是那个一大把年纪的老男人吗?
真希鄙视道,“某个老男人不要在这里指桑骂槐,你刚才洗漱的时候没有照镜子吗?胡子拉碴的跟街上丢了工作的落魄老男人挺像的,真的不考虑花钱去保养你那张脸吗?”
真依笑眯眯的吐槽着,“每次跟嫂子出去,堂哥你就是嫂子的贴身保镖,混黑的那种!”
家里老好人的夏目也在这日渐摧残的环境下变成了黑芝麻团子,“也没有吧,千金大小姐和她的保镖,完全看不出来夫妻相,不过这身形很容易给人误会。”
明明还是个幼崽的惠,就被爸爸安上了老头子的称号,鼓着嘴气鼓鼓道:“爸爸一点都不帅气,看起来凶巴巴的,完全没有隔壁家田木叔叔那么温柔。”
甚尔歪着头看着统一战线的萝卜头们,走过去想要提起胳膊往外拐的小兔小崽子,被真希他们警惕的护在身后。
“臭小子你什么意思?想给你爸戴绿帽吗?既然你那么喜欢他,那你去给他当儿子吧,正好可以省下一笔开销。”
真希冲他翻了一个白眼,“你怎么不把自己卖了呢?”
甚尔对他们露出得意的笑容,“我老婆舍不得,要知道当初可是我老婆先追求的我!”
不过这话真希他们完全不相信,让一个上进温柔的大美人去追求这个黑山猩猩,那不亚于饺子沾番茄酱,麻婆豆腐放草莓。
应该是黑山大猩猩死皮赖脸求收留蹬鼻子上脸才拿下才对。
不得不说真相了!
甚尔也不想跟他们继续扯皮下去,冲他们嫌弃的摆了摆手,“滚滚滚!别在我面前晃悠!”
他还要给老婆准备早餐,至于他们几个吃没吃,关他什么事,不要什么事情都要指望他动手,又不是残废。
什么?儿子?那又怎么样,儿子就是个赔钱货,吞金兽,不仅没有往家里带钱,还特别能花钱,尤其是非常不要脸的霸占他老婆,居然还会打小报告了,他不把他们丢出去已经是大发慈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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