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生的父子不和,夹杂在两人中间的晚晚很是煎熬,怎么说呢,在她面前甚尔表现出对儿子勉强的关心和照顾,可在她看不到的地方就表现出了‘父子友爱’的一面。
明明是个大人,却整天都把心思花费在跟儿子争风吃醋,实在是想不明白有什么好争的?
她可是尽量在平衡父子之间的关系,不过打的不让人省心,倒是儿子乖巧懂事,让她这个当妈的很是欣慰,省了不少心。
不过,如果稍微一不注意,就会看到父子俩又开始吵起来,准确来说是甚尔这个大人仗着各方面的压制不满三岁的儿子。
就要比如现在这样,在一家和服店里,父子俩的争吵又开始了。
“我不要我不要!”惠把头摇的像拨浪鼓,全身都在抗拒着爸爸手上那件大红大绿的浴衣,明明是红色的浴衣,非得上面绣着大片大片的绿叶。
按照小孩子的眼光这种他们是最不喜欢的,而且那颜色鲜艳的刺疼着惠的眼睛。
“哈?臭小子,你是在怀疑你爹的眼光吗?”
“丑丑!”惠指了指旁边的浴衣说道:“要这个,小狗狗!”
甚尔用他出色的眼力看到了那件浴衣上面的价格,再对比了手中的这间价格,顿时铁了心的要惠穿上这个,甚至还自作主张的掏钱买下来。
“就这件了!”拍板决定的甚尔准备结账,真希他们却不乐意了,任谁看都是那件小狗浴衣好,谁会喜欢穿那种大红大绿的衣服,也就只有那种古板没什么品味的才会穿。
真希上前从甚尔手中夺取,却被甚尔轻巧避开,“我要告诉堂嫂,说不给惠买他喜欢的浴衣。”
“明明就是为了贪便宜,把剩下的钱拿去抽烟喝酒赌。”真依幽怨的看着甚尔手上那几件简直不堪入目的浴衣,吐槽道。
夏目看到那些‘鲜艳’的衣服,也没有办法昧着良心说好看,怎么看都是堆积压箱底常年卖不出去大促销的那种。
抱着委屈的惠,拍着他的背安慰着。
“其实穿什么都可以,可惠年纪还小,所以不能用大人的眼光去勉强惠。”这理由帮甚尔抠门推脱的如此清新脱俗,惹来真依和真希的鄙视。
真依恨铁不成钢的看着夏目,“你说什么呢,明明就是他抠门,再说了,如果他能把省下来的钱用在正途,我也不会说什么。”
真希点点头赞同妹妹说的话,“就是就是,只顾着自己伤害孩子心灵的就是屑!”
甚尔对他们的叽叽喳喳讨伐只是无所谓的耸了耸肩,抠了抠耳朵表示自己什么也听不到。
“说我没把钱用在正途,你们吃喝玩乐的钱是哪里来的?”
“当然是妈妈/堂嫂/晚晚姐!”稚嫩的嗓音 异口同声响起。
甚尔对他们翻了一个白眼,“明明是我的私房钱。”
真依:“上班赚钱养家的明明是堂嫂!”
真希:“在家无所事事带孩子却自顾自玩耍的屑,还有脸说出钱的事!”
夏目:“别这样说,也不能 一棒子把叔叔打死,惠能够很好成长有一半功劳在里面。”
惠:“妈妈最厉害!”
甚尔幽幽瞥了他们一眼,“这就是你们对一家之主说话的态度吗?”
“早上是谁给你们准备早餐的?”
真希回敬对方一个白眼,“明明就是我们自己起来煮的!”
嘴炮不输于姐姐的真依,“呼呼大睡半天起不来的屑大人。”
夏目淡淡出声插嘴补刀:“惠的早餐也是经常三天打鱼两天晒网。”
窝在夏目怀里的惠举着拳头,“是哥哥煮的!”
“臭小子你是吃里扒外!”
身为这个家里的大姐大真希站出来保护住家里唯二的两个男生,“惠又没说错,事实就是如此!”
“堂嫂不在,做什么事情都需要人再三去请,耍无赖不想做事,还不是我们自己动手!”真依叉着腰狂怒。
甚尔被揭穿了日常也不害臊,反而一脸的理直气壮,“当初说好的,我家不需要吃软饭的!所以我没错!”
“让一个两岁的孩子去做饭给成年的屑大人吃,真是有脸哦!”真希揭穿了那层遮羞布。
怎么说也是要等孩子长到四五岁这样,满满的培养他,可不是还没到三岁就开户让惠站在危险的厨房给他这个屑煮饭吃。
“儿子孝顺老爸这是天经地义!”
甚尔不耐烦的冲他们摆摆手,“去去去,小屁孩不知道的就不要乱说!”
“我可是难得陪你们出来买衣服,不感激我就算了,还在这里挑三拣四,还专门挑我刺,是仗着我老婆不在使劲欺负我?”
甚尔眯着眼睛这挡住了眼里的情绪,“我告诉你们,告状我也会,枕边风吹的可比你们这几个牙牙学语的小屁孩好使多了!”
得到的是真依和真希齐刷刷的白眼,夏目捂住了惠的耳朵,年纪还小,不要听这些从大人口中说出来会教坏孩子的话,不合适!
按理来说这样的场合是缺少不了这个家的女主人,为何会让甚尔带着孩子们去购买浴衣呢?
当然是因为要为即将到来的一家人参加夏日祭清扫障碍。
冲绳这边确实是旅游胜地,可每年的访客是一年比一年多,人多了负面情绪也就多了,就会滋生出一些怨灵之类的。
再加上有本地人为了推广冲绳的知名度,惹来外界的关注,操作可谓是玩出了花样。
但不知道何时,编造出来的传说渐渐成了事实,每年都会有一些不能用科学来解决的命案。
总是会有人无缘无故的失踪,找不到尸身,可谓是尸骨无存。
也会传来一些恐怖的嚎啕,不过为了利益,总是会千方百计的压下去,再不了就是拿钱压下去。
利益至上的那些人,眼里早就没有了做人的道德底线。
其实她是不想管这些,因为她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上班族,再说了,这种灵异事件本来就是由专门人员来接手负责。
但一踏入这个地方,就好像背后有双眼睛在盯着她,这总敌在暗我在明的感觉真是糟糕透了。
粘稠,贪婪,污浊,算计,像是垂暮的老人,但又披着 一层年轻的表皮,身躯和灵魂不是同一个人。
她相信自己的直觉,更相信她的第六感,有人在监视她,不过这个人很聪明,不会挑着甚尔在的时候,而是趁她落单的时候,在后面贪婪的计算着,在筹谋着什么。
烦死了,她只不过是一个社畜上班族,到底是什么人?
难不成……?
陷入沉思的晚晚感受到空气中的浮动,抬眸看了一眼本是阳光明媚的天空,好像被人披上了一层灰色笼纱,粗暴的打比喻就是被盖了一个灰色的锅盖。
顺带把她也该进去了,挑眉饶有兴味的看着被隔绝出来的小天地,不远处的争吵声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那群烂橘子真是没事找事做,老子的奶油草莓泡芙今天都没有吃到!”声音很年轻又很活泼,明明是男子的声音却中二十足。
“有这个时间抱怨,还不如早点解决,早点吃到你的奶油草莓泡芙。”这个声音倒是比刚才那个听起来温柔谦虚。
“杰去帮老子买嘛~”
“拒绝!”
“诶诶诶!杰好无情,你就忍心看老子吃不到甜食会失去战斗力,最终郁郁而终吗?”
“跟你说了多少次,不要老是老子老子的自称!”
“嗨嗨嗨~”很是敷衍了事,却屡次不改。
为毛这两个声音好像似曾相识在哪里听到过呢?
陷入沉思,情绪外露就被察觉到了。
“杰,你快看,这里还有一个女人哎!”白毛少年拉着杰跑过来,小墨镜堪堪挂在鼻尖上,露出了湛蓝色的天空眼睛。
“诶诶诶~你这个普通人类是怎么进来的?”五条悟好像没有认出来,像个jk一样看着晚晚。
瘪了瘪嘴,“好弱诶~~~”
“悟,不要实事求是,我们要委婉一点!”
好的,这个有着怪刘海的黑色眯眯眼狐狸少年跟那个白毛少年一样的眼瞎,果然是一丘之貉。
一听到这个嚣张中二气焰的声音,晚晚想起来,这不就是她肚子揣娃跟甚尔出去游玩的时候,在山上碰到的那两个弄出大动静的少年吗?
好家伙,真的是好家伙,晚晚嘴角勾笑,“你们两个毛都没长齐的dk,中二傲慢狂妄的很呐~”
扫视了他们一眼,露出了成熟知心大姐姐的笑容,“没关系的,毕竟姐姐我是不会嘲笑这个年纪的dk,因为不仅弱还很青涩,还很小!”
一向是在学校里横行霸道的两人,可谓是横着走,视为挚友的他们在心里只有对方才是彼此的对手,其他人都是渣渣,只有他们碾压打压别人的份,就落了一个人嫌狗烦,还被成为是两个大龄的问题儿童少年。
每天在校园里除了搞事就是搞事,导致都没有除了对方的其他朋友。
自从两年前在奈良被一个揣娃的大肚婆碾压之后,五条悟回去可是发愤图强,专心搞事,哦不,是专心提高自己。
只有他们说别人弱小,还没有人敢说他们弱小,而且不管是那一方面的小。
年轻的dk们都受到了侮辱。
留着怪刘海的黑发眯眯眼少年额头暴起青筋,欲要开口开喷,却被一旁的挚友抢了先。
“欲求不满的老女人,没听说过个dk的几吧可是比钻石还石更的吗?”
像个泼妇骂街一样叉着腰,白毛都因为暴躁的情绪像个羽毛球一样竖起来。
“一定是性福不和谐,老女人你的那个老头子一定太小没能满足如狼似虎的你,才会说出这种井底之蛙的话来!”
五条悟顶着她错愕的表情,骄傲的抬起下巴,“老子可是大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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