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鸡鸣夜半时,玉壶敲缺,惆怅少年事。)
池宣把昏昏沉沉的柒扶上床,给他盖好被褥。
“白……” 他晕晕乎乎地喊了一声,开口就是浓浓的酒味。
池宣叹了口气,无奈地摇摇头:
都说荣华富贵好,却我只把情人找。
佳人在侧艳阳照,堪比金丝玉缕袍。
都说长命百岁好,此生只盼情人老。
佳人当歌映朗月,蜉蝣一世自逍遥。
命运多舛难预料,白云苍狗人心闹。
佳人作风南山飘,我住北海染白髫。
心如磐石难动摇,情海孽天比山高。
佳人终有重逢日,西窗共话几度笑。
“这么长的诗,背出来真了得。” 流光将柒沉沉的魔刀摆放在桌子上,飞到池宣身边。
“你念的诗真应景。” 流光坐在池宣身边,看着躺在床上熟睡的柒。脸庞留着孩子的彷徨无助,面容有些许憔悴。
“白……” 柒还是喃喃着自语,只是眉头好像微微舒展开来了。
“他好似笑了呢,看起来是作了什么美梦吧。”流光微微俯身,借着月光看柒的脸。
“你觉得会是什么呢?” 池宣温柔地问起流光。
“我想,十有八九是白姑娘吧。” 流光胸有成竹的低声回答。
“我也是这么认为。”
“他们缘分还没尽呢,总会在梦里出现的。”
“现在估计两个人在说话吧。”池宣低声笑了笑。“我们快走吧,别拆了他俩的缘。”
“嗯。”
流光将怀里那个熊猫荷包轻轻放在柒的枕边,那香味幽幽地扩散在着润泽的月色里,围绕着疲惫的男孩。
他们顺便带了门。夜逐渐深浓,整个屋子里萦绕着不知从何而来的白色小光点。颗颗都趴伏在柒的床边。温和又温热,而且越来越发亮。
“怎么喝了酒呢。”
“被子都没有盖好,天气可是更冷了,冻着怎能行。”
银白色的光芒似乎堆积成一个窈窕的身影,轻轻为柒盖上半开的被褥。
看不清她的面容,只是感觉空气都变得热乎乎了,轻轻牵起柒有些冰凉的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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