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白,但是她怎么会来。
柒没理她,不是说再也不见的吗?现在又来找他算怎么回事?
白诶,小兄弟,你这船载我们二人可行啊?
万能小炮灰:船夫:当然可行。
万能小炮灰:船夫:大人,您看……
他看着柒,等他发话。
柒只是盯着白,想在白脸上找出任何不对劲的表情。
可惜没有,白脸上带着笑,淡定的没有一丝破绽。
柒:白,我在你心里到底算个什么东西?
逃婚之日,柒清醒过来后愧疚难安,相思所折磨的他生不如死。
夜里他还偷偷去看了白,她睡得不好,眼睛哭肿了,连枕头上都是泪痕。
柒也不敢打扰她,外面冷风吹了一夜,他就在她窗外守了一夜。
哪知第二日见,白又活蹦乱跳的,跟个没事儿人一样。
她蒙着眼,见面就为了别人对他动手。
一字一句都像利剑插在他心口,无法拔除。这样的白,陌生的可怕。
她的淡然与自己的不安愧疚形成鲜明对比,让这样痛苦不堪的柒像个小丑。
白不回答,他就自顾自的说下去。
柒:什么都不是,对吗?
其实我更希望你能红着眼质问我,而不是像现在,把我当做陌生人对待。
伤人不自知,白,我真的很好奇,你到底有没有心。
有心者,有所累;无心者,无所谓。
白若是我没有猜错,这位大哥,你应该是个人吧?
嗯,怎么回事?昨天还好好的,怎么今天就发疯了?
这人怕不是个神经病吧,满嘴胡话,前言不搭后语。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不过既然是个脑子不好使的,那应该很好骗吧……
柒:白!
柒握住她的手腕低吼,哪知白一脸诧异。
白兄台知道我?
柒晃神间松开她的手,白一脸无知懵懂,完全看不出任何撒谎的痕迹。
她怎么了?
失忆了?不可能。
下一秒,白就开始为他解惑。
白那可真是太好了。
脸上的欣喜不似作假。
白昨日我摔伤了脑袋,好些人和事都记不得了。
白听说异能国,有一种追忆的异能。我正想去看看。
白没想能碰上同路的,竟还是熟人。
白表面笑的天真,实际上……嘿嘿。
听到白这一番话,柒如遭雷击。
记不得了,原来是记不得了……
柒:我不信,你骗我。
白我与兄台素不相识,骗你作甚?
柒盯着她看了好久,还是信了。
忘了就忘了吧。
只要能陪在她身边,她是否记得又有什么关系呢?
白能平安快乐,这就够了。
柒:嗯,跟上吧。
白真是太好了,不知兄台如何称呼?
千言万语堵在心间,最后只说了自己的代号。
柒:我是柒。
白哦,是柒哥啊。
那熟悉的称谓,让两个人的灵魂都为之颤栗。
像是日日夜夜在口中呢喃(像是日日夜夜在耳边回荡)。
二人跟随船夫,上船出海。
……
船舱内
柒闭眼假寐,白看着对面装睡的男人笑的猖狂。
整个玄武国都知道,我酒鬼白的话不能信。
三岁小孩都捏紧手中的糖,不敢跟我说话。
这人怕不是个傻子吧,随便编两句就信了。
白摩挲着相思锁沉思,看来这一路上有了这个大傻子,倒是不用担心手环作妖了。
不行,还得找机会套他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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