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曼捂着脑袋,摇着头,又看了看自己身边的小狐狸在不在,发现它还在,松了一口气
云曼我刚刚怎么昏过去了
云曼我得快点找到那个不知道什么的本体,它还真病,我连只都不知道它本体长什么样
云曼站了起来,看着身边的狐狸,莫名有种想抱走的想法,但想了想自己很有可能会遇到危险,不能让一只无辜的神兽参与进来,准备离开,但小狐狸好像知道她要走了,便一直跟着她
不管云曼怎么跑,小狐狸好像都知道她在什么位置,甩都甩不掉,到最后云曼也只能让它跟着
但小狐狸跑到了云曼的前面,一直阻止着她前进,但云曼没有理会,往森林深处走去……
但越往里走雾越浓,也就更看不清道路,这些没有阻止云曼的脚步,她知道自己要快点出去,她的朋友还在危险之中……
云曼走到了森林深处,映入眼帘的是许多荆棘好像缠绕成一团,这些荆棘枯黄的,没有生机,里面好像有东西被困着
而小狐狸好像很害怕这东西,跑开了
云曼这是什么?
云曼走上前,用鞭子打在荆棘丛上,荆棘被打的到处都是
中间出现了一块牌子,上面的灰已经很重了,上面的字也看不清,云曼用手抹去灰尘,牌子上写着:
花期来临,荆棘丛生,沉睡入梦,最后宿命,藏匿于此
云曼什么意思?
小狐狸颤颤巍巍地走上前,跳上牌子,用自己的爪子,爪着牌子,想把牌子翻过来
云曼看出了它要干什么,便把牌子翻了过来,也有一行字
云曼看完退后了几步,捂着嘴
云曼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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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画嘿,诺诺,你怎么在这?
冥画我记得你好像并不经常来这吧
凌诺就是想她了
冥画不对劲
凌诺顺便来散散心
冥画是婚约的事吧,我听顾哥说了
凌诺差不多吧
说着凌诺也在一颗桃树下停下了,蹲着地上,挖着土,拿出了藏起来的酒
扔给冥画,冥画接住了酒罐,看着怀里的酒
冥画你又要喝?你酿的酒浓度挺高的吧,确定要喝?
凌诺恩
凌诺你陪我?
冥画不了,我可不敢喝你酿的,浓度太高了,我还记得上次,我睡了几天,不了,不了
凌诺好吧,那让我静静
冥画恩
冥画走后,凌诺靠在树上喝着酒,酒罐随意地拿走手上,直接倒入嘴里,想着最近发生的事
凌诺唉,事情怎么这么多
凌诺还有他……我到底该怎么告诉他……
这让凌诺回忆起和魁熠第一次见面的场景
魁熠被大章鱼拖了水中,魁熠没有力气逃跑,渐渐沉入湖底
凌诺站在旁边,看着湖中没有了动静,不知为何很伤心,眼泪不受控制地落下,她最终心软了,命令章鱼把他给送上来
送上来的魁熠躺在湖边没有动静,凌诺看着他就是有些熟悉但还是想不起他是谁,还是抱起他到屋子里去(那时的魁熠是小孩)
凌诺感觉当时好傻啊
凌诺唉,只是一场合作 这就是你的态度
好像就不该寄托希望在别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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