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蝴蝶忍找了旁边的一间屋子做了下来,因为蝴蝶香奈惠还在休息,你的身体刚刚回复又不便于使用魂力,所以两个人的交流都小心翼翼的。
你在一边坐得局促不安,手掌不停地在膝盖上揉搓着,明明你们两人的见面不应该这么尴尬,你如此想着。但是或许是蝴蝶忍刚刚和你的老朋友们交谈了一会儿,你感觉自己在她面前丧失了很多嗯……隐私,两个人坦诚相见总是需要时间的。
蝴蝶忍的表现比你要冷静得多,她端起旁边烧好的水壶,沏了一壶茶,不紧不慢地放在你的手边,你站起身子接过茶杯。
你多谢。
蝴蝶忍:小医师病了一场到时和我见外了,是因为我的姐姐麻烦了你吗?
你不是的!
你听到这句话慌忙站起来,你从来不觉得医治别人是一件苦差事,虽然有时候确实很劳累,甚至最后会不被别人理解,但是大多数结果依然让你感到高兴。
蝴蝶忍:呵呵,也不用这么紧张,我只是开个玩笑。
你听到这里呆愣了一下最后又坐了下来。
蝴蝶忍:所以小医师为什么这么局促呢?
蝴蝶忍的脸上依然带着得体的笑容,但是你感受到了悲伤和怒气,果然不能相信这个女人脸上的表情吗?
你没……没有,只是,宏和杏花应该和你谈了很多关于我的事情吧。
你低着头玩着手里的茶杯,里面的茶水已经在不知不觉之间被你喝完了。
蝴蝶忍:嗯……是的呢,所以小医师是在害羞么?
你是……是的。
你的头愈发地低下了,甚至脸上又慢慢爬上了绯红的色彩。
你听不见其他的声音,感觉耳边像是有蜜蜂在飞舞一样,嗡嗡嗡地吵得烦人。
但是你永远能捕捉到她的声音。
蝴蝶忍:呵呵,小医师,抬头看着我。
你努力撑起有些僵硬的脖颈,看着旁边的女人肆意的微笑,那微笑好像在诉说着你的窘迫和不堪。
之前的病人医治过后就会离开,最多表示一下感谢,之后就是桥归桥路归路了,不会有太多的人在醴都依然有灵魂方面的损伤,只有一些士兵和浪人会常常来到这里,所以很少有人和你交往如此深切,也就不会看见你窘迫的模样。
你嗯,你……
你稍微抿了抿嘴唇,不知道如何应答。
蝴蝶忍:无论了解到的校医室是怎样的,你救过我毋庸置疑,你救过我姐姐也毋庸置疑。我看过你真实的样子,从别人口中了解的只是补充,你在我的眼中只会更加丰满而不是单纯地出现了不好的印象。
你静静地听着眼前这个女人貌似夸奖你的花语,绯红的脸颊依然无法消散,即使有微风轻轻吹过为你的脸颊降温,但是无奈收效甚微。
你谢谢你,忍。
你我只是接受不了只不过几个月的时间我的朋友就把我卖了。
你呵呵呵。
说到这里你也忍不住笑声,想到两个人在那一一唱一和地讲述你的各种怪癖和喜好就感觉异常的羞耻。
蝴蝶忍:有机会还是希望可以亲眼看到他们口中那个更加完整的你呢。
你会有机会的。
你放下了手中被玩弄的茶杯,把它搁在了一旁的桌子上面。
你对了,我有东西要送给你。
你缓慢地站起身来紧了紧身上的外套走向一旁的桌子。
你因为我也不知道你的具体离开时间,这些东西都是桥头守着的孟婆说了算的,所以这个礼物想着就现在送给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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