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惜音恕我直言。
吴邪:不恕。
柳惜音我还没开口。
吴邪: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因为我也这么觉得。
柳惜音……不错,对自己有清晰的认知。
吴邪闻言恶狠狠的皱了皱眉,他一点都没有被夸奖的愉悦。
相反,此刻充斥着满满的失败感。
阿宁:你们俩聊什么呢?赶紧的我拉你们下来。
柳惜音与吴邪对视一眼,纷纷回头合力把伤患弄了下去,而后才接二连三的逃出古船。
好在之前进去的时候,留下了一名医疗兵接应。
如今也让他们有了喘息的机会。
找到了正确的通道,阿宁原路返回去寻找大部队拔营,至于柳惜音着寻了块背荫的地方瞌眼假寐。
柳惜音一会儿可能还有的忙,你确定要一直盯着我看吗?
吴邪:那你能不能回答我几个问题?
柳惜音我收费很贵的,把费用付了,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吴邪:你是钻钱眼里了吧!?
柳惜音你可以这么认为。
吴邪气鼓鼓的直瞪眼,偏生眼前是个姑娘,动不得也碰不得,不由龇了龇牙,愤愤然坐下。
一行人忙碌了整整一晚,刚开始不觉得,现在安静下来又没有危险倦意便袭上心头,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
再度醒来的时候,外面的营地已经搬到了里面来,四周搭起了帐篷和篝火,还有一部分人则从沉船上搬出了昨晚看到的一些陶土罐子。
柳惜音望着那一个个怨气冲天的陶罐,眉头直皱。
这么重的怨气,这些陶罐到底经历了什么?
吴邪:这些罐子是有什么问题吗?
柳惜音有,而且这些人大部分都乌云盖顶、怨气冲天,或许他们的死劫就在这里。
吴邪:这么邪?
柳惜音当然邪了,西王母本身就是一个厉鬼一样的东西,毕竟在那个男尊女卑的地方,女子为尊本就万分艰难,你总不能指望她以德服人吧?
吴邪:……
竟无言以对。
传说在古战场上,统治者都是靠这些神秘主义的诡异残忍的仪式,渲染自己的超自然力量进行统治。
而这些陶罐便是其中最残忍的一种刑罚,战胜方把战败方部落的孩童的头封在陶罐中,直到缝隙里塞不进去食物,就会把脑袋砍掉封存起来,并且以此震慑其他部族。
柳惜音把他们封起来,这些东西怨气太重。
龙套:不是你说封起来就封起来啊?你当你是谁啊?
吴邪:阿宁不管怎么样,安全第一总没错。
阿宁:所有人都不许碰,先把这些东西封好。
然而已经晚了,一股红色的飞虫喷涌而出,形成一股巨大的红烟,仿佛是被困千年陡然出现有瞬间的懵圈,随后争先恐后地向人群扑来。
吴邪:尸蟞王,快跑!!!
柳惜音这东西有毒,大家千万不要伸手去碰。
阿宁:跑!!
众人手忙脚乱的慌乱逃跑中,不小心踢到了完好无损的陶土罐子,大批的尸蟞王飞舞而出,一时间叫骂声,惊声,痛声交织成一片。
慌不择路的狼狈逃窜一阵后,柳惜音发现自己似乎已经摆脱了尸蟞王的追捕,但与此同时,她落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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