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惜音:温客行,男女授受不亲,你怎可擅自闯入女子闺房?
温客行:……
果然忘记了么?
温客行眼底闪过阴鸷,脸上没了笑容,神色晦暗不明的盯着床上的柳惜音。
温客行:阿音,昨日向我讨定情信物的时候,可不是这般态度。
柳惜音:……?
柳惜音挠了挠自己的耳朵,她严重怀疑自己幻听了。
她刚刚听到了什么?
温客行说昨天晚上她像他讨定情信物?
脑海中断断续续的片段浮现,柳惜音倏然摸上自己发鬓,神色几变,那点迷糊的睡意被吓的不知所踪。
温客行看柳惜音的动作,心知她已经回想起昨日的事情,好整以瑕地在床边坐稳。
温客行:阿音不会要赖账吧?
柳惜音:…你趁人之危。
温客行:定情信物可是你先送我的,我也不能白拿你的东西,便将我最珍贵的东西赠给了你。
柳惜音:……
柳惜音从床上做了起来,脸上早已经红霞密布偏又故作镇定。
脑子里高速运转着解决的办法,温客行也不急,就这么静静的坐着给她思考的空间。
从昨日的对话中,温客行清楚柳惜音也是心悦他的。只是他处于一团迷雾之中,叫她看不清所以她不肯靠近他,甚至拒绝他的靠近。
柳惜音:你到底是什么人?
温客行:温,温客行。
柳惜音:你知道我在问什么。
温客行:阿音,我不知道你想要怎么样一个答案,但是很多事情是说不清楚的,不如你花一辈子的时间来看,可好?
柳惜音:……
所以,温客行从来不问她的出身来历,就是这个原因?
可是,她不敢赌,曾经的她赌的满盘皆输,让她不敢再毫无顾忌的相信一个人。
柳惜音:不是要去悦樊楼吗?你去叫阿絮吧,我收拾一下。
温客行不明白柳惜音的态度为什么会有一丝悲伤,一时也拿不定她到底是什么意思,不由心下喘喘不安。
仔细看去时,柳惜音又如同平时的表情一般无二。
温客行:…好,我去叫阿絮。
温客行出去之后,柳惜音瞬间瘫软在床上。
事情似乎发展的越来越难以控制了,她对温客行有意这件事她心里有数,只是不愿意承认。
谁知道醉酒之后,她费心掩藏的心思尽数暴露在温客行的面前。
喝酒误人,古人诚不欺我。
洗漱妥当,用过饭之后,已经午时过后。
三人攀登上悦樊楼,居高临下的把整片湖的风光收归眼底。
柳惜音的视线被四位老人吸引,因为他们的身上有一种脱离凡尘俗世的清雅感。
四人已然自乐,一人在甲板上五剑,一人吹箫,一人抚琴,还有一人吟诗,虽未言语,可不经意间的对视,流露出来的默契浑然天成。
周子舒:安吉四贤。
温客行:那是何人?
柳惜音:他们身上有一种超凡脱俗的气质。
周子舒:他们是江湖中一股难得的清流,安吉四贤四人都雅善音律,背景却大为迥异,只因为志趣相投,互为知音,结伴退出江湖。隐居在安吉一片极美的竹林之中,已经十几年不问世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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