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打芭蕉针,天窗独门暗器。
也就是说温客行的琉璃甲被天窗的人劫走了。
五湖盟诸事繁多,他们三人又见不到张成岭,自然不便久留。
入夜,柳惜音正躺在屋顶上悠哉悠哉的看星星饮酒,却被温客行截胡,柳惜音看了看自己手里的酒,又看了看那一桌子好酒好菜,以及笑吟吟看着她的温客行和满腹心事的周子舒,从屋顶上飞身而下坐在温客行的身边。
温客行:这就对了,一个人在屋顶上喝闷酒有什么意思?
温客行:这俗话说得好,今朝有酒今朝醉,人生不过三餐一宿,能和顺眼的人吃上一顿好饭,便是有天大的事也要暂且搁下来的。
柳惜音:我并非喝闷酒,只是在看星星而已。
温客行:如此星辰如此夜,正是对酒当歌的好时候,阿音应当不介意我与阿絮加入吧?
周子舒:总算是说了句人话。
店小二,在温客行的指导下,把一盘盘好菜摆上了桌。
柳惜音闻之食指大动,风卷残缺却动作优雅的大快朵颐。
温客行:慢点,小心噎着。
温客行目瞪口呆的看着柳惜音的吃相,反应过来后会心一笑,动作温柔的给柳惜音斟上一杯酒。
周子舒就没有柳惜音那么好的食欲了,他的心里十分担心张成岭的安危,他想自己是不是一开始就做错了?
柳惜音:不送过去还能怎么样?难不成你还想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
若是常人这样也还好说,偏偏周子舒是一个不愿意活下去的人。
即便他能护住张成岭一时,却护不了他一辈子。
除非,授人以鱼,不如授之以渔。
温客行:世间哪有一辈子的事啊,除非阿絮收他为徒。
温客行:我小时候养了一只狗子,是个很重要的人送给我的,我娘原本不准我养,因为狗子一生只忠于一个人。要留下它,必须得收养它一辈子,一个八岁的小孩子,哪懂什么是一辈子,自然是满口应承。
周子舒:然后呢?
温客行:然后?然后我辜负了它。
周子舒:岂能尽如人意,但求无愧于心。
柳惜音:……你们两个不觉得这个比喻,有点欠揍吗?
张成岭好好一个俊秀少年,被这两个人拿来与狗相提并论了。
温客行与周子舒相视一笑,餐桌上的气氛此时才开始热络起来。
柳惜音心里也挺高兴的,她自己很久没有这样惬意的和两三好友好酒好菜的说话聊天了。
她这一高兴,难免喝的有点多。
温客行:阿音,你一个姑娘家家的怎么也如此嗜酒?
柳惜音:姑娘怎么了?姑娘为什么不能喝酒了?
周子舒:你现在说了她也听不见,你还是把她送回房间里安置吧。
温客行:行,那阿絮这里你叫人来收拾一下,我先带阿英回去。
温客行一把把柳惜音抱了起来,疾步往柳惜音的客舍走去。
柳惜音先是迷糊了一阵,然后像是看到了什么好玩的东西似的,向温客行凑了过去,双手在他的脸上捏出各种各样的形状,不依不饶的追问。
柳惜音: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姑娘家为什么不能喝酒?
温客行:不是不能喝,是你太放心我了,还是对我根本不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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