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的警察进门说:“你让我查的东西已经有结果了,我是来报道的。”
“结果是什么?”
“和你说的一样,凶器上和护身符里的手铐碎片提取到的是不一致的。”
“果然如此。”服部的话让不了解实情的人都懵了。
青子:“是什么东西不一致?”
“……是一个人一旦诞生在这个世界上,就被上天赋予终身不变的标志,因为每个人都不同,因此犯罪搜查时,成为最让人信服的证据,也是一种痕迹,指纹,对不对。”
原本低头认罪的“工藤”不可置信地回头看去,一双眼瞳猛烈地颤动,透着不可遏止的疯狂之色。
青子跟和叶的声音几乎重合:“死罗神大人?!”她们都没注意到身后“工藤”的表情变化。
“死罗神”在小兰前面站定,侧头低声说了句:“退后一点。”
小兰呆呆地点点头。
异变突生——“工藤”突然掀开自己的衣服,裤子居然卡着一把左轮手枪!
小依瞪大眼睛,全身绷紧,却见一张扑克牌快速从眼前掠过,空中划出残影,一下便击落了手枪。
转头就是快斗举枪的潇洒姿态,见小依望过来,准备收枪的动作转而变成了冲她的心打上一枪。
“工藤”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只是一个晃眼他的底牌就被掀翻在地,他还想蹲身去捡,但被早就等候的白马抢先一步拿到。
这个英国长大的贵族绅士还特别优雅地把手枪拿在手里转了一圈,微笑也无懈可击:“Game over.”
眨眼间,局势再一次颠倒。一向聪颖的小依都没搞清楚这次事件的始末,脑袋还在发懵。
“别挣扎了,这场化妆舞会差不多可以落幕了。”服部单手插兜,眼眸闪动着自信的光彩。
“化、化妆舞会?”毛利大叔大惊失色。
和叶:“你在说什么啊平次?”
“这个案件如果非说有什么手法的话,就是这家伙的脸了,因为没有谁会相信高中生侦探工藤新一会杀人吧?”
白马将手枪交给警察,轻笑着开口:“最先让人觉得奇怪的,是小兰小姐的态度——一直等待的工藤好不容易出现了,她却一副冷漠疏离的样子,应该会一直跟在他后面不肯离开吧,更何况还失去了记忆。”
小兰眨眨眼,脸有些红了。
服部接上:“一开始还以为是小兰比较害羞,但等检查完森林里的小木屋就明白了:报纸上工藤的脸被划的破破烂烂的,连镜子也打翻了好几面,是因为不能接受镜子里工藤的脸吧。”
“工藤”咬住牙关,发出嗑哧吭哧的声音。
“对,这个人去整容了。”神秘人走向前,神手扯掉脖子上的带子,又伸向头上的假发,“整成了自以为是名侦探的——工藤新一的脸。”
伪装下,才是真正的工藤新一。
这下有了本尊,就觉得假扮的人哪哪都是破绽,一点都不像。
“你开始看到我的脸很吃惊,现在看来你是在害怕吧。”快斗终于可以摘下口罩,和工藤高度相似的脸几乎要绕晕在场警察的脑子,“害怕……你的计划失败,不成功,便成仁。”
小依也恍然大悟:“他就是把我们叫来这个村子的,屋田成仁?”
“bingo!”
屋田成仁的动机很明显,对半年前工藤的错误推理感到愤怒,所以他花光财产去国外整容成工藤的样子去犯罪,就是为了让“工藤新一”这个人从存在到社会地位都彻底抹除掉。
如果不是他低估了面前这群人的话,算得上一个大胆的计划。
不过,如果这个计划从最开始都是他自己一人的独角戏呢?
当地派出所的警察在这张整容后的脸上看到了成仁的影子,他心中不可思议,又感到悲哀。
“半年前那起案子,的确是村长杀了妻子再自杀的。”
“不可能!肿瘤不是良性的吗?那样和蔼可亲的村长,为什么会杀人!”屋田成仁吼道
“那次检查还查出了别的事,村长发现自己是AB型血,而不是之前一直认为的O型血。”服部的话像投下了一枚炸弹,屋田成仁喃喃道:“怎么会……”
所以村长杀人的真正动机是自己养了几年的儿子不是自己的亲生儿子!
警察:“工藤新一走后,我有把事情真相告诉你,但现在想起来,你那时候应该被判决深深打击到而没有听我后面的话……”
“怎么会……”屋田成仁痛苦地捂住自己的脸,极度的悲伤下没有控制力道,在那张帅气却扭曲的脸上留下一个个印记,“那我做了这么多,还把自己的脸整成这个样子,到底是为了什么啊……”
这样一场针对工藤新一的复仇行动,原来只是堆砌了无数巧合的悲哀。
这么一看,不知道是工藤更惨,还是屋田成仁更令人痛惜一点。
快斗听小依这么说,自己也想了想:“毕竟我们是站在局外人的角度,但大侦探一下被卷进这种无妄之灾,还害得一群人为他担惊受怕……怎么想都是我们更惨吧。”
这么说好像……也没错。
尤其是小兰,小依估计小兰这几天都深陷自我怀疑的煎熬中,好在事情都解决了,有情人也终于见面。
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终成眷属。
沉睡的小五郎都没出什么力,案件就这么在自己眼皮子底下稀里糊涂地解决了:“咳咳,你们三个是不是在之前就和这个侦探小子互通过气,刚才看你们制服有枪的犯人很熟练的样子。”
服部的帽子帽檐推回后脑勺了,脸上是前所未有的轻松:“噢,这都要归功于那个留洋侦探了。”
白马难得的露出一抹自得的笑容来。
两小时前——
“死、死罗神大人!”警察满脸惊恐,传说中的神明竟然就这么出现在自己面前。
白发遮脸的神秘人慢慢靠近他,趁警察不注意敲晕了警官,把他坐放在一旁的树干上,俯身找东西。
有人在后面!
神秘人见阴影慢慢投在自己面前的这块地上,摩挲了几下手指,在来人靠近时迅速一个肘击往后,但来人反应也很快,反手就擒住了他的手臂。
“死罗神的力道不小。”
听到声音,白发神秘人倒是卸了力不再紧张,他顿了顿喊出来人的名字:“白马探。”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们是第一次见面,工藤新一。”白马拉起他,酒红色的眼瞳里兴味之色渐浓。
“你很有名。”工藤声音还是哑的,所以用词比较精短。
白马笑出来:“那真是我的荣幸。”
工藤把头上的假发扯下,动动嘴却被白马打断了。
“虽然我很好奇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但我们还是先等人到齐吧。”
不出一分钟,白马说的人就到了。
“你在这里……工藤?!”
“嗯。”工藤有气无力地回服部平次,服部连忙上前看他有无受伤。
白马笑道:“和我想象的有出入,没那么惊讶,看来你们也看出端倪了。”
快斗瘪了瘪嘴:“那小黑屋都检查完了,能看不出端倪吗?不过我还挺惊讶的,你的进度居然能这么快。”
白马眼角抽了抽:“怎么?看不起我?”
“你……”
“行了。”工藤不得不打断他们,“我还在这呢,重点不该是我吗?!”
服部沉声道:“工藤,既然你没事,为什么还……”
“他有枪。”
除了白马,其余二人听到都脸色一变。工藤又看向他:“你早就知道了?”
“嗯,就是看见他有枪才确定他不对劲的。”白马推理道,“我想是在他呆在自己房间的时候拿的吧。”
”现在知道枪的来源又怎么办?怎么制服他啊。”服部说道,像这种疯狂到整容成另一个人的凶手,有了枪还不知道做出什么事来。
工藤沉声道:“我刚才借用了警官的子弹,在他面前撒下来,他就会慌张去检查弹孔,然后就趁那个时间、咳咳……”
“是个好主意。”白马轻拍下手,说,“但我有个更快的办法,毕竟我们现在人多势众,不如……”
……“所以,我和工藤负责吸引注意力,逼他出枪,然后黑羽和他就负责回收了。”服部如此说道,眼里隐隐有兴奋之色,“除了工藤还没和其他人合作过。”
“总体来说,是个不错的体验。”白马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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